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有木有搞错?”
“光棍好苦?苦你大爷啊。--”
“嘻嘻……果然逗,看来这回咱紫娟姐又在下一场啦,欧耶。”
男生女生,纷纷捧腹大笑,指着我鼻子破口开骂,肆无忌惮。
而桃子姐其实是瞒心疼我滴,见状之后,就要喝止。而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选择了这曲目,自然就料想到会面对一切倒喝声。没关系,哥们儿从小到大都是从冷嘲热讽中成长起来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得很,我对桃子姐低声的喊道:“桃子姐,别说,我来处理。”
然后我走上台阶,来到她近前,她则是没好气的瞪着我:“这他妈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说好的桃花朵朵开呢?你还光棍好苦,苦鸡毛啊,你苦关我们啥事儿?这是来听歌的,不是来听你诉苦的,我说你小子能不能……”
“我等大能之人,岂是你这种凡人可以领悟得了的?”我傲娇的高深莫测道:“行了,你就说让不让吧,不让我走了,这烂摊子你自个儿收拾去。”
“你!”
桃子姐被我气得不行,但是现在我就是大爷,她得伺候我,拱着我,不然给她小鞋穿,她又会再度落败。我记得这次她可是夸下海口必胜来着,当时还跟哪个傻鸟打过赌,具体赌注是什么,我晓不得,反正很厉害的样子。
所以,她认栽了。
“妈蛋!给老娘滚过去唱!”她气呼呼的让开道路,在我经过时,还低声的警告道:“反正我就一句话,老娘要是输了,必须拉你陪葬,我他妈要是没好日子过,也绝对不会让你过好日子。”
“嗯呐,也行啊,与其富贵与共,倒不如同甘共苦,这不是更能体现咱们革命的阶级感情吗?”我顿时惆怅的看着远方,伸着手臂的装逼道:“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我们……”
“滚犊子!”
她对我狠得直牙痒痒,一抽美腿儿的就在我屁股上狠踹了一脚,我的弹性多足啊,而且定力不错,直接扭着她的腿就反弹了回去,幸苦有她的两个小姐妹在后面撑着,否则非得给她撞个人仰马翻不可。
“嗯哼~”
我骄傲的对她一抬头,不再搭理。而是慢步的走到舞台中央,深吸了口气,虽然第一次面对观众,但是这种感觉还行啊,看着满屏的人头涌动,好兴奋的赶脚,老子也算是登台亮眼了!据说今晚还有记者来采访呢,说不定老子也能上一回头条!
“啊哈,雷迪森,俺的健特们,我郝雕……”
“砰!”
擦。
我还没说完呢,从场下陡然的扔来了一个破东西,挂在我脸上。鼻子嗅了嗅,好臭啊。黑乎乎的,我粘着兰花指的拿起来一看,卧槽!是袜子!男人的!
我愤怒的一低眉,顿时见到一傻叉正忙乎着穿鞋,手指头在脚指头里面绕来绕去,还拿在鼻子那里闻了闻,很是怪癖的满意道:“行了你,一看就逗比,在这儿丢人现眼个什么?该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你,跟我们紫娟姐斗,你这不是来搞笑的吗?”
“卧槽……”
“咚咚咚!”
“砰砰砰!”
我尼玛!
没说完呢。
陆陆续续的,又是香蕉皮,又是西瓜皮,男生们的袜子,内内,女生们的文胸,卫生巾纷纷丢上来。
复杂的十几秒过去,这舞台上他妈全都是垃圾,这儿成了垃圾场了还。我被攻击得浑身臭烘烘的。
我知道,这其中有赵紫鹃的人马在作祟鼓吹,更多的,则是赵紫鹃太好,大家都认为我比不过她,而且我也太逗比了点儿,选的曲目和此刻本身的装扮格调,明显就是来耍猴戏的嘛。
“肃静!请各位尊重参赛者!”就这时候,那位严肃的评委再度起身站起来维持秩序,我顿时对他感激涕零,但没想到他妈的他却说:“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既成的事实,郝雕同学想要赢过赵紫鹃,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但是他既然有勇气站上来了,我们为什么没耐心的听完他的演唱呢?”
“哈哈哈。”
“连评委都这样说,要是换做我,早就找个洞钻下去了。”
“快滚!快滚!这是派对晚会,不是搞笑专场,真尼玛的晦气!”
群起激愤。
我当时就卧了一个槽,我也没杀人放火,干啥大错事儿啊,不就唱个歌,咋就这么困难咩?
我说过,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好,我依旧忍让,不管如何,该完成的还是得完成。
尽管没有尝试过,但我却觉得我的表演应该不至于太烂,始终保持着微笑,风轻云淡的说道:“哥几个,姐妹儿们,我说你们至于这么大反映吗?我这还没唱呢,你们就极力阻止,怎么着,这么怕我夺冠吗?哈哈哈,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总而言之,让我先表演完,你们再来吐槽,不觉得这才是一个职业观众所应该具备的操守吗?”
“逗。”
“自己都承认了,还要站在那儿?”
“算啦算啦,他既然要表演,那就让他表演吧,反正刚刚听完紫娟姐的歌我都快哭了,现在来看这活宝究竟要怎么搞笑也是好事儿嘛。”
就这样。
一阵噼里啪啦之后,大家也都是抱着看我笑话的心情,不再造次。
一切再度尘埃落定,安宁了下来。
在音乐声响起的前一刻,我拍了拍手掌,顿时,张强,谢落肖,瘦猴,还有俩小弟从后台跌跌撞撞额跑了进来。
我这光棍好苦,歌词寓意相当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