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也顺利的让季弦歌想起来后后竟然没有任何的消息,那一夜那么惨烈的厮杀,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甚至连燕寒秋都没有过问。

那时是大意了,自己那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让众人起疑,但是再起疑也没有了证据,如此干净利落的手段是面前的这个男子买那?

“你就不怕我怀疑你?”季弦歌道。

“小姐~”花西楼从飘柔的长发中抬起他那张魅惑万千的脸,精致的像是老天爷最珍贵的艺术品,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水汪汪的,这才是季弦歌所认识的花西楼,刚才是不是太热了所以让季弦歌产生了幻觉?

“干嘛!”季弦歌瞪了花西楼一眼。

“你已经在怀疑奴家了,奴家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花西楼糯糯的声音像是拉出了长长的糯米糕。

季弦歌总觉得这个花西楼放在身边会是个祸害,可是这个祸害是来祸害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呢?

这个问题直到到了秦府,季弦歌靠在秦梦雪房间外面的柱子上,依旧在想。

秦梦雪这里的人真的不多,只有秦泰一个人忙前忙后,季弦歌看着秦泰如此的忙碌竟是也不出声帮忙。

可是看着秦泰游刃有余的处理着秦梦雪的伤势,并且从外面请了大夫一切就像是预演过一般,而且从秦泰的一举一动看来完全是照顾伤者的老手,这秦梦雪的受伤,秦泰根本不觉得诧异,这倒让季弦歌觉得诧异了。

季弦歌心中虽是充满着疑惑,但是也只有看着秦泰来来回回的忙碌,直到一只冰凉细滑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肩头,才回过神来。

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将季弦歌的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

“小姐,奴家这么辛苦的将人帮你背了回来,你也不奖励奖励奴家啊~”花西楼的手不老实的在季弦歌的后背摩挲。

“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吗?”季弦歌冷冷的声音使得花西楼的动作一滞,随意缠上了季弦歌的脖子。

这炎热的天气下,一个冰凉柔滑的身子主动送上门来,季弦歌还真想就这样抱着花西楼来驱走炎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花西楼的头发在自己的勃颈处不断摩挲时,季弦歌反而感觉更热了。

很奇怪,这次病好后,体内总是有一股骚动的气流,来回的乱窜,想要发泄出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是凤衔天下的缘故吗?

不行,回去要让苍蓝给好好看看,一想起苍蓝又想到了自己办近乎野兽般的行径,不由得连连皱眉。

一双细滑白嫩的手将自己皱起的某头慢慢地舒展,鼻尖萦绕的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看着面前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淡淡的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像个男人?”

“那小姐喜欢吗?”花西楼甜腻腻的说道,水蛇一般缠到了季弦歌的身上。

“你觉得这世上的那个女子会喜欢自己像个男人啊?!”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只见花西楼一把抱起了季弦歌,蜻蜓点水般的在季弦歌的额头上一吻,薄薄的嘴唇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温凉的嘴唇不仅没有驱除季弦歌的燥热反而更甚严重。

“那这样呢?小姐?”花西楼说着便是大步的走了起来,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迎面扑来年久未打草的灰尘,季弦歌呛得打了一个喷嚏,秦梦雪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在这里久留。

“咳咳咳,小姐啊,这秦梦雪的住所还真是寒酸呢~”强烈的灰尘也将花西楼呛着了。

“花花,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浑身上下看似简单却是名贵异常~”季弦歌浅笑道。

“小姐真是聪明~”花西楼将季弦歌放到了床上,手法之轻生怕弄疼了那个女子,“小姐~”

淡淡的玫瑰花香飘荡在季弦歌的周围,虽是不浓郁但是怎么也是散不开的。

“可是花花,怎么办,小姐我对于青楼出来的男子没有兴趣呢~”季弦歌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花西楼已经解开了衣衫,绿色的宽大外褂脱落掉地,雪白如瓷的肌肤就这么的显示在了季弦歌的面前,胸前的那一朵形态怪异的玫瑰因为男子呼吸的一起一伏像是被风吹拂摇摆一般。

花西楼将脸埋进季弦歌的脖颈,轻轻的留下一吻,道:“小姐放心,奴家是干净的……”

“你说干净的我就相信吗?”

“小姐可以试试……”

季弦歌无语,这能试出来么?赶明可以问问欢舞~

“我已经有男人了,不能对你负责……”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但是说完就有些蹙眉,这话怎么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

这应该是他对自己负责吧?

哎,碰上花西楼,雌雄都颠倒了!

“小姐可以看看,谁能让你更开心……”这句话带着微微的清冷,而这清冷像是包裹在糯米糕里的豆沙一般,你要细细的去咀嚼糯米糕才能发现。

花西楼趴在季弦歌的身上,衣衫已经尽数脱落,只留下一个亵裤,像是琉璃一样身躯,像是瓷器一样精致的脸孔,要不是平坦的胸膛,季弦歌真心会将花西楼当成女子。

房间那股玫瑰花香更加的浓烈,花西楼轻轻地吻着季弦歌的脖颈,熟练而温柔,想起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永远都围绕着无数的莺莺燕燕,这样的场景,不知道他和多少女人演练过,季弦歌没来由的心口没来由的一阵子烦闷。

可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庞大,好像一定要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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