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痛出翔了,先是被皮带抽了,又被踹了,头发也被揪了,还活着真几吧庆幸。
大姐大脸有些肿,不过她没啥大碍,这会儿看我要死不活,也是心急,忙将我扶进她卧室去。
她这卧室很幽静,估计她很少回来住。我进去就躺床上,大姐大将窗帘拉开,翻箱倒柜给我找药。
我就趴着,她很快找了些不知名的药水,撩起我衣服就擦。
我又凉又痛,麻得傻不拉几笑,大姐大打了我一下:“别动。”
我不动了,她迅速给我擦了药,又用手指给我抹均,我说疼,她就低头给我吹,凉丝丝的。
我无法翻身,就侧头看她:“你脸也肿了,快擦擦。”
她就胡乱擦了一下,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还行,死不了。
她骂我鲁莽,怎么乱来,我说你要被打死了,我不鲁莽能行吗?
她就不说话了,又低头给我吹伤口,我眯了眯眼,真的好爽啊。
之后我问她爹的事,她不愿意说,我瞅着她,她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已经答应了,你不用担心了。”
我一愣,说什么时候答应的,大姐大不解释,说总之答应了就是。
我说这父女俩挺奇葩的,难道还心意相通?不过大姐大说江老大会帮忙,那我就放心了。
我躺了半个小时,身体也缓和了,我就说得回去,不然你爹回来看见又得打。
大姐大就送我走,出门后上车,我好不容易挪上她的摩托车,差点又摔下来,她就扭头骂我:“抱着啊。”
我就抱着她了,她轰隆开着车走,脸色很平淡。我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不好明问。
我就靠她肩膀上歇了一下,想了想,说点别的吧:“你叫江之闻?感觉是个女将军名字。”
她笑了一声:“妈妈给取的,她说得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大气。”
她妈妈已经过世了,看样子她很怀念她妈妈。我本来想借机询问的,但大姐大似乎猜到了,立刻开口:“你别问我家事,不然踹你下去。”
我只得不问,紧紧搂着她,动也不想动。说真的,我真是相当依赖她了,哪怕她内心比我还弱小。
不多时,她送我到家了,一拂头发,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上次你欠我两千块,这次少说得有五千块吧,记得啊,一共七千块。”
我说你太坑了,两坨蕃薯还恩情就是了。她戳戳我脸:“你想得美。我回学校了,你可别惹事了,我高考之后,可护不住你了。”
我表示明白,她调头摆摆手,脸色平淡地走了。
我扶着墙上楼梯,后背还痛得慌,一到家,我爷爷就要抽我,我赶紧说已经被别人抽过了,你再抽我就要嗝屁了。
他不抽了,找出他擦臭脚的跌打水又给我擦了一轮。
我寻思着这档子事应该过去了吧,何建鹏再怎么叼,也不敢跟江老大叼不是?
果不其然,之后我去学校,他果然不叼了,不过还是约我聊聊。
我就去了,他脸色很冷酷,还在抽烟,身边没有其他人。
我插着手装逼,咳了那么几下,他一抬头,脸上竟然肿了一片。
我顿时欢乐了,说何老大你咋被人揍了呢?他冷冷盯着我看:“你挺有本事,勾搭上江之闻了,还说服了江老大,害得我被父亲打了,不错,我想跟你玩玩。”
他并没有气馁,反而士气更盛了,我皱皱眉:“你想怎么玩?”
他冷笑:“在这里我懒得动你,我会在市里等你,初中生没意思,高中后我会建立更庞大的势力,只要你一上高中,我立刻弄死你。”
他说得狠辣,还饶有兴致:“你说我多长你两年,有意思,我让你继续长两年,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呵呵。”
我眨眨眼,也呵呵:“你说这些有啥用?你不就是不爽吗?我告诉你,这次是我赢了,你别说得是你饶过我一样,我不需要你饶我,你有种打我啊。”
他脸一冷,拳头捏紧了,然后嗤笑:“靠女人的垃圾。”
我撇嘴:“靠女人又怎样?你有种打我啊,信不信江老大抽死你,他皮带老厉害了。”
他眸子一缩,转身就走:“那个老不死的迟早也得死!”
我看他走远了,抹了把汗,竟然真的搞定了,简直是奇迹了。说话江老大竟然真的帮我了,或者应该说,他还是对大姐大妥协了,明明打得那么狠,结果却妥协了。
我暗自琢磨了一会儿,也不想了。现在是彻底安全了,不过不能放松警惕,何建鹏不是好东西,他迟早会找机会弄死我。
我去跟魏索说了,他激动得要哭:“真他.妈搞定了?你太叼了。”
我说是大姐大叼,魏索捶我:“我就说你叼啊,连那么叼的大姐大都泡到了。”
我翻白眼,说现在不会有事了,不过不能放松,何建鹏会在暗处盯着我们。
他表示明白,还说现在准备练军了。我说什么意思,他得瑟不已:“我早就有个念头了,我们是混黑的,迟早要拉帮结派,如果个个都精壮彪悍,以一顶十,那就厉害了。我们现在正在发育,等初三了成型,我也得有一帮一米八的手下。”
我说你被何建鹏刺激到了吧,做什么美梦。他轻哼,让我等着瞧。
我就懒得理会,你们瞎搞就是。我又去找苏琳琳,跟她说了,让她别担心了,她长松一口气,几乎要强吻我了:“你太厉害了,我要嫁给你!”
我说别,我吃不消。她咬嘴唇,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