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原,这片土地上的生活很严苛,冬冷夏热,土地不适合耕种,而且频繁地出现凶猛的风暴。
这片土地上的居民以游牧的方式生存,他们必须不断迁徙才能存活。
居民们坚韧的马匹能以稀疏的植被为料,而他们自己则以牲畜、马奶和荒原上的生物为食。
曾经,生活在高天原上的是游牧王国·雷帕斯的一支王族,这支王族自称图坎达门人,世代居住于高天原之上。
直到一支灵能蚁族从地底打通到此处,蚁族在山脉上建立如刀锋般的巢穴,将灵能网铺设在高天原上。
最初的图坎达门人并未意识到蚁族的危害,这些蚁族将巢穴建立在人迹罕至的山巅上,平时也是居住于干燥而温暖的巢穴,彼此互不干扰。
这种平衡一直到暗螳螂人的到来,作为黑血之民中不受待见的虫人,暗螳螂人受够了长夏高地上的歧视,于是他们迁移到了高天原上。
高天原上的环境并不友好,荒原和更远的地区都是平坦的无树草原。
在北侧则演变为苔原冻土,而南侧则是岩石遍布的寒冷荒漠。
在冬天,由大冰海吹来的寒风肆虐在整片大地上,在夏天,它又会被熔炉般的燥热和沙尘暴席卷。
大群的食草动物标志着大地的财富、食物和衣物来源以及图坎达门人迁徙中的避风港,他们季复一季地从此地的一头迁移到另一头,从无休止。
在荒原以北是大冰海,图坎达门人称其为塔拉塔。
大冰海的水温冰冷,冬天水面会被冰覆盖,这里居住着一些喜寒生物、丰富的鱼类和海洋生命。
虽然夏天冰可以完全融化,但春天的时候还有冰山漂浮在水面,有些会逆风逆流到处游走。
图坎达门人热爱这片土地,无论是苦涩寒风,亦或是燥热沙尘,而暗螳螂人的迁移意味着这片土地的重新分配。
战争并未立刻打响,暗螳螂人昼伏夜出,完美避开图坎达门人的作息时间。
他们学习图坎达门人的生存技巧,付出了一些代价,终于能够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
原本暗螳螂人可以与图坎达门人共同生活在高天原上,毕竟这片土地足够宽广。
不过暗螳螂人觊觎那条黄金贸易线,这条贸易线从河口的罗布林卡出发,在日出山脉处穿过赛米拉峡谷,然后横跨北方游牧之地,到达咸水海地区。
虽然黄金贸易线不需要一条路或者是既定的路线,但一系列营地和商队旅舍标记出了这条黄金之路,它们能为敢于进行这趟数月旅行的商人们提供安全的避风港。
黄金贸易线带给图坎达门人黄金、香料、解腻的茶、马匹、奴隶等等物资,每年都有大量从咸水海往返的商人沿着这条路线前往尼西亚王国,而占据这条路线的图坎达门人则收取大量金钱和物资。
暗螳螂人没有理由不觊觎它,于是联合山脉上的蚁族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面对以残忍和漠视人性著称的虫族,图坎达门人终究是退出了高天原。
但是黄金贸易线的觊觎者永远不会少,暗螳螂人与蚁族必须保持足够强大,才能守住这条吐出黄金的“巨兽”。
现在新的挑战者出现,天罚自天际而降,直接摧毁蚁族的山脉巢穴,灵能蚁后葬身于地狱之火中。
暗螳螂人大军还未遭遇敌军,便已经损失惨重,蝠人王率黑蝠先锋军从空中打击,一个个魔火罐(特质的炼金爆炸物)投掷在那暗螳螂人的军队中。
黑火炸开,粘稠的燃烧物资四处溅洒,螳螂人的虫鸣声在这狭窄的堡垒中响起。
蝠人王那戴着白手套的手掌一推,云雾交织成网,将大量暗螳螂刺客束缚在一起。
暗螳螂中同样存在飞行部队,他们震动着鞘翅,速度比黑蝠卫士还要略快几分。
“杀不完的杂碎!”
蝠人王将手掌一握,束缚在云网中的百余只暗螳螂被勒成碎渣。
“吱吱吱~”
一头黑色螳螂人指挥着所有螳螂军有序撤退,将已经沾染黑油烈火的螳螂人就地格杀。
那黑螳螂人撤退时深深望了半空中的蝠人王一眼,蝠人王没有着急追杀参与螳螂人。
“传令迅影花豹刺杀小队从南侧荒漠进发,血虎强袭部队北侧苔原进军,中部由黑蝠军和狼人军进攻。”
蝠人王命令传递下去,一个个“战争机器”开始发动,高天原之上满是肃杀的气氛。
不到五日,暗螳螂氏族已经退缩到西部瀚海之沙,而蚁族则龟缩于地底,依靠地底庞大而复杂的网道进行刺杀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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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之沙,夏亚西南的大沙漠,已经处于文明边缘区域,残酷的环境比之高天原更加令人绝望。
在这片文明的荒漠,暗螳螂人的残军如无头苍蝇般闯了进来。
在这暗螳螂人残军中,一小支队伍脱离原本的军队,沿着某一条隐蔽小路,进入瀚海之沙深处。
这队暗螳螂人均是佩戴银镯,它们在螳螂人群体中有一个响亮的称号,死亡行者。
传闻这些佩戴银镯的螳螂人信仰沙漠中的伟大存在,伟大者将意志分散于每一个虫人族群体中,只要虫人族足够强大,必然可以感受到这伟大意志,死亡行者们就是为了这伟大意志而聚集在一起。
现在,这群死亡行者要进入沙漠深处,将伟大者的意志唤醒,拯救它们的虫人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