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他们大家都会没命”林江出声提醒道
王阿忠、黄阿有等人明显不满林江,陈瀚当即决定道:“好了,都一起走,每两人搀扶一名伤者,松田一郎,林江继续负责掩护撤离,快撤。”
“是、嗨”两人躬身领命
黄阿有见自己误会了陈瀚忙跪拜请罪道:“陈少侠,我黄阿有多有得罪,请陈少侠治罪。”
“快起来,只是误会而已,何谈治罪。”陈瀚扶起黄阿有看向众人下令道:“恐有日军追兵追来,黄阿有、陈冲负责带上伤弱弟兄们,我们必须马上连夜南下肥前国腹地,马上离开。”
“嗨”一众人纷纷领命:“是”
近百名伤弱的汉人苦役在黄阿有、陈冲带人搀扶着在陈瀚指挥下借着皎洁的月夜南逃,陈瀚带着近五六百汉人苦役连夜逃到野高山,又朝着连绵起伏的石高山丘陵地带赶去。
名护屋城内早已是一团乱麻,原本驻守在城中的日军武士就互不统属,加上加藤武士的主公加藤清正是丰臣秀吉麾下第一猛将,更是不把寺泽广高手下武士放在眼中。
陈瀚撤退之时给城中驻军制造火拼迹象,更是引发了各大名手下武士的互相对抗火拼乱战,整个名护屋城到处都是一片硝烟弥漫,爆豆的枪声此起彼伏。
“八嘎”加藤清正气得暴跳如雷朝着刚火拼赶来灰头土脸的手下将领怒骂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寺泽广高在哪里,让他来见我。”
“嗨”饭田直景如逢大赦领命出去
天色渐亮,火拼了半夜的日军武士一个个累得精疲力尽,寺泽广高也为突然出现的大军营地火拼惊恐万分,派出去镇压的将领回来竟禀报说加藤武士在不断疯狂进攻,瘦小的寺泽广高恼羞成怒怒骂道:“八嘎,加藤武士竟敢疯狂进攻我军,我一定要向太阁殿下奏报。”
“禀主公大人,饭田直景求见。”一名将领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寺泽广高气愤难平看着进来的饭田直景怒问道:“饭田直景,你们加藤军为何突然进攻我军,就不怕我向太阁殿下奏报吗?”
饭田直景刚一进来就被寺泽广高劈头盖脸喝骂一通也是气得不轻怒道:“我家主公大人并没有下进攻令,反倒是志摩大人手下将士却突然进攻我们加藤军,我家主公大人定要向太阁殿下如实禀奏此事。”
“纳尼”寺泽广高深感震惊
就在此时一名将领进来禀报道:“禀报主公大人,城南守军遭到袭击,全部玉碎,还有所有唐人苦役通通不见了。”
“纳尼”寺泽广高简直不敢相信,瞬间明白了什么怒骂道:“八嘎,我们中计了。”
寺泽广高愤恨不已下令道:“都给我追”
“嗨”
加藤清正接到饭田直景的禀报,自己和寺泽广高都被人愚弄了,当下气得暴跳如雷怒骂道:“八嘎,饭田直景,你负责给我追杀这群该死的唐人苦役。”
“嗨”
陈瀚带着五六百汉人苦役抵达唐津城南的三方山一带,沿途还有十几名浪人加入,当然逃跑中没忘了洗劫唐津一带的村落,尤其是新加入的浪人更是烧杀劫掠成性,冲杀在最前线,烧杀抢掠得最欢,闹得唐津一带村落处处浓烟四起,火光冲天。
看着新加入的浪人这般卖力冲杀在前,就连松田一郎也带着手下浪人非常卖力烧杀劫掠,陈瀚非常满意看着手下浪人进村祸祸去也:“哟西”
“报”刘阿杰在后带着两名手下探子跑来禀报道:“禀报主公大人,日军在后追来了,距离唐津城不足十里。”
陈瀚闻报大惊高呼下令道:“都还愣着干嘛?传令下去,都往山里撤退,暂时避敌锋芒。”
“嗨”一众手下躬身领命:“是”
加藤清正手下加藤重次(涉谷兴右卫门)带着六百名加藤武士赶到唐津城看着唐津城南方浓烟四起,马不停蹄朝着南方追杀而来。
松田一郎奉命带着十几名浪人朝着南方杀去,沿途不断纵火焚烧村落屋舍,弄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加藤重次在后追来根本连个鬼影都没见到,松田一郎早已带着浪人遁入山中与陈瀚汇合。
甩开了追兵后,陈瀚带着部众进入山中密林深处暂时安营扎寨,在唐津城一带烧杀劫掠所获不少粮食物资,可以保证部众半月口粮。
一名头戴斗笠的浪人从西边的山沟下窜上来伏地跪拜禀报道:“禀主公大人,有百余名加藤武士正朝营地而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啊”陈瀚咒骂着加藤武士看向部众吩咐道:“就拿这帮加藤武士练练手,干掉他们。”
“嗨,是”
“阿瀚,部众没有作战经验,万不可仓促迎战。”林江见陈瀚根本不将百余加藤武士当回事,真要是打起来肯定要吃大亏,忙提醒道:“更何况我们部众如今还是一团散沙”
“我是打算用加藤武士训练部众”陈瀚对林江的提醒非常赞同道:“这样,我们先将部众分成三队,每队一百余人,我带着陈冲一队,你和王阿忠、黄阿有、木山六郎一队,松田一郎、陈阿信一队。”
“是”众人纷纷领命
“嗨”好战分子松田一郎一听主公要迎战,更是欣喜若狂。
陈瀚看向刘阿杰、王平安两人吩咐道:“刘阿杰马上派人查探清楚加藤武士动向,随时禀报。王平安统领其余部众负责后勤供给,马上行动。”
“是”众人应声开始分配部众
陈冲对能带兵打仗欣喜万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