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坦志,你想好了吗?”看着对面的男人陷入了沉默,薛如云便问道,她直呼其名,就像是在喊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这一对“父女”之间,虽然有着所谓的血缘关系,但是却已经比陌生人变的还要陌生人了!
“如云,无论如何,薛家的大门你都不能进去。”薛坦志的目光深处带着一丝恳求:“如云,只要你回去,我们就可以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大路朝天,我们各走一边。”
听到薛坦志的这句话,薛如云笑了,笑的非常肆意。
苏锐站在一旁,也摇了摇头,他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如此没有坚持没有担当的男人,在当年是如何赢得了李婉晴的芳心。
后者也是在南阳名动一方的美女,都说才子配佳人,可是自古以来,与所谓“才子”结合的佳人,都没什么太好的下场。
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实际上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往往找了那些“粗人”的女人,却会过的很幸福。这真的是个反差很大的讽刺。
薛如云笑起来很美很动人,可是,现在在场的薛家人却没有一人愿意欣赏这种美。
薛如云的笑声很动听,但是薛家人却觉得这笑声是无比的刺耳,让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薛如云的笑声停下的时候,薛坦志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平日里白白净净的面皮上,已经布满了暗色红潮,看起来有些愤怒,也有些无奈。
“如云,你笑什么?”薛坦志的声音之中隐隐的压抑着一丝怒意。
因为,女儿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的笑,这样肆无忌惮的嘲讽,让他的面子彻底挂不住了。
“我为什么笑?”薛如云终于收起笑容来:“薛坦志,你为什么就不仔细的想一想,难道你现在真的还有和我平等谈判的资格吗?”
薛坦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你说只要我回去,你们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没问题;你说要和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这也没问题。”薛如云说道:“可是,你怎么就不能想想,你所说的这些话,似乎是我对你说才更合适一些吧?”
一个战败者,还有什么资格对胜利者说出什么既往不咎的话来?
从古到今,失败者都是没有资格去讲和的。
薛坦志脸上的猪肝色逐渐褪去,然后一阵青一阵白。
薛如云的话,不吝于给了他一个重重的打击!
“如云,你真的不知道,薛家的底蕴有多么的丰厚,你之所以到现在可以站在这里……”
薛坦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薛如云给冷冷的打断了。
“薛坦志,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要告诉我,我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薛家不屑于针对我,完全是因为薛家有着你们自己的骄傲,是不是?”
薛如云看着自己父亲,眼神之中有着嘲讽和揶揄。
薛坦志的的确确是想要表达这个意思,就像是在灾荒之中,高贵的贵族不屑于和泥腿子农夫同抢一碗饭,于是这些贵族只能选择高贵的饿死。
这个时候,苏锐终于开口了,他在一旁听了那么久,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薛坦志,我真的很想送你一句话,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薛坦志看了看这个曾经用板凳把自己砸的背部差点骨裂的年轻男人,冷冷说道:“但说无妨。”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苏锐看着薛坦志,很认真的说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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