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武者,对箫楠的心态,不知不觉发生变化,从原先的不屑到震撼,再到敬畏,到现在发自内心的臣服。
这种臣服是被更强者彻底征服,在之前根本不敢想象,骄傲的他们视少年为猎物啊,本应该是被掠夺之人,现在成为劫掠绝世武王的利剑! “我会鲲鹏武道,天空极速,传授你,只要你住手,停止放逐神决,我以鲲鹏一脉起誓,永不和你为敌,若有违背,天地共摧。”
大放逐神决牵扯着天空之王的身影在无穷星影中变化,声音有些飘渺,充斥着郁闷,要气吐血来的样子,偏偏极力忍耐,不敢流露丝毫不敬,只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鲲鹏老祖卑微到这一步了吗?”
他心里悲哀,犹如刀割。
万万没有想到,少年会有这等手段,他要知道,说什么都要拉拢少年,如此年轻俊杰,得罪不起,背后绝对有惊世巨攀。
他狂妄,但是他不愚蠢,嚣张也要看人,捏柿子还挑软得来呢,在他自哀自怜中,人们犹在梦中:“天空之王竟然朝少年求饶,并不是要威胁少年,这和之前视少年为尘的态度,判若两人啊。”
然而那漫天斗转星影,呈现无数别界影子,有冰山,火焰之海,比山岳大的飞龙,有吞噬万物的神风,宇宙无尽,什么都有,少年要放逐他的地方却只有虚无。
“无念之地!”
虚无中没有生,没有死,没有时间,没有未来,只有现在,永远重复的现在,生不如死,因为你存在无念之地中将渐渐斩下所有念。
天空之王求饶不算丢人,换做他们,已经跪下了,可是他们绝对没有像天空之王为少年施展大放逐神决的资格,虽然不愿意承认,然而是事实,要知道少年认为将这道神决对天空之王施展都浪费了。
少年要不是心存犹豫,早就释放大放逐神决了,根本没有天空之王嚣张表演的机会,现在瞧他先前的做派,真的越发像个小丑,什么绝世武王,又是展现鲲鹏极速,到头来就是个笑话。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少年并非常人,心智有十万年轮回记忆,就算第一世超凡外,余下皆平凡,见识阅历也不是寻常十五岁少年可及。
他犹如绝世武神道:“你先前对我万般轻视,一根手指头就能辗压我,现在跪地求饶,难道不觉得羞愧,可不是天空王者的王霸格局。”
“你应该强硬到底,像个男人,求饶之言多可笑啊,你的命在对我出手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被放逐了,身为绝世武王,要有此觉悟。”
他冷漠的声音微震九天。
“他果然不会放过天空之王吗?”
众生颤抖:“少年会不会找他们算账,他们部落可是围猎过少年,如果要找他们麻烦,凭他对付天空之王的实力,对付他们,是在是太轻易了。”
“世人知道敬畏了,先前嘲讽我的时候,像冬天的寒风凌厉啊,一刀刀割在心头。”
外界变化,未能离开箫楠感知,一抹嘲讽在嘴角微微上扬着:“武道世界有万般风景不同,人性却永远如此,只会欺软怕硬,征服他们的只有实力。”
一如我在大元帝国所经历的羞辱,世人视我犹如尘埃,以武力征服他们,被我踏在脚下,轻视我者成云烟,大宇部落也不会例外,天空之王只是个开始。
他当然不会将大宇部落放在眼里,说这些话除了震慑他们,也是为了击灭天空之王的锐气,天空之王之前当着大宇武者的面击杀他,还要践踏他,连为他求饶的诗韵都被无情镇压,手段歹毒凶戾! 天做孽,犹可怒,凡做死,不可饶,此人,他会好好整治,现在不急着将他完全放逐,在他的死死挣扎中,声音越发衰弱的传来。
“箫楠,凡事别做的太绝啊,鲲妖部,离了我,跌落实力事小,诗韵他们失去靠山事大,你不为他们的未来想下吗。”
天空之王指的是没有他的鲲妖部会被大宇武界瓜分。
“他们的未来,你在意吗,恐怕,并没有吧,你眼里只有天空之王的骄傲。”
不屑一顾的回击,是那边鲲妖老祖剧烈的呼吸,却又听少年道:“别装了,你现在,不过是以他们为盾牌为自己挡劫。”
“你说我,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现在我站出来了,你又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难道你天空之王借助女子就无碍,我便是懦夫?”
“世间有这等讽刺之事。”
掌控局势的他,无疑推翻借助女人之势的论据,先前如此认定少年的人,早就低下头颅,不敢抬起来。
天空之王,如鲠在喉,箫楠的讽刺声,像道道带刺的鞭影落在身上,吃痛得他全身火辣辣的难受:“我!我!我!”
“事实上,我只是在想,用大放逐武决结束你,是对大放逐武决的羞辱,你竟然真的以为,我是惧怕你,真是可笑。”
人们的心剧烈恐惧着:“少年真的好狂!”
“你,现在才是躲在女人身后的蝼蚁,什么鲲鹏之子,天空之王,主掌宇世,太弱了。”
箫楠的讽刺声,像道道带刺的鞭影落在鲲妖武王身上。
“你连男人都不算,女人也不是,半人半妖,不男不女,天地赐你神灵血脉,你不知道珍惜,为善世间,却以杀为傲,以掠食众生为荣。”
“你这般人,真不知道活在世间有什么意思,送你归西。”
鲲妖之王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摧毁了,他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