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三枯’乃是南洲皇帝的亲身护卫,修为颇深,凡是闯入皇宫之人全部死在他们三人手下,三人为同胎三子,百年难见,三人心意相通,更是修炼了此生崖的‘三子泣婴法’,修的一身三颅蕊心蛊,以数百婴儿生命为渡体,净化吸取了三百多高手的功力。所以三人武功修为与天境只差一线,蛊术更是修炼至鬼蛊巅峰,三人合力,天境高手也不是对手。三人威名远播,面对夷歌这等小辈,自是有着老一辈的傲气。蓄势待发,准备一举拿下夷歌这个嚣张之徒。夷歌见三人准备动手,右手轻垂,剑气微动,轻罗剑出,寒光一闪,轻罗剑落在夷歌手中。就在一触即发之时,突然传来一声柔绵之声,道:“所有人都退下!”凌凤歌华袍锦带,珠环玉翠,一瞬间出现在南洲皇帝身旁,三名侍女托起纱袍,坐于龙椅之侧,凌凤歌看看南洲的皇帝,道:“陛下,如果此人真有谋刺您之意,你我今日早已身首异处,又怎么会坐在这里呢?”皇帝挥了挥手,禁卫军退下,地狱三枯分列皇帝左右,恭敬向凌凤歌鞠躬行了一礼,凌凤歌微微点头,看向夷歌,夷歌惊讶道:“是你?”当凌凤歌出现之时,夷歌心中躁动,似有余悸,又似一丝亲近,凌凤歌道:“昨夜公子夜会小女闺房,小女子还未进主人之礼,公子便匆匆离去!没想到今日在这里还能见到!”凌凤歌面带薄纱,少与真容见人。夷歌打量着这位女子,凌凤歌好似知道夷歌心中疑问,道:“我叫凌凤歌,是陛下最小的妹妹!陛下于我如父如兄!”夷歌感觉这个女子比那位高高在上的南洲皇帝更加危险,夷歌微微点头道:“我来此只为一件事,说清楚了我便离开!”凌凤歌道:“你是为刺杀一事而来吧!”夷歌笑道:“聪明人聪明事,糊涂人糊涂事!我虽是中洲霁家族人,可是我身在江湖,此次诸位逼我入死境,中洲也罢,待月泉也罢,明哲保身弃我于不顾,而且他们已经声明今后我的生死再与他们无关,曾经为了他们我是与你们有过诸多不快,如今你们陷害刺杀于我,与其相互纠缠,还不如冰释前嫌,对你我都无坏处。如今我只为自己,你们不再与我过不去,我一概不插手,你们看怎么样?”南洲皇帝气愤道:“哼,你杀我法老,屠我族人,岂是你说算了就算的?”夷歌道:“当时我是忘忧谷的阁主,中洲的王子,霁家的族人,各为其主,你杀了我,我杀了你们,又有何怨念呢,而且这次你们高设悬赏,威逼暮玄霜交出《星罗万卷》的部分剑法,嫁祸于我,企图利用忘忧谷的手除掉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从此你我各走各路,互不相干,难道不好吗?”南洲皇帝仍然想不依不饶,凌凤歌道:“陛下,如果他真的能保证不再于我们作对,答应他也不是不可,陛下你想我们折在他手上又有多少人,就算最后我们能杀了他,可是我们南洲必定要损失更多的人、财、物,既然他与中洲再无瓜葛,我们为何不节约这些力量用在别处,不是更好有力于我们南洲吗?如果他不守约定,我们再动手也不迟。而且陛下可能有所不知,如今他的修为已经突破入神道剑境,就算地狱三枯加上我的三个侍女也不见的是他的对手!”夷歌有些疑惑这个公主为什么要替自己说话,来不及多想,夷歌道:“公主殿下说的不错,如果陛下执意动手,这皇宫我可以来去自如,我也会让陛下尝尝夜不能寐的感觉!皇宫不宁,天下大事,中洲抗衡,钳制北渊。我想陛下不会因为一口怨气得不偿失吧!”南洲皇帝知道其中深浅,可是身为皇族,还有心中的怨气,自己可以放下,可是又如何向群臣交代呢。夷歌哪能不知君臣之心,夷歌转身看着慌乱的朝中百官,道:“这朝中百官都是你南洲肱股之臣,皇宫尚且拦不住我,我想他们的府邸我应该更是来去自如吧!如果明天没了朝首,后天没了户部侍郎,在后天是兵部侍郎,难南洲可就真的成而来天下的笑话。”群臣看着夷歌的蔑视的目光,气愤更像保住性命,如今夷歌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取他们性命还不是轻而易举。南洲皇帝顺势道:“各位臣工意欲何为?”朝首跪地道:“公主殿下所言极是,我们应该集中更多的力量在中洲和北渊上!”各位大臣纷纷道:“臣附议”,大殿之上跪满了一地,南洲皇帝顺势解除了对夷歌的刺杀,夷歌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凌凤歌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南洲皇帝虽然心中不快,可是其中利害他也早就熟知,只是碍于君臣之心,不能让臣子寒心。一切尘埃落定,凌凤歌突然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听闻公子不但武功高绝,而且文采也不在武功之下,我想留公子三日,想请教一二,以表我们的诚意,亦是公子的诚意!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夷歌暗想如果自己答应其中还不知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不答应,自己不顾南洲皇帝的颜面,此事还要纠缠下去,夷歌道:“请教不敢当,留下三日倒是无妨!”南洲皇帝刚刚知道了夷歌的武功修为,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还要让他留在皇宫之中三日,道:“凤歌…”,凌凤歌悄悄的拍了拍南洲皇帝的手,南洲皇帝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有什么诡计,但是对这位妹妹却是极其信任。无奈点了点头,道:“那这三日就有劳你照顾凤歌了,如果凤歌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善罢甘休!”此话是客气话也是在警告夷歌,夷歌微微一笑道:“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