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真是给我压了一个大坑!”一切都恍然大悟的唐琦免不得叹息连连,就说一天到晚啥事没做,也没有得罪啥人,为啥被薛太师整到了那里,原来是因为韩延庆太过于相信自己了吧。
“贤侄啊,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韩延庆微微摇头,接着说道:“薛太师这么火冒三丈,不是因为他瞧不上你,而是因为我们武人本身就比他们文人低上一等,你不看看那些士家子弟,哪个不是饱读四书五经,谈吐言行里每个子曰都不好开口,不像我等武人,目不识丁,空有一番武艺,可是在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面前就是抬不起头来,贤侄若是国子监相中的进士,又或是翰林学士,你看看他薛太师还会这么看吗?”
“也是,前朝之鉴,后世哪敢遗忘之?”唐琦也微微叹息,现在他却是有些感同身受于他的父亲唐玉,武人不得志,不是武人的错,而是这个国家的局限性摆在这里,不允许有武人乱政,哪怕可能性很小。
唐琦很快意识到了话题的沉重性,他赶忙岔开话题询问韩延庆道:“对了,叔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西口路。”
“那不是砍头的地方吗?”
“对啊,有好戏看,顺便瞧瞧,那个被杀之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