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车中,勒嘎腔都不开,直接推开车门,车仍倒行呢,他扶着车框就落下脚去。
“吱”刹了车,车上几人急赤白脸“你小子干嘛”
勒嘎快步走到车尾,揭开后备箱车门,“甭选自愿者了,今天这袭击来得古怪,多半是冲,他可是请我抽过烟的兄弟,断后,非我莫属。”
边说边抱下了火箭筒木箱及另一个弹药箱子,共有六发,在众人的声责中,他将两箱子移至路旁坡边,笑着吆喝句“倒车快走,别堵了路。”
这种时刻军中无怂人,英雄主义满填心间,被勒嘎抢了先,车上几人气得牙痒,但没时间去掰扯这事,车停后,致二三号车也动弹不了呢。
几人匆敬一礼,倒车起步。
三号车倒来,勒嘎对施斌并不熟悉,扬头言道“许哥,在易木拉都,军方曾监视过我们,我怀疑今天袭击和镇内军方或许有关联,以后还请上面查查。”
车中老许与施大个冲勒嘎点了点头表示收到,然后抬手向勒嘎敬了一礼。
勒嘎身在路边,无掩蔽,不好直立起来暴露身形,蹲着向几辆车的同志回以一礼。
几辆倒行的车内人员无暇多言,均是仅能冲勒嘎及小曾、老于方向报以一记军礼。
敌方是正常行驶,车速自是比大华车队快上许多,很快就只距小曾处三百米了,已属步枪精准射击范围,不过,匪方的两辆车明显磨噌得多,仅用一档的起步速度缀在拉塞尔几车的百米后,气得拉塞尔直想让坡上重机枪突突掉这帮土匪。
小曾于车内偷瞄一眼,手枪,在这距离还不适合开枪,等,咋说也要争取干掉五个以上才不枉称断后掩护。
老于现下也后撤至了小曾车外路旁,他并不知旁边车中还有活着的同事,两步闪身于车后,亮出枪,他换了目标,一枪击中敌方头车驾驶员,使敌人车队滞下,有效的延迟了敌方车队接近时间。
打完就跑,借车身之遮老于再度后撤,遂瞅见了稍斜向后方藏路边坡地的勒嘎。
他俩并不熟识,一个是驻外组员,一个是行动组员,但这并不妨碍双方配合。
“这位同志,你把狙击架我后面路边斜坡,还是弄机枪手,我等敌方车辆开到小曾车前时轰它一炮,小曾肯定也会在车里射击,到时可有效的阻住敌方前进。”
“啊那车中还有咱们的人”老于刚才狙击时把对讲机关至静音,不知此情,“行,就按你说的办,咱们拖延为主。”
“轰”追老于的迫击炮爆炸在了小曾车尾,震荡中他和老邱低躺于座位上,静待来敌接近。
老邱心生一计,“等下我先开枪吸引注意力,然后你再射击,敌人措手不及之下,再怎么也能搞死几个。”
小曾明白这是老邱因伤重才有舍身吸引之意,尽量在为同事争取扩大战果,当下不多说,轻轻点头。
敌机枪弹幕仍扫向更后方的大华车辆,“砰”狙击响,令重机枪又哑火数秒。
头车换了司机,拉塞尔方车队动了起来,他站在第三辆吉普车上,心恨恨,本次未配备狙击手实乃一大失算,不过想想,这次本就是近距离偷袭拿活口,带狙击手貌似没什么用,谁也没料及会演变成追逐战局面,当务之急是需快速围住大华众人才行,否则对方到了宽阔地带,万一弃车保帅带上丝袜人溜了才是没处喊冤。
这是他先入为主的想法,孰不知,大华根本不确定他们的袭击目的,正打算和他们死拼。
老于换个位,心内默念一句,搞死五个了,可惜仅带了八发狙击弹,哎,等下只能当步枪使了。
勒嘎紧贴坡边,死盯视线中这面稍具斜向的路边坡地之尽头,正好可看见小曾越野车。
大华四辆车在重机枪弹不时击中车身的交响乐中又退了百余米,尾车中,一观察地形的组员脸色一喜,“后方约三百多米处是来时弯道,坡地有十米高,我们可以用车封路,然后到横坡上架机枪。”
施大个“好,各车人员把武器准备好,等下以车封路后,所有人上坡地。”
刚说完,二号车的左前车胎被打爆,还好车速不算快,未翻车,一瘸一瘸凑和着继续退。
战斗迄今为止不到四分钟,大华众人在重机枪与迫击炮双重洗礼下,终于看到一点曙光。
“铛铛噗哎呀”三车中副驾的何大成衰运临身,几颗重机枪弹再次爆胎,打中了右前轮,使车子簸动了起来,他下意识就去扶了把驾驶台,虽躬埋着身子,但追咬的枪线上移,立时有一颗咬在了他露上来的左臂前腋处,战斗力被废了一半。
小见在施斌探他颈侧脉搏证实是活着后,现已被施斌搬躺在座位之下,除非挨炮或重机枪连续击打一个点上射穿车身射到他,否则他基本无虞,施大个现在很想俩大耳瓜子再踩两脚,尼玛臭小子咋回事你是要一睡千年的节奏么
“砰”老于最后颗狙击弹发出,再次丢翻个接手重机枪的敌人。
老于请命下车狙杀,可谓无比正确,八颗子弹仅一颗失手,圆满的阻止了敌重机枪的连射和敌车队前进,而且敌方正牌机枪手就四个,接手机枪后皆已被他一一点杀,这无疑为本方车队的后续撤退增添了生机。
换上了普通子弹,射程将无法再精确威胁到敌方重机枪。
勒嘎轻呼“你没狙击优势就回撤吧,好歹是长枪,配合他们防御为好。”
老于酷声回道“我现在走还是人吗车上同志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