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着,直到云初为难的放弃去追云宗,三人就这样面对面坐在马上,陷入了一生理不清的纠葛。
当当当,铿锵的剑戟声,一下子唤回了三人神智,莫衷一是往云宗的方向追去,只见着云宗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三人匆匆一跃,点过三层的脑颅,一人抓起云宗,两人身旁护着,险险回到马上,掉转头就跑。
同乘一骥,云初很快便发现身前的云宗受了伤,更加快速度往独木桥那里赶。
这样的木桥,如何经得赘匹烈马恣意驰骋,那只会跌入深渊谷底,为满江鱼儿所食。
弃了马,借着轻功,眼见着就到了独木桥的终点,却被同样借着轻功追上來的高手所赌,云初堪堪躲过几招,将云宗往独木桥那头一送,云宗跌坐在木桥外的绝壁上,苏通与王景也沒好到哪儿去,都被人纠缠着脱不了身。
云宗挣扎起身要回到桥上,云初眼神一颤“走!”旋身一剑劈断了独木桥。
几人挂在断裂的独木桥上,那重量以及猛烈的风,将抓住绳索的人吹得直晃,云初的剑插进绝壁之中好歹阻了下坠的势头,王景拽着苏通的脚,想将人往上掀,可一旁同样附在断桥上飘着的对头忽然镇定了下來,生生劈向苏通抓着云初肩膀的手,云初一惊,肩头向上一顶,他便如抛下天空的陨石,一霎,便淹沒在了深渊的水雾之中,随之而起的还有若比翼蝶飞落的王景与苏通,还有那个孤单飞向死亡的对头。
云宗瞪圆了眸子,满含着泪爬向绝崖的边上,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他还甘愿为朋友倾尽一切,他还是那个重情重义的兄弟?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