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小区的路上见一个就问一个,却都说不认识,很快陈守义就放弃了这种徒劳的询问。
现在城市中邻里关系淡漠,很多人住了十几年,连对面的住户里面有几口人,估计都不知道。
但唯一让陈守义可以安慰的是。
这里并没有出事,也没有听到小区哪里有人死了,或者到现在还无法确定,否则一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小区内恐怕已传的沸沸扬扬。
他没有在这里久留,匆匆的就往家里赶。
看着陈母在餐馆的收银台低头算账身影,陈守义松了口气。
随即他快步走过餐馆门口,绕到小巷,走到自己卧室的窗户下。
等几个行人走过,陈守义退后了几步。
几步助跑后,他便猛地一跳,身体腾起三四米高,然后手抓住窗沿,一个翻身,就已经进入卧室。
他坐在椅子上,从剑盒拿出长剑,拿起一块丝绸,细心的擦了擦剑身,直擦的寒光四射,才重新插入剑鞘。
接着,又从背包中取出弓的部件,一一进行组装,调试。
看着这两把早已沾满血腥的武器,陈守义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杀人,他没有杀过,以前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杀人。
但蛮人他加起来却已经杀了二十多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