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中心,一群将士被控制的站在那里,毫无还手之力。
皇帝看着这些人将士,脸色愈发的暗沉。
当诸葛辰祐走到军营,看到被围在中间的将士时,一张脸彻底变了!
怎么回事?
他的人昨晚不是全都撤离了吗?
为何还在?
唐翔是如何办事的?
诸葛辰祐脸色苍白,脚步都僵硬在原地,一时间无法动弹。
诸葛榕斓眉眼清冷,疑惑的看向诸葛辰祐,问了一句,“太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诸葛辰祐慌乱垂眸,摇头,“本宫无事。”
那些将士在看到诸葛辰祐时,却是表情愤恨,狠狠的瞪着他。
这一次,不仅诸葛辰祐脸色变了,就连慕容燕肖也发觉了不对。
他面色沉冷,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皇帝扫了眼他们,冷喝道,“给朕搜,看看这里还有什么!”
禁卫军领命。
诸葛辰祐身躯微颤,即便低着头,他依旧能感觉到那些将士阴毒瞪着他的目光。
怎么会这样?
他身上的腰牌为何会变成慕容芫的?
他的腰牌又为何会在军营里?
这一切都无法解释,更让他无从所想。
忽然间,他脸色一变,一抹念头划过脑海。
难道是他?
对了,一定是诸葛榕斓!
在上山时,诸葛榕斓明显撞了下他,当时他并未在意。
就是那个时候,他动的手!
思所及,他阴冷的看向诸葛榕斓。
对方却云淡风轻的看着前方的将士,侧颜弧度俊美,薄唇噙着戏虐的弧度。
一个禁卫军跑过来,跪在皇帝面前,脸色却是比方才还要惊恐几分。
皇帝冷眉,低喝道,“发现了什么?”
禁卫军低头,禀报道,“属下发现一处石门,石门里面全是兵器,而且还有……”
禁卫军有些忌讳,却被皇帝一声怒吼,“说!”
禁卫军低头道,“属下还在石门的密道了发现很多刻好的字与一件龙袍。”
龙袍?!
那可是当今圣上才能身着的。
私藏龙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诸葛辰祐脸色彻底发白,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一件事。
原本是他设计别人,到头来却被别人给算计了。
皇帝气息沉寒,怒喝道,“带朕过去看看!”
一行人走进石门内。
里面漆黑,禁卫快速点燃了灯盏,又用火把照明。
一时间里面灯火通明,将周围的景物映的清清楚楚。
禁卫军将皇帝带到石门里的一件拐角封闭屋子里。
推门而入,明亮的灯火映在屋内。
房门对面,木架上,撑着一件明黄色龙袍!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皆是低着头。
禁卫军小声道,“皇上,那边还有字。”
皇帝气息冰冷,黑眸冷冷凝着眼前的龙袍。
所有人都能察觉到从他身上三番而出的威严怒意。
皇帝转身,禁卫军带路。
走在拐角里,渐渐进了斜坡。
在斜坡之上,火把照映,上面的一行字清晰的映入所有人的眸中。
诸葛军营,辰祐天下!
所有人扑通一声跪下。
诸葛辰祐脸色彻底面如死灰,更是跪在地上,大声喊着,“父皇冤枉,这也许是巧合,这……”
“这调调证据,你还敢说不是你诸葛辰祐在这里建立的军营,意图谋反!”
皇帝沉冷打断他的话,转身,怒目瞪着他。
诸葛辰祐浑身一颤,满头大汉,眼神恍惚,“父皇,儿臣没有,请父皇明察。”
慕容燕肖眉心紧拧,下意识看向蓝灵酒,却撞上对方看向他的眼神。
冰冷,嘲讽,不屑。
竟毫无往日的算计和对他的娇俏。
眸色微敛,沉寒的气息陡然袭来。
所有的事情一瞬间有了头绪。
他与诸葛辰祐都被蓝灵酒给反算计了!
而蓝灵酒,邦的始终是诸葛榕斓。
什么陷害慕容芫嫁祸诸葛榕斓全是谎言。
为的不过是利用她自己的仇恨令他相信。
蓝家是诸葛辰祐的人,当初她说调蓝家军时,并没有深想。
却竟然忘了,越是如此,才更应该设防。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皇上冷声吩咐,“顺着这个斜坡上去,看看通到哪个地方!”
禁卫军领命。
一行人走出去,诸葛辰祐慌张的起身跟上去。
在走到石门外时,他胸口骤然挨了一脚,整个人朝后飞去。
重重的砸在墙壁上,最后跪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皇上身形笔直,怒瞪着他,“给朕老实交代,堂堂太子,建立军营,私藏龙袍,意欲何为!”
诸葛辰祐不停的磕头,此刻的他犹如最狼狈的乞丐。
他抬头看向皇上,反声质问,“儿臣敢问父皇,仅凭几个字和一件龙袍就要定儿臣的罪,儿臣不服,为何父皇不想着是有人陷害儿臣?”
皇帝冷冷的睇着他,眉眼冰冷,显然在压抑着怒意。
诸葛榕斓俊眉微挑,语气清冷道,“是不是陷害,一问这些军营里的人便知。”
男人长臂轻抬,凤眸裹着深邃的凉意,“清风,带几个小兵过来问话。”
“等下。”男人忽然阻止,”看向身侧的皇帝,清冷道,“父皇,为了证明太子的清白,我们一同去问那些小兵如何?”
诸葛辰祐脸色愈发苍白,他看着诸葛榕斓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