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真!”安长埔连忙解释,“其实昨天把这件事瞒着没告诉你,不是因为怀疑你,我是觉得这种事情,作为亲人还是越晚知道越好,知道越早,受打击就越早。”
“是越早知道越遭受打击,还是越早知道就越容易通风报信?”秦若男脸色难看反问。
安长埔尴尬还想开口解释,被程峰制止了。
“若男,你也是个警察,工作年头说长不算很长,但是说短也绝对不算短了,你职业操守我还是有信心,我们谁也没有怀疑你会徇私枉法,你现心情我们也能够理解,”他叹了口气,开口劝说,“但是如果现你和安长埔角色对调一下,你站他角度上,觉得他做法有问题么?遇到这种事情,向上级及时汇报,是不是比向自己搭档,并且还是当事人亲姐姐及时说明重要?”
秦若男感到哑口无言,程峰说对,这件事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也会做出和安长埔类似选择,只是一方面想到弟弟要么惹上嫌疑,要么可能成为被害人,她心里就好像一团乱麻,另外一方面,考虑到安长埔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或多或少带着一些不信任成分里面,她就觉得自己心很疼很疼。
“现也还不能确定你弟弟秦子扬到底是不是嫌疑人,这件事还需要找到他本人才能得到证实或者澄清,另外,找到他本人,也才能否定掉他也成了本案另外受害者可能性。”程峰留意着秦若男反应,耐心劝说她,“作为秦子扬姐姐,同时又是一名刑警,我想,现怎么做才对你弟弟好有利,你心里应该是有数,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们提供一些线索,找到秦子扬,如果他与本案无关,找到他,能够确保他平安无事,也能澄清嫌疑,比现这种无影无踪状态要好得多。作为姐姐,你应该对自己弟弟有信心。”
“你说我都明白,”秦若男苍白着脸色,用力点了点头,“我弟弟那个人虽然不是很争气,但我也不希望他做出过什么错事,不希望看到他遇到什么不测,我会力找他,但是能不能找得到这个我也不敢打包票,我想请你们也相信我,我不会故意包庇他。”
“好,那一会儿就让田阳陪你一起去找人吧。”程峰看秦若男态度不错,没有太多抗拒情绪,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秦若男有些诧异看看程峰,又看看安长埔,问:“为什是我和田阳一起去?安长埔有别安排么?”
“他没有,但是你有,”程峰点点头,“从今天开始,你要从案子里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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