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埔来上班时候只看到秦若男一个人坐办公室里发呆,愣了一下:“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都还没来么?”
“他们昨天晚上办公室里凑合,”安长埔到来把秦若男思绪打断,她连忙嘴上搭着腔,起身出去洗自己水杯。
一想到自己心思已经被安长埔知道了个一清二楚,秦若男就觉得异常羞窘,尤其是方才自己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也是那些事,就害怕被人看穿。
既然其他人都早就积极投入到一天工作之中去,他们两个当然没理由办公室里浪费太多时间,所以也很商量好一天路线,然后就出发了。
今天第一站,他们决定去罗兴怀就读那所学校去了解一下情况,摸摸罗兴怀底,既然从他个人资料上面得知罗兴怀从大学开始就c市就读,一直到后期工作也都是一样,那单位走访过了,没理由不去学校方面看一看,至少也可以借以判断一下罗兴怀对女性,尤其是年轻漂亮女性那种抵触和敌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
罗兴怀当初就读过医学院,虽然隶属于一所全国知名综合大学,但是医学院校区却一个很偏僻地段,处于江口区和市中心区域中间,开车从公安局过去,也要四五十分钟。
“你……近有没有再见到过陶音音?”秦若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开车出发时候问安长埔。
安长埔愣了一下,扭头看看她:“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就连听说她事情都挺少,自从那件事之后,她父母也觉得脸上无光,连和我父母之间走动好像都少了,我爸妈倒是不太乎,他们好像还因为当初陶音音父母想把一个问题那么大女儿塞给我事情生气呢。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来,随口问问而已。”秦若男没有告诉安长埔前一天晚上事情,继续装作若无其事样子问,“你父母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对你将来结婚成家事情应该是很意吧?他们希望你找一个什么样姑娘?”
“可不是么,要不然也不至于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张罗着让我相亲,所以我也挺感谢陶音音,如果不是她这么不靠谱,给我爸妈上了一课,让他们意识到就算是老朋友家孩子也未必就靠得住,而且相亲也是很有风险事情,恐怕我现也不可能落得这么自轻松。”安长埔心情不错,顺着秦若男话题调侃起来,“他们原本觉得陶音音那种女孩儿挺好,看着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结果后来还不是一样被吓到了,所以估计现你要是问他们,他们都说不出个什么理想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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