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知府也不傻,很快便判断出了事情有变化。
果然,不等黄知府开口询问,高荣壮就把客栈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看着高荣壮略显焦急地神色,听着对方一番对事情的叙述,黄知府几次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身为黄知府的心腹,高荣壮哪里能看不出对方心里的担忧。
不仅是黄知府,高荣壮也同样担忧不已。
“唉,要不,咱们还是去找知州大人请求支援吧。”
就在房间内二人都陷入沉默的时候,黄知府突然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很快,也不等高荣壮开口说话,就见黄知府连连点头。
“不行,那样的话事情就闹大了,而且...”
看着黄知府一脸纠结的神情,虽然对方没有把话说完,但是高荣壮也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
就如黄知府所说,他如果把事情上报给州府的话,州府肯定会出面,可是那样的话,就会显得他黄知府太无能了。
当然了,高荣壮也知道州府那面肯定已经知道今天在落河府发生的事情。
可是因为大秦的律法规定,如果下级府衙没有发出请求的话,州府是不能轻易下手的,因为,那就有着越界的行为。
之所以有这样的规定,这也是为了避免形成陕头大佬。
当然了,即使这样也不能完全避免这种情况的产生。
不过嘛,这样的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通过这样的措施,大秦已经最大程度的约束住了这个陕头。
想明白这些的高荣壮当然不会傻的说出这些,他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黄知府。
好一会儿后,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出解决办法的黄知府最后只能无奈地看着高荣壮。
“高推官,你也别不说话,说说吧,你有什么建议吗。”
虽然不想开口说话,但是高荣壮也知道自己不得不说。
想了想,高荣壮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黄知府,当务之急,还是要让那个柯历尽快离开落河府。”
听了这话,黄知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不是废话吗,之前他们就是这么商量的,可是看现在的情况,那个柯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离开落河府。
黄知府的反应自然被高荣壮看在了眼里,他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可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果然,就听黄知府说道:“这个办法恐怕不太可能了吧,如果说先前还有希望的话,现在怎么能叫那个柯历离开落河府。别忘了,他可是有着为父报仇的借口留在落河府的。”
点了点头,对于黄知府的话,高荣壮倒是没有反对。
只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高荣壮才找不出别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说之前还有办法可以找个借口让柯历离开落河府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就不能就这样随意让柯历离开落河府了。
你管天管地,还管得了别人替父报仇吗。
就这样,两人互相对视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府衙内的黄知府和高推官相视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时候,莫名奇妙被牵连进来的王家,也正在讨论这件事情。
“这么说来,我们王家这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那个司马家的五小子给扯进来了。”
王家大宅一个院子内,一个满头黑发,看上去也就50出头的男子身穿一身黑色丝绸,负手看着黑夜中的月亮。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家的族长王生奇。
别看他看上去才50左右,实际上已经60出头了。
一直侍立在一旁,年纪和王生奇看上去差不多的老管家王海应也是点了点头,表示事情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呵呵,司马空那小子果然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到我们王家头上,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是想要公开打我的脸啊。”
王生奇虽然是笑着说这些,但是语气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王管家并没有接话,只是站立一旁静静听着。
摇了摇头,王生奇也就把那个司马空甩出了脑海:“对了,那个柯历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听你的意思,那小子三番五次把司马家那两兄弟折腾地挺惨。”
老管家王海应听了这话,这才连忙接过话题:“是的,据我所了解到的情况,那小子先是和司马狼手中的毒狼帮三番两次产生冲突,让毒狼帮损失不小。
后来好像是因为押送田星府的犯人来落河府,结果和史家那个小家伙的手下产生冲突,然后史泰地那小子又主动找上门来。结果谁能想到这次踩到了铁板,被那个叫柯历的推官竟然杀了,即使对方说破了自己是司马空的私生子,柯历都把他给杀了。
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司马空就找上门了。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司马空那个家伙竟然也吃亏了。我估计如果不是高荣壮带人及时赶到的话,恐怕他就要和他的儿子一样栽了。”
说到这里时,王管家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听到这里,再看看身旁这位既是心腹又是好友的反应,王族长倒是对那个柯历来了兴趣。
“这么说来,那个柯历很是能干了?”
点了点头,对于这点王管家深以为然。
“非常能干,就我所调查到的情况,这小子也没有什么背景,却是硬靠着自己的头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