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来!”
宫坤强忍着膝盖上的剧痛,一遍遍受着这如同鞭刑的折磨在火盆上蹲着马步练功。
今个儿宫坤是因为偷偷换上太监服饰出宫。
结果宫坤前脚刚出去,跟后就被高越抓了回来。
高越坐在一侧石凳上的是一个冷漠到极致的青年,冷峻的外形之下毫无丝毫的面色变换。
“太子监国自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但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倒是让多少人看去了笑话!”
高越,一个刚好双十年纪的青年,皇帝极为信任他,并且任命他为太子的武学太傅。
实际上高越是皇帝身在暗处处理事物的暗首。
在宫坤看来高越这个人简直就是小人,不光喜欢白天折磨他,就连晚上也时不时来突击考核。
稍微有点不如意就先这样被他鞭策!
想他堂堂一国太子,居然沦落到这种境地。
如果这人以后等他坐上了皇位,肯定要好好折磨他!
宫坤打定了主意,暗自冷笑。
然而高越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
在高越他眼里,养尊处优的太子在之前不过是个被惯坏了的娇贵子弟,哪里有半分皇上遗传的威严。
像这种惯坏了的太子,只能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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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这么过去了。
五年磨合了宫坤心里对郁嵩的不满。
宫坤不可否认,高越他的能力确实很强。
宫坤身为太子,那股傲慢虽然渐渐被高越磨合了。
但是在宫坤心里依旧是无时无刻不想找着机会去弄死这个知道自己近乎所有不满事件的男人。
这天和往常不一样。
宫坤就喜欢气这个武学太傅,所以几乎每天都在床上懒着等候这个该死的男人亲自跑来叫自己。
日上三竿,高越都没来。
宫坤阴沉着脸色在锦袍的床上坐着,没有丝毫的睡意,脸色近乎都是阴郁得可怕,眉头紧锁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子殿下……”
在外面侍候的奴婢早就候着预备给他洗漱。
“太傅他人呢?”
宫坤没见着想象中会过来揪起自己的人,他一脸阴沉。
旁边的侍卫见状直接跪地回答。
“回殿下的话,高太傅他,已经被陛下召回去了。”
言下之意,以后都没有高太傅这个人了,有的只是那属于皇帝的暗首。
高越,是皇帝的暗首,宫坤想要他都不可能!
宫坤说不上心里那股别扭的感受是什么,他在朝纲继续坐稳了太子的位置,深受父皇的喜爱和重任,但总感觉心里缺少了点什么。
距离高越离开宫坤身边已有两年。
两年期间,身为暗首的宫坤和高越也没有再见,这让他想要报复高越的心里始终不肯罢休。
宫坤没想到再见到高越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那是在他被父皇派遣去处理边城一事上,看见了一个神似太傅的男子正弯着腰环抱着一个大肚便便快要生产的女子,一脸柔情。
这是他从未在太傅那张冰山冷脸上见过的表情。
这是太傅吗?
还是个只是长相相似的人而已。
作为皇帝的暗首,宫坤绝对有理由无条件相信如果真的是高越。
父皇是绝对不允许他们成亲生子有软肋的存在。
可是,心脏跳动着的怨念告诉宫坤,这个人兴许就是高越无疑。
身为太子,宫坤来到边城的第一件事不是调查民生如何,而是命人直接抓了这两人分别关进了大牢里。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和娘子!”
长相和高越相似的男子摇着牢门,看着那在牢里已经瘫倒无力的娘子,面色惊恐着地看着被打开的牢门上出现几个陌生的脸孔。
“太子殿下,这位大人应该是因为脑部的淤血才致使的失忆。”
不知道男子的身份,给他看病的大夫都称之为大人。
宫坤命人去查关于他的一切,才得知高越他是从一年前被这个女人救起后成亲的生人而已。
不可否认,高越这张脸长得是极好的。
在下属们进一步测试了男子的内力之后,宫坤更加确信眼前的男人正是他心心念着有两年没见的高越……高太傅。
“放开我!
放我出去,我没犯法为什么要抓我?”
失忆后的高越说起话来压根没有半分杀伤力,尤其是那双眼珠子里转动着的担忧令他更显几分怜爱之心。
可也是因为这担忧几乎让宫坤抓狂。
担忧?
呵,担忧这个女人是吗!
宫坤知道他身份之后就将他从牢里扯出来,让他和自己同住在一个屋里。
面对这样一个失忆后的高越,他居然没有兴起半分的报仇之意。
反倒是觉得……这样的高太傅,就好像是他一个人的高太傅,让他玩心大起的同时,眼里隐隐有些疯狂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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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停下…你疯…了,我是男…子……”
外面是呼啸的狂风,屋子里却是两人相携的温暖和暧昧。
宫坤的确是疯了,至少在今天之前,他还是个正常有着妻妾的人。
高越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全身赤赤的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发软,沉重的眼皮挣扎着还没有睁开。
高越只感觉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宛如千斤。
赤赤相贴的感觉令高越感觉到不适,想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