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矮下身,收集了敌人的几颗手雷备用,施斌:“你小子现在杀起人来真是一点不手软呐,回国后可记住,管好自己的手,别动不动朝别人下死手。”
小见怔了下,若非此处不宜喧哗,他想嚎了,“我说施叔,你把我当啥人看了?我从不无故招惹别人。”
“小心,前方有一个目标动了。”耳机中传出张聪声音。
前方二十米凹道中两敌人先前倒是听到了点细微响动,但没在意,毕竟拉塞尔方最后这道机枪防线,后面是河边方向,那肯定是没敌人的,而前方与侧方散布着几十人呢,敌人袭杀到此?这有点…..天方夜谭。
这个敌人仅翻了一道坡便未动了。
张聪惊咦了下,忙作通报。
小见二人搞不懂敌人这是干嘛?躬身顺坡至尽头,小心翻过几道坎后偷看。
施斌贴小见耳朵:“这个你上,你有经验。”
小见侧头呆瞪施大个,上你媚啊,这敌人…
在拉屎。
施斌脸带神秘笑容,数次咬耳朵怂恿小见出击,未为所动。
小见连摇几头,打死不能再冒沾屎之险去杀这类敌人,应让人家拉完人生中最后一泡屎~才是功德事。
..
几分钟后,敌归位。
施斌小见再次出击,从背后无惊无险拿下,小道这侧敌人尽灭。
对讲机一番商讨安排,现在敌人约余三十几,敌我双方形势在扭转,坡上防御已无大碍,老许便派下来十个人绕过路口迂回至这面坡凹内。
其中五个留在了这侧坡地内,时不时放一枪伪装着敌人袭扰,另五人来收缴了五挺机枪回撤一小截,面向小道对面,分段架在了一些坡上,万一施罗暴露,他们可阻止敌人包围,而且,即便袭杀再无收获,施许已商定于天亮反击,这十人可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而小见施斌协同张卓二人仍相距百来米,继续向后摸向河边高地。
距离有半公里多点,稍微加快了点前行速度,每进二三十米张聪便感应一次,再指挥行止。
“安全,可以继续前进。”
“安全…”
“安全..”
直到靠近了高地,张聪仍是未发现敌情。
“你俩摸上去时小心些,这儿没惊过敌,我怕留守的枪炮手是在睡觉。”
施斌:“收到了,你和卓挺隐好身,万一咱俩暴露,你俩就往荒地深处跑再绕回去。”
施罗花了近十分钟,才从一稍矮地势小心翼翼的摸上了高地凹坑,结果…
自然是虚惊一场,鬼都没一个。
“狗曰的,敌人将火力前移了。”施斌对讲机通报了敌情。
老许:“施上校,我建议你们可以撤回来了,敌人重机枪迫击炮前移,这两样东西均是二三人为一组,你们不好袭杀啊。”
小见:“我不赞成,这是敌人最主要的火力,若不趁天黑干掉,即便咱们天亮全体突袭也势必会造成我们人员伤亡,只要去搞掉,我觉着划得来,哪怕因此暴露了也无所谓,我们跑回路对面便是,敌人没了重机枪和炮,早上咱们便可不费啥力消灭掉他们。”
施斌斟酌几秒后支持了小见,下了高地到河边,四人组保持距离,摸向了右面~本方坡地正面的方向。
惊敌继续…
而天色忽然也变了,一道银白穿空,无声的电闪现于天际,使四人受了一惊,暗骂该不会要下雨吧。
风,也刮大了,使夜间荒野中凉意悠悠。
施斌:“风大无雨,下也最多是零星小雨,不过张聪卓挺你俩翻坡时动作要快点,否则若被闪电映出身形让敌察觉,咱们就无法再偷袭了。”
“好的,收到。”
随着一声声安全,袭杀组四人渐渐从河边方向接近到了拉塞尔后方。
天空闪电从无声也渐至有声,“轰隆隆…啩嚓..”雷音电声一一现身。
拉塞尔倚靠坡边而睡的身形猛然仰起,他突感一阵心慌。
望向车队坡地,正前方与小道对面的左前方正有枪声伴随子弹光影射向车队坡地,一切并无异常。
天上又一银色闪电照亮大地一瞬,周围也未发现异常,但他还是觉得心中不实在。
拿起对讲机,“t嘎莫,通纳,尼古,你们三人那边有没异常情况。”他呼叫的是分布在小道对面左前~有对讲机的两个士兵长及他的一个暗组手下。
对讲机,那当然是缴到了大华坡地上,老许头一摆,万翻译硬着头皮按下机钮,“刚才路口有人影,他们领了几个人接近过去侦查了。”
拉塞尔心下哦了一声,又感不对,有疑点,这三个人分布的前后距离不一,怎会同时去侦测?另,洛莫莫小镇这二十余士兵尽管不熟识,但每个人声音他是听过的,而且回答的这人口音不像埃塞南部。
“你是谁?报上姓名?”
对此,小万侃不下去了,当下只得玩个赖,将三台对讲机同按,并凑近在一堆,“唔唔唔…..滋…”产生了低频与高频的干扰声,然后让旁边一组员来接手一台,二人于坡上拉屎般蹲着,成了专职电波干扰工作者。
拉塞尔又呼了两次,无回应,只有无尽的干扰声。
对讲机在这荒郊野外怎么可能会受干扰,对方车队中有电波干扰设备?这不可能!干扰声听上去像是近距产生的互扰,出事了,拉塞尔心中笃定。
忙让一副炮手火速跑步向前,去口头传令前方兵匪,敌人很有可能渗透到了小道对面,密切留意小心被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