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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那一边也正进行着另外一番对话,秦若男没精打采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里面安长埔说话的声音。
“陆博士,你确定么?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很确定,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那四个字——以暴制暴,至于其他的,你是当事人,你得自己去揣摩估量。”陆向东是这么回答的。
“可是……我总还是觉得这样会不会不太妥当?”
“没什么不妥的,对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这和医院讲究对症下药是一样的道理。”
秦若男推门走进去的一瞬间,原本你一句我一句正在对话的两个男人突然就都不说话了,不约而同的朝秦若男看过来,秦若男被他们这么一瞧,原本还有些好奇他们谈话的内容,现在也演变成了一种心虚,连忙把视线投向坐在一旁的田蜜,田蜜对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对安长埔说,这才让她稍微放心了一点。
“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以暴制暴?”她问安长埔。
安长埔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和陆博士闲聊呢,就说平时查案子打交道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有时候遇到那种滚刀肉或者浑身抹了油一样的滑头,挺不好对付的,陆博士就给我打了个比方,说对什么样性格的就要用相应的办法,比如吃软不吃硬的就得让对方觉得自己被尊重了,欺软怕硬的就得以暴制暴。”
陆向东看了安长埔一眼,眼神里隐约带着点笑意。当然,以他一贯的性格,就那么一点点浅浅的笑意,别说外人,就连他亲爱的老婆田蜜也没有察觉。
“走吧,想想晚上你想吃什么,一会儿回去的路上顺便买菜。”他对田蜜说。
田蜜的眼睛看看安长埔,又看看秦若男,虽然有点不放心,却也觉得应该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而且于公于私自己在这里继续耗着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会惹得陆向东责怪自己不够注意休息,索性点点头。站起身来冲安长埔和秦若男摆摆手:“那我们先走了,你们俩也别忙得太晚,明天见!”
陆向东和田蜜一走,办公室里就剩下了安长埔和秦若男两个人,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竟然谁也找不到话题。
“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最先开口的是秦若男,她总觉得安长埔这两天有些不在状态,倒不是工作方面,而是工作之余,“我总觉得你好像情绪不是很高,有点蔫蔫的。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我能有什么心事啊,估计是这几天折腾得有点累,我有认床的毛病。冷不丁出差睡外面的床铺不适应,睡不着,休息得不太好。”安长埔说完,不忘反问一句,“你说我。我还觉得你这两天才真的好像是有心事一样呢!”
“没有,”秦若男立刻否认。“我和你一样,休息不好,累了。”
两个人默默的笑了,笑得多少都有点心虚,却谁也没有再继续开口谈论什么,分头处理起余下的事情来。
当天晚上能够做的事情其实也并没有很多,和田阳、墨窦通过电话之后,得知他们今天一直在忙着在外面调查,试图弄清楚姜燕在被杀害之前曾经囚禁在哪里,但是折腾了一整天之后几乎是一无所获,现在也已经各自回家去了,于是在差不多到了八点左右的时候,安长埔询问了一下秦若男的意思,两个人也决定结束工作回家去了,毕竟第二天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回家的路上安长埔询问秦若男要不要一起吃饭,秦若男一方面被家里的事情前摆着心情很差,根本没有胃口,另一方面也怕父亲会再次打电话和自己纠缠,如果安长埔在一旁容易听出端倪来,毕竟就算是纸包不尊,自己家里不让人省心的一面早晚都会被他发现,哪个女孩儿也不可能会好意思还没等进入热恋期呢,就早早的先把自己家里的丑事抖给男朋友。
所以安长埔一询问是否要一起吃饭,秦若男就立刻拒绝了,稀奇的是这一次安长埔居然没有表现出一点异议,依言先把秦若男送回了住处,然后一个人离开了。
这一宿秦若男睡得特别不踏实,总是半梦半醒的时候觉得听到了手机铃声,然后猛然惊醒,抓过来一看,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儿,一颗心却还是砰砰砰的狂跳着,踏实不下来。
这件事,她自从听田蜜说完之后,气愤之余,也对程峰以及田阳他们几个都有一种由衷的感激,一个人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不是自己能够做主去选择的,遇到了这样的父亲,她也毫无办法,但是同事的好坏却是要靠相处来累计感情的,秦若男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真的很幸运,如果换成那种不讲人情的领导,或者唯恐天下不乱的同事,恐怕遇到父亲去闹的这种事,非但不会帮忙劝阻,甚至还会争先恐过后的看热闹吧。
这次的事情,其实她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别看嘴上说的很坚决,其实心里头秦若男根本舍不得这份工作,也舍不得这些相处融洽,既是同事也是朋友的人。
一夜过去之后,她做了一个不是决定的决定——冷处理,回避和父亲发生任何正面冲突,让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不下去,反正只要仲家那边等得不耐烦选择了放弃,父亲就算再不甘心也没办法。
第二天一早,她接到安长埔发来的短信,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