张永笑道:“没错,我来这里找你们的确是有事情交代,不然我也不会匆匆忙忙地到这里来,对了,你们锦衣卫之人全都准备好了吗?”
白俊道:“禀杨大人,这里所有人都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就等一声令下。”
张永看了看白俊身上的伤口,道:“你受了伤,这伤势有无大碍,可有看大夫?”
白俊苦笑了一下道:“此伤不过是皮肉之伤罢了,没有大碍,几日过去就好了,这些小伤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不看也罢。”
张永道:“锦衣卫之人就是要这样,实话实话,那东厂的人我根本信不过,所以这任务只有你们开完成,现在我需要你们锦衣卫立刻出关,去关外找寻皇上的下落,找到之后立刻派人返回告知我们。我们大军会立刻向皇上所在之处快速集结。”说着对白俊道,“你记得拿上锦衣卫的令牌,到时候那守关之人见了就不会为难你,你们一出关,就必须尽快找到皇上,记着,此时越快越好,不管是前去,还是返回,你明白么?”
白俊道:“白俊明白,我们锦衣卫一定会完成好这个任务。”那白俊言罢随即对手下之人下令道:“所有人一刻钟之后全部随我出发,不得有误。”一刻钟后,那白俊拿着令牌和锦衣卫的所有人全部出动了,来到了一关卡处,那守关之人见是锦衣卫之人,且有令牌,便痛快地给这一行锦衣卫给放行了。
要说那伍文定的去处,其实他并没有返回,而是被一瓦剌人给救下了,此人在伍文定和瓦剌士兵激战的时候,他就在一边观看着,伍文定对申成昌的所言所语都被此人听见了,所以这人便决定救下伍文定。但是因为自己是瓦剌人的打扮,害怕伍文定误会,他便在伍文定昏迷过去的时候,将其救了回来。
伍文定已经被寒气侵体,一连昏睡了好几日才醒过来。伍文定醒来之后只见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在一边煮着牛肉,香味四溢,整个帐篷里都是牛肉的香气。虽然这男子四十余岁,但是已经是满头白发,一身憔悴的样子,观其外表似乎历尽了岁月的沧桑。伍文定知道是此人救下了自己,他立刻起身跪下道:“伍文定谢过恩公救命之恩。”
那人一脸淡然,道:“既然我救了你的命,那我要你跟我说说,你和那申成昌是什么关系,请你务必如实告之我。”
伍文定一听就愣住了,心下盘算这该如何回答,因为伍文定不知道此人和申成昌是什么关系,要是是一伙的,自己实话实说,岂不是找死?若是敌对之人那实说可是最好。
伍文定这般想着,犹豫着半会,心下一横,不如干脆对此人说实话便是了,伍文定想着四处看了看自己的长枪在何处。那人见伍文定若有所思,便问道:“看你思索的样子,想必你和他是敌人吧?”
伍文定道:“是,我们之间可是天大的敌人。”
伍文定说完后,那人那人却突然不再说话。
伍文定心下觉得十分奇怪,此人到底是怎么了?那人深思了一会,对伍文定道:“我救了你一命,你就欠我一命,一命换一面,这就是你们汉人的想法对不对?”
伍文定道:“是的,莫非恩公有什么要伍文定去做的事情吗?恩公若是有便尽管吩咐,伍文定一定会帮恩公做到。只要符合道义,哪怕是要伍文定舍弃自己的性命也可以。”
那人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的确是有事情要你做。”说着把伍文定的长枪拿了出来道,“给,这是你的兵器。”
伍文定道:“谢谢。”那人将长枪扔给伍文,续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何会和那申成昌有着仇恨?”
伍文定道:“恩公有所不知,这事情其实都是巧合。”伍文定其后便把自己经历的所有的事情告诉了那人。
那人听罢笑了笑道:“看来我们两人很是相像。”
伍文定奇怪道:“很像?敢问恩公高姓大名?说实话伍文定心里就很奇怪恩公为何汉语这般流利,莫非恩公并不是瓦剌人,而是我们汉人?”
那人听了伍文定的话,微微一笑道:“我叫朱思故,和你大明朝的皇帝是一个姓,但不能说是汉人。”
伍文定问道:“恩公,想不到您和我们的皇帝是同一个姓氏,莫非这其中有着什么渊源吗?”
朱思故道:“当然有,我和你们大明的皇帝一直就有着很深的渊源。”朱思故说罢脸色深沉了起来,他把一碗牛肉递起了自己的事情。
原来这朱思故是明英宗朱祁镇在瓦剌所生的儿子。当年土木堡之变后,朱祁镇被当时的瓦剌大汗也先俘虏,?也先便那朱祁镇其要挟明朝,明朝没有答应自己的要求,于是也先大汗就立刻出兵围困京城。哪知道大明朝廷在主战大臣于谦的主持之下,另立朱祁镇的弟弟朱祁钰为皇帝,是为明代宗。
随后明军和京城百姓进行了京师保卫战,也先大汗的军队苦战不敌,最终是退回了草原。也先大汗退回草原之后,见留着朱祁镇也是无用,不如杀了了事,就这样也先对朱祁镇便起了杀心。
所幸这也先的弟弟伯颜立刻觐见并劝告也先,说是若也先杀了朱祁镇,其一是使得明朝有了口实,明朝朝廷就有了团结一致对付瓦剌的理由。其二便是留着朱祁镇,尽管要挟明朝而不得,至少可以让明朝在礼节上进入犯难的境地。其三则是可以显示瓦剌的宽宏,只要好生对待朱祁镇,明朝就拿瓦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