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让我说实话,她显然很重视这事儿。我内心终究有些虚,只好干巴巴笑,她皱了眉:“你不愿意说?”
我想转移话题,就凑过去亲她,她直接坐了起来,脸色发冷:“你又想糊弄过去?”
她有发飙的趋势,我忙开口:“不是,我觉得没必要说出来,我和江之闻反正没干过什么。”
兰兰抿起了嘴唇,脑袋也低下了:“是吗?可是你心里想着她,什么都帮着她,你当我是什么?”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兰兰不看我,就是让我离开:“你走吧。”
我内心苦闷,抓着被子捏了捏:“好,我说就是了。我不知道我跟江之闻是怎么了,我就舍不得她,我就想见她,想跟她在一起,她走了我很伤心,我依赖她,她也什么事都帮我,我觉得她对我很重要,就是这样。”
我呼了几口闷气,心里好受多了。兰兰还是低着头,半响才笑笑:“那你想我怎样?接受吗?说得那么诚恳,你以为我会感动吗?滚!”
她语气很低沉,像是要哭了,我揉揉脑袋,乱得厉害。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这是我的错,我一直瞒着她。
我下床往外走,我也乱了,想离开这里,不想再吵什么了。兰兰一声不吭,等我出了门,她就躺下了,拉着被子低低地哭。
我走人,下楼后心里闷得慌,一脚踹路边树上,操你大爷的树。
翌日,昏昏沉沉一整夜后,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但我爷爷踹我去学校,我也只好去了。
结果一去,班主任立刻逮住我,说是要惩罚我。
我才想起还有这档子事,当即苦逼。然后被罚去扫厕所,气得我骂娘。
还好不是老厕所,不然我非得恶心死。我就拿了水桶过去蹲着,也不想上课,我扫还不成。
那些小伙子过来嘘嘘,都藏着jj,生怕我偷看似的。许正龙那家伙也过来嘘嘘,一看我坐桶上,当即惊奇:“你这是要干嘛?”
我说待会儿扫厕所啊,他幸灾乐祸,入厕所间嘘嘘,还慎重警告我:“别扔屎啊。”
我说不扔了,你进去吧。他就进去了,我这时忽地想起许正龙以前上厕所撩j.j的事,郁闷的心顿时明亮不少,果断偷看。
这厕所门不高,我轻手轻脚爬上去一看,我擦勒,他还真的在搞他那条虫。我当时就咳了咳,他抬头一看,脸色涨红:“你要不要脸,竟然偷看!”
我说你干嘛?他不鸟我,抽起裤子就出来。我追着他问:“你大白天蹲坑打.飞机?”他呸了一声:“我这是在给小弟运动一下,你多看点生理书,就知道小弟要好好爱惜了。这个外面那层皮,不能过长,现在正在发育期间,最好给它翻一下盖。”
我搞不懂,他又解释了一下,我才明白过来:“不是吧,翻了盖岂不是摩擦得痛死?”
他说爱翻不翻,反正不是他的j.j。他鄙视着走了,走路姿势不太对,估计鳖头正在摩擦内裤。
我想了想,许正龙毕竟是大城市来的,说的话肯定有道理,我就去翻了盖,内裤一勒,妈蛋,刺激得脸都绿了。
之后我洗完厕所,又翻了一次,轻手轻脚地回教室了。
苏琳琳看我古怪,问我咋了,我说没啥,蛋蛋不舒服。
她伸手就抓了我裤裆一下,我差点痛出血,脸都白了。
她貌似很好奇,还想让我脱了给她看看。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带新人去溜冰场,玩得如何?”
苏琳琳说很好,很多新人对那里很恐惧,现在更加信服我们了。
我也不多问,由着他们搞就是了。苏琳琳八卦,这会儿就问我跟兰兰分手没。
我说怎么可能,她闹一会儿就没事了。苏琳琳坏笑,明显不信。我有些郁闷,夹夹大腿,妈的,bao皮又翻回去了。
苏琳琳看我乱动,就使劲瞄我胯下:“你硬了?”我说硬个毛,许正龙教我翻盖呢。
苏琳琳明显不懂,但她眨眨眼,又发骚:“许正龙说足.交很爽的,你要不要试试?”
她抬了抬脚,我说怎么弄?她就伸脚过来:“用脚弄,许正龙可是巴不得,不过我不答应。”
我没那个心思,谢了她全家,偷偷伸手翻盖,装模作样读书了。
中午放学,我寻思着要不要再去哄哄兰兰,魏索那家伙就来找我了,我说又咋了,他掏出一张笔记本的纸来给我。
这种笔记本适合写情书,上面还有心形,折得好好的。我说谁给我写情信了,魏索摇摇头:“不知道,外校人给我的,说是必须你亲自看。”
啥玩意儿搞得神神秘秘的,我拆开就看,上面写了几行字,还算端正,不像初中生写的。
“高中部刘某致函初中部赵兄,今闻阁下大名,望得一见,共商大事。周六正午,盼盼奶茶店恭候大驾。”
就这些字,我看得嘴角直抽,随手递给魏索:“有个神经病约我。”
魏索看了几眼,有些迷糊:“他几个意思?”
我说高中部有人约我,看来是要联盟的吧。魏索顿时警惕:“高中部以前鸟都不鸟我们,现在我们叼了,他们就凑热闹,真不是好东西。”
我不上心,平时小屁孩打打闹闹就算了,现在还有邀请函,搞得跟拍电影似的,我可不买账。
我说不用理会,魏索点头,翻翻那张纸,忽地吃惊:“后面还有字。”
我看过去,魏索就念出来了:“本人有江之闻老大的第一手资料。”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