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意思是和食品公司这边同一时间,有没有做什么兼职?”安长埔见宋父误会了自己意思,连忙解释说。
宋父这才明白过来,立刻摇头:“那可没有,反正我们是没听他说过。”
秦若男和安长埔心里面问号越来越大了,却又没办法向老人家追问太多,通过对话,他们发现两位老人对小儿子事情知之甚少,二老自己也表示,宋成梁平时因为和自己住得远,除了休息日偶尔过来家里看看,其余时间大家都各忙各,走动并不频繁。
过了一会儿,宋成梁姐姐办理完相关事宜,随着墨窦一起回到办公室里,对她也进行了一番常规性询问之后,安长埔他们发现,宋成梁姐姐对于自己弟弟收入生活情况也和父母一样,把宋成梁当成是一个经济至多刚刚摆脱贫困县,工作也刚刚稳定下来人,根本不知道宋成梁拥有一套面积一百多平方米房子,并且账户里还有几十万存款。
甚至,安长埔和秦若男打算结束谈话,送他们离开时候,宋成梁父母和姐姐三个人脸上带着为难表情,支支吾吾似乎有话要说,被询问有什么事之后,宋成梁姐姐这才鼓起勇气问道:“我们想问问,害了我弟弟那个人……抓到了没有?”
“这方面有什么问题么?”秦若男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再怎么说崔立冬也只是嫌疑无法排除,没有足够证据证明宋成梁确实是被他杀害。
“我们是这么想……如果那个人不是存心……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假如……”宋成梁姐姐结结巴巴说,看起来她要说话有些难以启齿,她身旁宋父宋母似乎也加局促起来,“假如他愿意拿出些精神补偿金,我们可以私了,不太过追究,这样他不也能轻判一点点么……”
“我儿子出事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死人死了,活着人还得过生活……我大孙子今年马上要上高中,女婿去年生病,现也只能拿低工资,所以……”宋父也一旁说。
“这个很抱歉,我们没有办法去帮你们协调,”安长埔爱莫能助坦诚相告,“如果你们家确实想要索要赔偿金,可以这个案子起诉时候附加民事赔偿请求,但是故意杀人这样案件是不允许私了,就算你们作为被害人家属,对犯罪人彻底谅解并且表示不追究,我们也还是需要依照程序收集证据,交由检察院提起公诉。”
宋父宋母连忙点头应着,宋成梁姐姐看起来略微有一点点失望,三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重案组办公室。
“这真是奇怪了,看样子宋成梁家里面就只有他经济条件算是好,可是父母兄姐却对他工作和收入一无所知,明明有自己房子却要谎称是借来!难道他那些财富房产很见不得人么?”送走宋家三口人,安长埔有些困惑问秦若男,“你怎么看?”
秦若男露出苦笑:“你别问我,我也一头雾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