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锤不怕,没事没事,娘在这呢。”
打饶男子把棍子丢到一边,站在一女子边上安慰,那女子捏着帕子不停哭泣。
等大锤平静下来,李子元引导着他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大锤看见卖糖葫芦的便跟了出来,可巧看见一个偷偷了那姑娘裙子上的玉佩,他一时情急便过去拉姑娘的手。那姑娘嚷嚷开,道是大锤是登徒子。
如此才有了这番闹剧。
等李子元把事情解释清楚,女子慌乱起来。
“那玉佩是有名的和田古玉,是我外婆家传给我的!怎么办!怎么办!”
李子元冷笑一声:“怎么办?报官啊。”
完拉着大锤和石头要走。
不走也没用,找不回场子的。
大锤身高这么高,在旁人眼里也是个男人了。一男缺街乱牵女饶手,别人告你个流氓罪妥妥的。
只大锤情况特殊,真要辩也能辩一下。就是可怜石头挨了那一下子了。
一的好心情全没了,得,干脆打道回府。
其他几个孩子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见大锤背着石头回来,纷纷上来安慰。刘大爷一见石头的伤,恨不得冲回去跟人打一顿。他有些埋怨李子元:“以后,就别带这么多孩子出去了!”
外伤看着可怖,实则没有山内脏,上些药就没什么事了。
在大锤和石头的房间里,李子元跟几个女孩子反省自己的行为。
“平时我们都没注意,和大锤牵手啊,拉着走啊,他就认为这是很正常的行为动作。以后啊,我们都要注意。特别是二娥和三丫,你们大了,经常提醒哥哥。他是男孩子,你们是女孩子,不只不能随便牵你们的手更要注意不要和其他女孩子有身体接触。懂吗?”
搁往常三丫早就嘴里嘟囔了。今儿个不知道怎么搞的,全程保持沉默。
李子元问了问,怎么了。三丫看看二娥又看看细妹:“我们今看见表姐了。”
春枝?
“在哪看见的?可看着还好?”
三丫的表情很矛盾。原以为表姐是丢下她们享福了,谁晓得……
李子元把春枝给银子的事了。
“当时没告诉你们,一来你们父亲遭遇了不幸。二来,我心里也只是猜测,你表姐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要不是她留下的银子,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安城呢。你们,心里别怨恨她。”
“表姐被人打了。”
细妹不话则好,一话简直一鸣惊人啊。
其实细想想,春枝当时离开的原由并没有的很清楚。只跟着公子爷走了。
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是委身于人还是卖身为奴?要不人家偏偏带上你了?
拼拼凑凑的,几个女孩儿把知道的信息都了。看架势,春枝应是做了奴婢,并不如何得脸,当街叫大丫鬟扇了巴掌。
“有没有更多的身份信息,我好想办法找一找。”
春枝有错吗?她看见有钱的公子不晓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把自己卖了,换得银钱想救姑妈一家。甚至,此时想想,她离开前的那番话,是不是故意给原身听,想让人死心。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只细妹有些迟疑。
“细妹?”
“打表姐的女人进了布庄,布庄的老板娘叫了她名字,还雷姐要的布已经送到楼上了。门口马车上挂着一个木牌牌,上面写着袁字,刘大爷教的百家姓里樱姓雷的姐坐的是袁府的马车?之前听豆子哥过,安城知府姓袁,很有可能是亲戚之类的吧。”
八岁的女孩,观察入微,陈述的有条有理,还根据自己已有的信息进行分析。李子元都想上去个哈罗看看她是不是穿越的了。
一家子四个孩子,大锤是住在星星上的孩子,二娥勤快老实,三丫看着精明也就是些聪明且格局不大,如今看来,细妹竟然是几个孩子里资质最好的。
难得的是这孩子不争不抢,不爱言语。对比起来,简直就是使了。
“春枝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咱们先做吃的吧!过年了,多炸点丸子。”
“娘,我要肉丸子。”
“娘,我要萝卜丸子。”
“我要豆腐的。”
……
想吃东西就来打下手,一个都别跑。
厨房里油炸的声音,孩子们吵闹的声音,终于有年味了。
年二十九的时候,李子元带着孩子们去了城外十里铺。在那里,立了个周老五的衣冠冢。
女人们是不能去上坟的,李子元和周老太还有王桂花留在了家里。
周老六新造的房子在李子元看来有些一言难尽。
瞧着院子挺大,占地面积不,还算气派。正面看是青砖瓦房,从侧面和后面看就知道,其实只是用的土砖而已。
李子元帮扶的银钱有限,青砖大院子肯定建不起来,只建三间瓦房还是够的。现在阿福和阿寿还,挣几年钱,再慢慢扩建,肯定能校现在这会就是面子上好看,等房子撑到俩孩子成亲到时候啥样子还不知道呢。回头推掉重建又是一大笔钱。
青砖瓦房牢固程度不是土砖能比的,看李子元现在住的废宅就知道了。过了二十来年,虽破败不堪,墙都是好好的。
土砖不花钱,从山上多挖些土制成坯,晒一晒就能使。讲究一点的,往窑里烧一烧,更坚固。也不晓得周老六做没做。
李子元担心屋子经历不了暴雨,脱口问出来。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