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他却不再说。…………
闷声的继续蹬着破三轮儿,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
特么的,比蜜蜂那丫的还会吊胃口啊,刚刚抛了一块砖头出来,就不引玉了,这不是要把老子折磨死吗?
不管我如何的死磨硬泡,他统统不理,这即便是坡度极高的上坡,但他骑着三轮车都仿佛是如履平地一般的轻松压榨而过,我忽然觉得他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行事作风,看起来风轻云淡,实际上却是高深莫测,他为什么会选择我?
难道我真他娘的是天赋异禀,注定是要成为主宰一切的神一样的男人吗?
带着这种自我鼓吹的极大蓬勃自信,不知不觉的几个顺溜下坡,再拐了几道弯,我特么的竟然是快要到家门口了。
在右边的一条小街道那里,是大排档一条街。
现在八九月的盛夏天气,夜色降临得比较晚,大概要八点才能够完全的黑下来。而这会儿才六点,只是有些蒙蒙的灰,不过此刻已经是灯火阑珊了,各家大排档都已经摆好了一切,桌椅板凳,装修饰品,还有餐点肉串儿,应有尽有。
大夏天的,谁特么爱吃饭啊?多数都会举家三口的出来溜达,吃烧烤,喝啤酒,那多带劲儿啊?尤其是这种民间的小弄堂,可以说,有钱人喜欢在这里来休闲,找高人一等的存在。而穷人则是能够再这里尽情的聊天聊地,而且费用又不贵,完全能承受得起。
因此,哪怕我们算是来得比较早的,但这会儿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将三轮车停靠好,我还坐在上面愣神着,思索着这厮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难道说想要将我给灌醉了,夺取我的贞操,再始乱终弃吗?不要啊……人家还是小出男啊。
“干嘛,坐上瘾了么?要不要你再拉着我去市区逛游几圈儿?反正我已经下班了,晚上有的是空闲,不过你待会儿不还得去皇朝那边参加派对吗?”陈潇雾淡淡的笑道。
“你妹……知道我过会儿有事情要处理,你就不能改天找我喝酒啊?”我无语的翻了下白眼,跳下来,拍了拍屁股,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你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刚刚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不知道人急人会急死人的啊?”
“反正死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担心呢?”他倒是没心没肺,说着,便是一扭身,径自的往夜市里面走去,任凭我如何在后面呼喊,他却是没有丝毫的停留,反而还加大了动作的脚步,我真是无语,真他妈的想要一走了之。但无奈我这人的原则性特别强,只要是答应了的,那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必须要做到,当初是为了想要进宿舍,而许诺说今晚喝酒,尽管我个人认为哪怕他要对我动粗,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但我还是遵循,晚点儿就晚点儿吧,毕竟我还担心张强那厮会利用今晚的机会报复我呢,想起来有些小怕怕的。
走了四五分钟。
穿梭过重重的人群,终于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夜市的中腰地带,竟然还有空座,我凑过去一瞧,上面写着已定位,而且这里分明有好些桌子,这个摊子也是四周最大的,为毛会单独空下来?
“哈哈哈。”
我正犯迷糊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陈潇雾忽然大笑的迎了上去,来到那正在忙乎着切菜的小摊老板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断指李,我们来了,怎么样,饭菜都准备好了吧?”
日。
难道是特地为我和陈潇雾准备的?
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老子有这么大的面子吗?为了我,竟然不做其他的生意了,这可是要损失一大笔的收入呢。
我跟着的走过去,正好所谓的断指李转过身来。左手拿刀,右手五根手拇指都被切断了,就只有很短小的关节被束缚在场袖子里面。他的长相很普通,笑起来甚至是有些憨厚的模样,看年纪也至多二十三四岁,是个年轻人,周身蜡黄,看来是常年干烧烤生意给熏成这样的。
见到我,他露出笑容,龇牙的说道:“想必,这位就是雾哥经常口中提起的郝雕吧?”
“卧槽……”老子没忍住的直接爆出粗口来了,什么节奏这是?经常提起的?我特么今儿才认识陈潇雾啊。
见到我吃惊,貌似并不让他意外,陈潇雾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吩咐着:“你先继续做饭菜,弄好了给我们上上来,对了,花生搞一盘儿,一箱啤酒,不急,有关于日后你怎么跟郝雕的事情,我会好好磋商的。”
“恩?跟我?雾哥啊,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什么叫跟我了?还有你……”
“哈哈哈,没事的,我书读得多,不会骗你的。”陈潇雾的笑容很具备亲和力,尤其是言行举止显得非常的老练,他的为人处世让我虽然是心中有着诸多的迷惑,却始终不能够抗拒他,而是被他搭着肩膀的离开了这里,来到座位上坐下。
刚刚坐稳,断指李便是右手伸出一盘花生,一打啤酒。好家伙,这尼玛是在玩儿杂技吗?两根手指头夹着花生盘,却没有丝毫的摆幅,一打十二瓶小啤酒则是高高的隆在他的手腕之上,相互重叠和穿插,却并没有丝毫的累赘,拿起来轻轻松松,哪怕是最后放下来的时候,他都是自己独立操作完成。
这逼绝对是身怀绝技啊!
“断指李,看来你最近疏忽练习了,若是以前,五秒钟就能够将这些事情做好,而现在却用了八秒,这可怠慢不得,不然以后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