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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房亮聊了半天,又从他那里问到了为数不多的几个还和他有联系的当年一起做工的朋友的联系方式,安长埔和田蜜向房亮道了谢之后,离开了他的休闲饭庄。
“这个房亮其实也蛮可怜的,虽然说因为当初的事情现在倒也算是有钱了,可是你瞧他因为这场变故,整个人都变得很悲观了,不敢相信爱情不敢相信女人,四十多岁了还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挺惨的,假如当初不是因为匡满,他现在就算没有这么多钱,也肯定已经老婆孩子全有了!为了一点私了的赔偿金,匡满连牢狱之灾都免了,真是让他捡了大便宜!”回程的路上,田蜜回忆起房亮的讲述,不由的感慨万分。
“也是,虽然说选择权都在个人手里,别人没有办法决定你的心态和生活态度,但是匡满当初给房亮造成的伤害也确实是个诱因。”安长埔对房亮的现状既同情又无奈,“不过这现在还是房亮的一家之言,等咱们回去找到他们当年的那几个工友问问之后再下定论也来得及。”
返回到c市市区之后,两个人按照房亮提供的地址分别去找过那几个当年的工友,其中有两个人现在人到中年,生活也还算是比较有起色,被询问起当年的事情,也忍不住向安长埔他们讲述了一番关于匡满如何霸道不讲理的事情,虽然时隔多年,很多事情在细节上已经没有办法被他们记得很清楚,但是说起匡满来,反应却也几乎是如出一辙,对匡满的逞凶斗狠更是印象颇深。
另外还有三个生活境遇看起来依旧不太乐观的老工友却对匡满的态度显得有些讳莫如深,不太愿意谈起他。一再追问之下才含含糊糊的证明了一下当年匡满暴打房亮的事情,至于与他们自己相关的却依旧绝口不提,似乎是心有余悸,不敢去捅匡满这个马蜂窝。
这种避而远之的态度,倒也间接的证明了匡满绝非他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平易和善。
把这几个昔日工友走访一遍之后,天都已经黑了,安长埔把田蜜先送回家去,免得陆向东担心,虽然当初他本人并不在现场,但从其他人口中还是辗转了解到了田蜜和陆向东这一对情侣当初险些阴阳两隔的惊险遭遇。所以即便是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两个人也已经结了婚成了家,陆向东依旧对于让田蜜远离自己的保护范围感到不安。安长埔也完全可以理解。
能让陆向东这么一个不信任感情,对爱与被爱都毫无安全感可言的男人放下心结,全身心的去爱一个女人,这本身就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能找到一个深爱着自己,关心自己。牵挂自己,并且也让自己牵肠挂肚,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的女人,是多幸运也多幸福的事情啊!安长埔在回家的路上,想到陆向东和田蜜,甚至程峰和嘉逸之间的感情。心中不由的萌生出一种羡慕和向往来,当他意识到自己突然有了这样的感慨时,也有些惊讶。
难道是自己真的是年纪到了?虽然说人都向往美好的爱情。可是过去自己一直是一种平和的心态,本着随缘的态度,没有太过于热切过,现在忽然这样,除了年龄增长这个因素之外。也可能是因为身边的模范情侣、模范夫妻越来越多的缘故。
安长埔给自己找了这样的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把车停在自家楼下,习惯性的朝楼上看了一眼。发现窗口有灯光透出来,安长埔起初有一些诧异,随即才想起来,现在家里面多了一个临时的室友秦若男。
今天她回来的倒是比昨天早了不少,安长埔看看手表,心里暗暗的想,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也和昨天一样,是和钟翰一起出去的。
思及此,他的心里又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安长埔甩甩头,对于自己最近常常失控的情绪感到有些迷惑。
等他上了楼打开家门,客厅里的灯亮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弥散在空气中,厨房里还传出锅铲在锅里翻炒的声音,这让安长埔一瞬间恍惚了一下,打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以后,因为工作时间的不固定和作息的不规律,他就一个人从家里搬出来住,到现在也有几年时间了,和重案组其他几名男士不同,他从来都不谙厨艺,这期间除了周末有休息的时候回父母家会有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等着自己,其他时间他基本上都是靠从外面买东西回来解决用餐问题,一进门就闻到饭菜香的感觉,似乎有些久违了。
可能是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秦若男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身上系着一条围裙,手里还端着一只小平底锅,看到安长埔有些发怔的站在门口,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稍等一下,换换衣服什么的,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等安长埔换好衣服也洗干净双手走进厨房的时候,秦若男已经在小饭桌上面摆好了三盘菜和两碗饭,虽然菜色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但味道和卖相都很不错,原本还没觉得腹中饥饿的安长埔也觉得肚子好像咕噜噜的叫了一样。
“我有点自作主张了,”看安长埔没说话,秦若男有些局促,“要是你不喜欢家里有油烟味儿的话,我以后就不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多亏你会做饭,要不然咱们俩今天晚上就得靠泡面填肚子了,今天出差去县区,回来的时候也忘了顺路买吃的东西回来。”安长埔回过神来,连忙拉开椅子坐到桌旁,拿起筷子夹了菜放进嘴里,“没看出来呀,你手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