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莹莹这回不说话了,直接把目光投向季承,一副非他开口不可的架势,季承被三个人盯着,也知道自己沉默是金这一招已经用不下去了,便不情不愿的咧了咧嘴,露出一脸无奈的笑容:“这话……你们让我怎么说呢,姜校长的地位,她的家庭情况……我觉得有些话也不用说的太直白。”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最近一段时间曾经试图联系过她?”秦若男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快要到临界点了,姜燕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副校长,这半个月以来,没有回家也没有来过工作单位,居然从丈夫到下属,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忙提供线索的,这种情况还真是她参加工作到现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第一次。
“我没有,”季承是第一个开口否认的,“刚才胡莹莹不也说了么,我们年底准备招聘几个人,所以这段时间我们科里也挺忙的,脚打后脑勺似的有时候连下班时间都不准,所以确实没有什么时间联系姜校长。”
“前几天,大概上周吧,具体哪天我忘了,我倒是打过一次电话,学校里办福利,我就打个电话过去想问问是不是给送去她家里,但是姜校长的手机是关机状态,反正发的东西也不是容易变质的,我觉得可能是她不想被打扰,就没再联系她。”
“你平时给这个办公室打扫卫生也挺不容易的吧?这么多易碎的工艺品。”安长埔看了看书架上面的那些工艺品,还有办公桌上一个通体绿色,十分剔透的孔雀造型工艺品。
“还好吧,姜校长特别喜欢这些东西,经常会挑一个喜欢的拿出来在桌上摆摆,她要摆出来哪一个,我就擦擦哪一个就行了,书架上那些平时不用动,不然碰碎了什么的,我可赔不起,这里头好些都是不太容易买得到的……”
胡莹莹正说着,不知道季承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一旁清了清嗓子,胡莹莹也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便立刻住了口,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很抱歉二位,本来以为能帮上你们,结果……”季承有些遗憾的摊开手,“要不这样,你们把联系方式给我们留下,回头我们要是有什么消息就及时联系你们,然后这件事对外呢,你们也别张扬,我知道你们还需要调查,但是考虑到姜校长的工作和生活,以及对我们校方的影响,无论如何拜托你们保持低调。”
“我们有分寸。”安长埔点点头,没有对季承提出的要求做任何评价。
离开z大学的时候,季承很热情的坚持要送他们出去,直到上了车,驶出z大学的校门,秦若男才因为终于摆脱了那个令她厌烦的人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再多和那两个人打一会儿交道,我的脾气就压不住了,”她一脸嫌弃的对安长埔说,“一个呢态度蛮横,一个就虚伪的要命,刚刚我问他们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姜燕的时候,你看他找那个理由,根本就说不圆*燕就是主管人事工作的,最近因为要招聘了所以忙,越是因为这样,不反而才更需要联系上级领导汇报工作么?”
“咱们现在先宏观的了解一下姜燕和其他人失去联络前后的大概情况,具体到某一个人的事情容后再说,胡莹莹的态度其实倒是能从侧面说明一件事,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正所谓狗仗人势,秘书的做派在某种意义上也能反映出领导的做派,”安长埔开着车在路口转了个弯,“咱们去找姜燕的儿子聊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