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带着烈刀门一干人等,连同公孙愁的尸体,回到了所住的客栈,虽然客栈掌柜经过刚才的意外,对他们是相当的排斥,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还好这群煞神马上就要离开了,不然明儿他一定得去飞鸟会那里告上一状!
不愿在这耽搁,胜哥只是对其他人说了句快点收拾,半个时辰后客栈外集合,便先回屋收拾行李了。然而行李才只收拾了一半,忽听客栈之外人声鼎沸,于是胜哥赶紧走到窗边,朝外一瞧,发现大批人马正围在客栈外面,将前后门都堵了个严严实实,显然是来者不善!
“胜哥!不好了,咱们被包围啦!”一个汉子着急的冲进胜哥的屋中,神色慌张的禀报道。
“我看到了,哼!能在滨海城调集这么多人马,除了他飞鸟会,还能是谁?看来他们果真和群英门的人勾搭上烈а狼谐莸乃档溃不过知道他们跑是没地方跑了,于是干脆纠集起人手,昂首挺胸的来到客栈之外,他到底是要看看,这个飞鸟会究竟想做什么!
等到胜哥出了客栈,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骑着马走了过来,俯视着前者说道:“你是烈刀门的人吧?今晚滨海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你们可知道吗?”这个中年汉子,乃是盐帮的帮主上官洪,之前在会长和公孙愁谈判的时候,他就对烈刀门那嚣张的态度感到极为不满,只不过不愿节外生事才忍了下来,但今晚这群人竟然在滨海城闹出这般动静,这是真不把他们飞鸟会放在眼里啊!于是在通报了一声杨心远后,上官洪便带着一群人马,来到烈刀门的住处,要向后者讨个说法!
不过上官洪可不知道,烈刀门的人可还要向他们飞鸟会讨说法呢,现在他主动找上门来,这让后者如何能忍?
胜哥还算冷静,没有立时回话,想看看对方的态度,结果光头汉子先忍不住了,不禁破口骂道:“放你妈的屁!还我们闹事?明明是你们勾结群英门,对我们暗下毒手!现在公孙门主已经遭遇不测,这个账,你说说该怎么算啊!”
“啊?公孙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上官洪皱着眉头,颇为奇怪的问道,同时他的心里也隐隐升起不好的感觉,他只是想给烈刀门一点下马威,让他们知道飞鸟会并不是好惹的,但若对方的副门主真的死在了自己的地盘,那这事可就不好处理了,一个不慎,就会挑起两个势力之间的矛盾!
“怎么?还想装蒜?若不是你们默许了群英门的做法,他们怎能在滨海城设下埋伏,暗害公孙门主?我看你们就是群英门的一条狗罢了!”光头汉子继续骂道,可见他现在有多么的气愤。
“你.....你说什么!”虽然上官洪还是一脸懵,但他也不能任人这么叫骂,于是涨红着脸,大怒道:“简直是胡言乱语!我看你们就是想找借口,来找飞鸟会的茬!来人呢,将这群贵客,‘请’到飞鸟会一叙!”随着上官洪一声令下,他带来的三十多号人立马将烈刀门的汉子给围了起来。
“怎么?只是要赶尽杀绝吗?以为我们怕你飞鸟会不成!”那光头汉子显然也不是好惹的,立马将背后的大锤抡了起来,然后重重往地上一砸,顿时砸出一个大坑!而其他烈刀门的汉子也纷纷举起武器,似是要和飞鸟会硬拼到底了!
“等一下!”然而胜哥却摆了下手,让光头汉子等人不要冲动,虽然对于上官洪的态度,他也是相当气愤,但从对方的态度来看,后者好像的确不知道公孙愁已死,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吗?想了一下,他终于开口说道:“我们可以去飞鸟会走一趟,不过你要保证我们的安全!我想你们飞鸟会的人,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胜哥!你......”光头汉子见胜哥竟然妥协,不禁惊讶的看着他,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上官洪也是有点吃惊,不过这反而让他也冷静了下来,想到刚才光头汉子的话,觉得这其中的确是另有蹊跷,万一那群英门真的搞了什么鬼,惹得自己和烈刀门交恶,那岂不是正中人家下怀?
想到这里,上官洪的态度也是缓和了一些,便说道:“这个你们大可放心,我们毕竟是本地的主人,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我们比以礼相待,现在请你们过去,也只是要问明今晚之事,若其中真有误会,我上官洪一定亲自向各位道歉!”
见双方正要往和解的方向发展,这可有人不干了,就见烈刀门其中一个汉子突然站了出来,大喝道:“胜哥!可千万别听他们瞎扯!他们连公孙门主都敢害,那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若我们真乖乖跟他们走了,必然不会有好下场!您可不能犯糊涂啊!”
胜哥皱了皱眉,看着这个平时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弟兄,不禁心生一些不好的预感,不等他开口解释,其余弟兄竟也纷纷附和了起来,尤其是那个光头汉子,更是举起铁锤,大声喝道:“去他奶奶个腿!这群人明显是来找茬的!若胜哥怕了,那你大可回屋躲起来!反正让我老老实实跟他们走,那还不如将我杀了!老子乃是烈刀门野熊堂的副堂主!绝对不会向这群低贱的小人示软!”说罢,光头汉子竟是直接抡起铁锤,朝离他最近的盐帮帮众砸了过去!
那盐帮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被大铁锤直接砸了个正着,胸口立马凹下去一大截,眼见是活不成了!
“你......你竟敢......快将这些人给我拿下!若有违抗,杀!”上官洪见自己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