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男有些莫名其妙,她把那张贴纸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地方,除了贴纸本身之外,也没有任何的字迹。她反反复复的检查了几遍之后,把那张贴纸和信封一并递给了安长埔。
安长埔接过来也有些诧异,和秦若男一样反反复复翻了一遍,确认除了信封上面的收信人地址之外,整个这封奇怪的信就再找不到其他的字迹,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端详了一下邮戳,发现居然就是从本地寄出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他疑惑不解的看着手里的贴纸,“我刚才第一反应,觉得会不会是之前来找你送花的那个男的寄给你的,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他,不需要搞得好像打哑谜一样,然后又一想,姜燕之前收到的那张明信片不也只有收信人地址么?”
秦若男点点头,觉得他的联想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只可惜姜燕的那张明信片上面的收信人地址是打印了贴在上头的,没办法通过笔迹来对比判断到底是不是有关联。”
“推……为什么要单单寄一个推字过来呢?之前你有没有收到过其他的字?”安长埔盯着那张贴纸,眉头拧得紧紧的,见秦若男摇了摇头,便说,“那最近咱们恐怕得留意着点儿,说不定你还会陆陆续续收到其他有字的贴纸。”
秦若男听他这么说,目光落到自己手机的屏幕上,看到那张照片上面的两组数字,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我之前……好像收到过几张小纸条,上头也是这种一串串的数字,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时候的事儿?”安长埔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起来。
“大概……两个多月之前了吧,就是我弟弟的案子结束,我被借调出去又回来之后没有多久。”秦若男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我好像前前后后一共收到过三张。”
“都那么久的事了,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呢?”安长埔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那个时候正好忙着工作上的事情,我还被陶音音尾随了好多次,以为那件事和她有关,所以也没有太当回事儿。”秦若男被安长埔那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略微有一点委屈,当时自己可以说是被公私事夹击,日子过得手忙脚乱,心里也是一团乱麻,所以根本也无暇顾及那种没头没脑出现的奇怪纸条,尤其那个时候纸条来源最大的嫌疑还被自己锁定在了陶音音的身上。
安长埔听她这么说,回想一下当时的自己和秦若男的关系处境,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叹了口气,还是觉得不放心,又问:“那现在呢?搬家之后纸条是被你扔掉了还是收在哪里了?”
“我想想……原来没搬家之前我是收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搬家之后……”秦若男努力的回忆了一会儿,“应该是还收在哪里,没有丢掉。”
安长埔叹了口气,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秦若男说:“今天晚上下班之后我跟你过去找那几张纸条。还有,以后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事情发生,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想咱们之间互相有所隐瞒,我除了是你的同事之外,更重要的角色还是你的男朋友,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
秦若男本来想说自己有能力自保,不需要仰仗别人的保护,可是听了安长埔的话,心里一热,什么都没说,只是对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