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落河府府衙内,高荣壮刚刚和黄知府完交谈完毕,正独自呆在院落内安心享受着美食的时候,院外就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叫声,然后,院门就被人突然从外面推了开来。
不等高荣壮开口训斥,这名急匆匆闯进来的手下又再次焦急地重复道:“大、大人,不好了,又出事了。”
虽然心里不满,但是见这名手下一脸焦急的模样,再加上对方连续两次都说同样的话,高荣壮原本就要出口的喝斥声也没有发出。
端起石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咙后,高荣壮这才说道:“怎么,又出什么事了,又是哪家公子哥打架了。”
在高荣壮看来,大晚上的还能让自己的手如此焦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和别人起了冲突,然后大打出手。
过去以往,通常都是这样的情况。
然而,这名手下去是摇了摇头。
不等高荣壮继续询问,就说出了高荣壮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内容:“大、大人,那位柯推官又闹事了。他、他把咱们东河府那位史泰地公子给杀了,不紧杀了史泰地,还当街当着百姓的面,把史泰地的手也当街全部杀死。据说最后逃走的,只有那个李民讯李掌柜。不过当我们去找他的话,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据我从城门那里得知到的消息,那位李民讯连夜就逃离落河府了。”
“哐裆”一声,原本还被高荣壮端在手中的茶杯就这样掉落在石桌上。
不过,高荣壮却已经没有兴趣继续去查看被茶水浸湿的美食,已经摔得四分五裂的杯身。
豁然站起身来,伸出手来,一把就提起这名手下的衣领,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史泰地那小子死了,是被柯历杀的。”
看着双眼瞬间变得通红的高荣壮,这名手下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是的,大人,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一开始那位史泰地带着一群人去找柯历的麻烦,结果却被柯历的手用弩箭射倒一大遍。后来那位史泰地服软了,还说出他自己的身世,他说、他说。”
看着突然吞吞吐吐的这名手下,高荣壮似乎想到了什么,加紧了手中的力道,急问道:“那小子还说了什么。”
看着高荣壮一脸焦急的模样,这名手下也不敢继续拖延下去,立刻说道:“那小子还说他是司马家五公子的私生子。”
这话一出口,这名手下就感到衣领一松,人也就此挣扎开来。
这名手下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同时伸手整理了下衣领,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此时的高荣壮已经懒得去理会这名手下。
重重地后仰坐在凳子上,看着杯盘狼藉的餐桌,高荣壮无奈地伸手拍了拍额头。
身为落河府内的推官,对于史泰地的身世,高荣壮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史泰地竟然会被逼得当众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叫柯历的小子明明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竟然还敢下此狠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史泰地,这分明就是在打司马空的脸啊。
再想到那个毒狼帮和司马家的关系,高荣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有一点是不用说的,那就是接下来,那个叫柯历的田星府推官肯定会和司马家产生冲突。
“啧。”
咬了咬牙,高荣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是其他人和司马家产生冲突,他才懒得管他死活。
可是柯历却不同,一方面他也是官府中人,高荣壮有责任保护他。更何况对方这次来落河府,也是因为公务的原因,他怎么能让对方因此受到伤害。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个柯历怠
虽然认识的时间还很短,但是高荣壮已经知道那个柯历凳浅乎人想你的狠辣果决。
这样的人,再加上他身后那群同样杀气腾腾地田星府捕快,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这样的两伙势力一旦在落河府内产生冲突并且相互厮杀的话,那高荣壮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总不能去找黄知府,然后再通过黄知府向沙阳州州府求援吧。
不过,还没等高荣壮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的院门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大人,黄知府请您过去,说有要事要和您商量。”
拍了拍额头,高荣壮又哪里能不知道黄知府找他为了什么事情。
“唉。”
叹了口气,高荣壮缓缓直起身,同时朝那位捕快挥了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府衙后堂内,正来回踱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黄知府看见走进来的高荣壮后,连忙向他走了过来。
“高推官,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想必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了吧。说说吧,你有什么看法。”
在来的路上,高荣壮就已经有了想法,所以在听到黄知府的问题后,连忙开口说道:“大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位柯推官和司马家肯定会有冲突。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允许他们在落河府里冲突。更重要的是,那位柯推官绝对不能在这里出事。”
对于高荣壮这话,黄知府也很是认同。
可是,当他想到司马家的行事作风,特别是那位司马五公子的脾气时,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以那位司马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