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焦的道:“怎么会是这样呢?晋王是怎么考虑的?周将军啊,这晋阳城离开你确实不行啊!”
”什么?你说什么?晋阳城离开我不行!那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总跟我对着干!”周德威奇怪的瞪着两眼,瞅着李嗣昭道。
”哎呀,我说周将军,你这人咋这样直呢?我与你只是有时意见不合,而并不排除我的心中对你的佩服,一码归一码嘛!”李嗣昭急的直搓手,生怕自己表达不清楚,而对他有伤害。
人呢,就是这样,有时候在一起了,并不知道珍惜。突然有一天分开的时候,便总是记着那人的好。
其实,周德威的心里何尝不是这样呢?奔上前去,对着李嗣昭的胸膛上”噗”的来上一拳,”你奶奶的,这些好话为什么不早说,现在才说有用吗?你不是在糊弄我吧?!”
李嗣昭也是眼泪含眼圈的,声音哽咽的道:”周大哥,别别别,我的性格以后也得改改,有时也是刚愎自用,听不得半点不同意见,真是的!”
说着话,他不停地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脑袋。被周德威一把抓住,“好了,好了,兄弟再见还不知那年呢?今晚咱哥俩来个一醉方休,怎么样?上次喝酒的时候,你可半道跑了!”
李嗣昭紧紧的握住周德威的手,哈哈大笑道:“得了哥哥,那时你总看不上小弟,不稀得跟我喝,你当我真是个傻子啊……!”
周德威又给他来上一拳,咬着牙,恨恨的道:“你以为你精啊!哈哈哈……”
二人相拥着一阵哈哈哈大笑着,向府衙外走去。二人各自拿定主意,一定要把对方灌醉,以报这几年在一起常常争吵之恨……
送走了周德威之后的日子,那李嗣昭的心里真的有点没着没落的,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开始整束城防,操练兵勇,加强防御,一切准备就绪,专等梁军的到来。
这日,正与手下的几位将校在府衙中,研究下一步的对敌之策。
卫兵来报:”城外有那大梁的信使求见。”
李嗣昭当下一愣,随之一摆手道:“不能放他进来,让他滚了回去!你告诉他,我李嗣昭与那大梁,势不两立,势同水火,根本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你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吧!”
那卫兵答应了一声,刚要转身离去,又被那李嗣昭喊了回来。
“李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卫兵小心的询问道。
”你把它放进来吧,我要亲自见他!”李嗣昭的脸上,发出了阴森的冷笑,其他几个将校面面相觑,这李将军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出尔反尔的。
一会儿功夫,那大梁的使者被卫兵领了进来。
那家伙摆出天朝上国特使的派头,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架势,用眼瞪着李嗣昭,道:”你就是这守城的大将李嗣昭吗?”
李嗣昭强忍怒火,点了点头,道:“正是,你有何话说?!”
”嗯――!”那家伙一听,马上紧跟着道,”请接皇上的谕令!”
李嗣昭更加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有什么话,赶快说出来,不然等一会儿就没机会了!”
那家伙一愣,甚觉话不顺耳,嘟囔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紧跟着,将那谕令递到李嗣昭的手里,为了挽回面子,大大咧咧的道:”我们大梁皇帝亲自传下谕令,让你速速归降大梁,可享荣华富贵,若有半个不字,千军万马定当踏平潞州城,杀尔等一个片甲不留!”
“是吗?!”李嗣昭”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啪啪”的打着了火,将那谕令点着了。
那使者一见之下,大吃一惊,“你……你……你竟然如此大胆,将皇上的谕令给烧了?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啊!”
李嗣昭将那燃烧着的谕令向地下一扔,嘴里骂道:“奶奶的,死罪,什么死罪,爷爷我先剁了你的脑袋再说,来人啊!”
随着李嗣昭的一声呼喊,几个卫兵应声进来,“李将军有何吩咐?”
李嗣昭一拍桌子,厉喝一声,“把这个家伙给我拖出去砍了!”
那使者一听这话,扑通的一下跪到地上,不停的嚎叫着:“李大人啊,这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呀!”
李嗣昭一阵”哈哈”大笑,“爷爷我今天就破了这个规矩,专斩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