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舞顺手就将女子的人皮面具接了起来,而身子确实已经被能的跪在了床边:“小姐!”
“苍蓝公子,怎么会是小姐?”季弦歌转过头看着苍蓝,大声的问道。
“你要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就在大声一点……”苍蓝温温的说道,从药箱里面取了东西,走到了床边。
“我……”欢舞一开口,又闭上了嘴。
“她一直出虚汗,面具不能再带了,只有让你来伺候她……”苍蓝一边说着一边把上了季弦歌的脉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姐一定会没有事情的!”欢舞这次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苍蓝的眉头越来越深。
“苍蓝公子,小姐怎么样了?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啊,最近天气不好,又没有个人在身边伺候着……”
“她中毒了……”
“中毒?怎么可能?小姐可是百毒不侵的啊!”
“只可惜,她的凤衔天下让她的身子又了异常……”苍蓝皱着眉头,将一封写好的信件交给欢舞道,“将这封信送给秦盟主……”
“公子?”欢舞迟迟没有见过信件,眼眸低垂,道,“我答应过小姐,不会再和公子有所交集。”
“据我所知,弦儿不会这么说的……”
欢舞咬了咬嘴巴道:“是我自己说的,我不会再见公子,我要向小姐证明我的忠心!”
“只要有心,便是不用证明的,你应该很清楚,弦儿愿意将真相告诉你让你自己选择就证明他是相信你的,不然,他也可以同秦盟主一般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小姐……”
“而且,如果你是为了弦儿,就更应该去,因为现在给弦儿解毒的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就在秦盟主的手中……”
“是,是什么?”
“血红莲。”
欢舞替季弦歌擦拭了了身体换好衣服之后便是拿着信离开了。
苍蓝看着躺在床上面容苍白的女子,脸上因为长期带着人皮面具而有些很微小的红疹子,呼吸有些沉重。
“对不起,弦儿……”苍蓝一边帮季弦歌擦着汗水一边温柔充满自责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一直躲着你,我早就应该察觉出来你的身体有问题了,对不起……”
“恩……水……”女子小声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苍蓝连忙去倒水,但是却是不相信被欢舞拖在地上的季弦歌的衣服绊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将衣物捡了起来想要放到旁边去,却是在手触到衣物的时候一愣,连忙坐到了桌子边,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了粉末洒在了衣物之上,神色凝重。
“水……”女子更急切的声音断断徐徐的传来。
苍蓝连忙到了水,走到了床边将女子轻轻的扶了起来,女子到时乖巧的喝着水,但是受确实很不规矩,伸进了男子的衣衫之中。
“生病了还不老实……”苍蓝宠溺的笑笑。
女子确实好像更往里面摸索了,苍蓝一怔,手一松,啪的一声,杯子掉在了地上。
男子宠溺的摇摇头,也进了杯子里面,将女子护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这女子的后背……
三天后,欢舞从秦梦雪那里取得了血红莲,连夜赶回了云阳城,等到了大将军府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阳光在整个地面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像是准备出家的羞涩娇娘。
但是欢舞确实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怀中的东西九小姐的救命富,则么可能耽搁。
但是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如意,男子的欣长的身体挡在了欢舞的面前。
欢舞本来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这会已经是疲惫不堪了,这会突然出现的孟怀古,让欢舞的心情更加的烦躁:“孟怀古好狗不挡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孟怀古也是不恼,冷冷的说道。
“让开!”
“我并非想要拦着你,只要你留下血红莲!”
欢舞一怔,孟怀古怎么知道自己是拿着血红莲回来的?
“你家小姐亲口许诺,会将这血红莲给我的。”孟怀古解释道。
“那是我家小姐许诺的又不是我!”
“真是和你家主子一模一样!”
“那我就得罪了!”
“孟怀古,你莫不是要明抢吧?”
“是有如何?”
“孟怀古,我不知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但是我是要这东西救命的!”
“我也是!”
“让开!”欢舞长袖一甩,白绫从袖子中甩了出来,想要打开一条道路出来,孟怀古一把抓住了白绫,两个人便是这样就交齐了手来。
欢舞与孟怀古的势力谁高谁地暂且不说,但是这欢舞干了这么久的路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自己没有那么多的能力与孟怀古周旋,但是一手却是紧紧地护着胸口的血红莲,这是小姐的救命药,就是死了,也不能被他人夺取!
一个失手,欢舞肩膀上受了一记往后退了几步。
“我不想伤你,将东西叫出来!”
“做梦!”
确实没有想到与欢舞交手的时候,凭空之中一根玉笛飞旋了过来,将孟怀古打后了几步。
欢舞转过身子,便是看见,夕阳下,男子一头的白发,脸上的五官模糊的不真实,在夕阳下面,像是天神下凡。
“孟公子!”欢舞道。
“去吧。”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至此一句,欢舞变是知道自己看了一离开了,从旁边迅速离开。
“你这是做什么?”孟怀古看着欢舞从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