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谁送的?”他挑眉。
“高以骞啊。”她答。
“好家伙又是他。”话里很是愤懑。
“对了说到他,我才想起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国外,他以往虽然也会出国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久过。”简无言很是诧异。
“如果可以还可以更久一点。”他倒是笑得邪恶。
“什么意思?该不会他出国和你有关系?”简无言内心忽然一阵警醒。
“你要这么说也行,高以骞现在受雇于热点,热点和绿点是兄弟公司,我和热点的执行总裁关系正好还不错,几个月前我向热点推荐了骞翔翻译,正好它们有个考察团要出国考察,为期四个月,算下来在过年前高以骞能回来,当然如果可以,他回来晚点也没关系,我问过热点那边他当时办的是为其半年的工作签。”司博雍笑得既邪恶又开心。
“啊,你也太阴损了。”简无言咋舌。
“我阴损吗?谁叫他对你存着歪心思。”司博雍丝毫不觉得自己阴损,从他知道简无言在骞翔工作,又知道高以骞对简无言存有情愫,他就是有计划的,第一步让简无言到绿点驻点,第二部通过兄弟公司把高以骞弄出国,让他减少和简无言相处,他就是一点机会都不留给高以骞。
“我和他是没可能的,现在又和你结婚了,以后你别再折腾他了。”简无言不得不为高以骞说情。
“这个好说,看你的表现吧。”他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
“那想让我有什么表现?”简无言一副小生怕怕的样。他说的表现无非就那样,扑腾,使劲扑腾,随心所欲地扑腾。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说着就已经开始上手,窗外雨水滴沥,屋内一片春光。
后来他搂着她继续倒回去看刚才错过的剧情,他边看边问:“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她想了想看向自己的脚,刚才与他坦诚相见,也就剩脚下那双袜子还保留着,她看了一会说:“袜子,我觉得我就差几双袜子了。”
“为什么?”这个生日礼物好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袜子没穿几次脚趾头那就会烂个洞,所以我需要袜子。”简无言一脸笃定。他倒一阵笑说:“脚趾头破洞是不是因为你太懒了?”
“我懒吗?”她蹙眉,她觉得自己不懒啊。
“没错就是你懒。”他一脸笃定一边说一边扯去她脚上的袜子,然后说:“自己看看,脚指甲得经常修不然袜子就要破洞。”说着他从茶几下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就是修脚器,拿着修脚器把她的脚放在膝盖上开始给她修剪指甲,她觉得脚痒痒躲闪了一下,被他拍了拍脚丫说:“别乱动,剪到肉可不陪。”
“哦!”她轻应一声,心里的感觉很异样,感动嘛?当然,一个男人如果连给你修脚都愿意,那他心里得多在乎你啊。觉得幸福吗?当然,因为这个男人愿意为你修脚。看着司博雍那认真的样,简无言觉得感动觉得幸福至于又不懂为什么司博雍会如此爱她。
“你常帮人剪脚指甲吗?”她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