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笙眼睛里充满了回忆,嘴里说:“没有了陪伴公主的机会,就连夜晚格外的长似的,有公主宠爱的时候,伺候自己和周围人都会对你阿谀奉承,没有了宠爱了,就连单独住一个小院都不成,公主,这子玉刚入公主府还真是公主府独得宠爱的人,我们以前哪怕是正是获得公主宠爱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而这子玉刚来就住进这藏阁之中,我和他就一字之差如此天壤地别”。
子笙突然说着自己事情提到子玉,琉安听这好似幽怨的抱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假装再拿一颗冰果轻咬了一口,而一旁的流影给琉安一个:“就是花心的眼神”,对于子笙而言不需要听到回答。
所以子笙继续说:“没有独立的小院,青阳这样在我没有任何准备也住了进来,那个时候十分嫉妒他也是公主的男宠,对他的拜访也觉得是来像我炫耀似的,其实相处久了才知道我自己是小人之心,青阳根本在意这些,来公主府他有他的身不由已,无论得宠还是失宠所对于他而言无所谓,公主府对他而言是避祸之所,和青阳相交之后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也知道公主宠爱其实只是一个虚幻的假象而已,但是我的懦弱和害怕连累他,要不然他也不会一步错步步错,为了朋友之义青阳站在我的前面保护我,维护我,他真不该和我这个弱者成为至交好友,搭上了自己的命,公主,你说子笙要是是不还他这么深重情意,是不是以后没脸去见他”。
琉安被子笙的这些话说的有点心痛,虽然自己没有为自己付出生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这样的离开应该真的很痛苦,就算这样的痛苦不是和恋人道别,和自己认为的最好的朋友道别也是那么痛苦和难受,琉安不知道怎样去回应子笙的话,她没法告诉他造成这样局面不是自己,她也没办法去补偿他,因为真的公主可能因为流言震怒于子笙和青阳的背叛,琉安不知道怎么开口,嘴唇动一动,还没说话。
就看到子笙将束发的发簪拿了下来,摸索了一番说:“公主,这是您赏赐我一件物件,您无意的说这簪子很适合子笙,子笙就将这簪子珍藏了好久,不过还珍藏这簪子对不起青阳,公主,您能将这簪子拿回去吗?”。
流影准备将簪子拿过去,但是子笙没有给他,而是自己走进琉安说:“公主,子笙最后一次求您,你能够亲自拿这个簪子吗?”,一边这么哀求一边走进琉安,琉安看着这子笙的眼神不忍拒绝,放下冰果,从软塌上起身想接过子笙的簪子,但是流影说:“公主还是起来接吧”,琉安摇头阻止了流影。
就在子笙快接近琉安的时候,子笙突然紧握发簪向琉安刺去,琉安眼看着来不及躲,流影这时拿起配剑刺向子笙,而一旁的梅尘迅速拉开琉安,自己紧紧抓住子笙刺向琉安的发簪,不过子笙为了这一刻拼劲全力,所以冲劲极大,发簪划破了梅尘的手,并且还刺进了梅尘的身体。
就在要用力刺破的时候,流影刺中了子笙的背部中心,剧痛让子笙停止了行刺的动作,但是子笙自己用力将自己身体刺入流影手中的剑,然后倒下的子笙说:“青阳好友,子笙这一辈子胆子大了一次,黄泉之下两个人一起走不孤单,.......哈哈哈.......那些吸我血的亲人这就是我用死来回报你们的,在地狱里我等着你们”,说完子笙就这么闭着眼死去,心满意足。
琉安立马去查看梅尘的伤势,并且吩咐让流影去找大夫,但是流影并未由于琉安的着急而去请大夫,而是先查看梅尘的伤势,首先看到的是梅尘满手都是血,在查看梅尘身上的伤口,梅尘说:“还好,没有刺入很深,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听到梅尘的回答流影点头,琉安看流影和梅尘的动作急道:“为什么不立即请大夫”,流影说:“公主,这子笙怎么处理”,琉安皱着眉头:“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处理”,流影说:“行刺公主,当诛九族”,琉安听到流影的话不由的心一颤,看了子笙说:“他其实是一个可怜的人,如果说他行刺我,就连完整的尸身都保存不了,还有他为什么行刺我,一是求死报青阳的恩情,而是惩罚那些送他入公主府的人,流影,如果我成全他,除了血流成河以外,还能有什么?”。
流影听完琉安的话说:“公主想如何处理”,琉安说:“将子笙和青阳藏在一起吧,另外子笙的家人偷用公主府之物,这罪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琉安说完这些,让流影去处理剩下的事情,并且吩咐流影叫大夫来给梅尘治伤,流影明白以后退下了。
琉安扶着梅尘先坐下休息,然后查看了梅尘的伤口,一边查看一边说:“刚刚你也听到了我是一个坏公主,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住行刺弄伤自己”,梅尘说:“要是公主出事,梅尘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才会出手相助”,琉安听到梅尘的回答知道他言不由衷,但是也没有说破,有些话不说破对两人更好,只说:“梅郎救主有功,本宫会好好赏赐你的,放心,我会让大夫好好医治你的手,若是废了,可对不起梅郎一手好字”。
梅尘听到公主所言,没有再出声,琉安经过刚刚的变动,也么有心思品尝冰果和聆听话本了,带梅尘回到藏阁给他准备的书房,这里梅尘并不留宿,只是来这藏阁偶尔休憩所用,藏阁只有子玉和公主能够留宿于此。
等流影带来的大夫给梅尘包扎好以后,琉安让梅尘今天留宿藏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