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男两女貌似来头不下,兄弟遍天下的样子。
我们小混混都不敢说话,看大姐大的亲信搞定就是了。
不过亲信也不给力,摸不透对方的底儿,只知道说狠话。
三男两女完全无惧,大姐大终于抬头,脸色有些发白:“许久不见,你们还是没变啊。”
三男两女都冷笑:“我们可不像你,背叛团体,要不是大哥被你迷惑住了,我们早弄死你了。”
大姐大似乎滞了一下,嘴唇紧紧一抿,又冷酷了:“你们走吧,多谢祝福了。”
那几个人继续冷笑,不肯走:“这就赶人了?我们可是诚心诚意来给你过生日的,来,喂你吃蛋糕。”
那两个女的,直接抢过蛋糕就往大姐大嘴里塞。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大姐大的亲信都跨前一步,纷纷动手。
那几个家伙却也不怕,撩起袖子就骂:“打啊,我们还有几百人,怕你们?”
人群激愤,纷纷围拢,大姐大一巴掌打开蛋糕,抬手止住了混乱:“没事。”
她站了起来,嘴上粘着些蛋糕,那个黄毛及腰的女人伸手指就抹过去,这么一刮,又伸进自己嘴里了:“真甜,我最喜欢小红红的味道了。”
大姐大没有反应,皱眉盯着,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一堆人都围着看,询问到底打不打。
我觉得不妙,大姐大这是被欺负了。我在外边是挤不进去的,看了几眼,心中有些急,忙绕到餐桌那里,抓起那些蛋糕。
这里很多蛋糕,都吃了一半又不吃了,真特么浪费。
我就拿起来了,掂量了一下,看向场中那几戳特别耀眼的毛发,真是瞎了我狗眼。
我就偷偷摸摸挪近人群,躲后边张望着,大姐大的亲信和三男两女都在吵,大有一言不发就动手的趋势。
我吸了口气,一咬牙,一甩手,一坨蛋糕飞了进去,正中红毛金字塔。
他一声惊叫,捂住了狗眼:“什么东西!”
我继续丢,总共三坨,全丢了进去,砸中了两个人,另外三个人也受到波及,衣服上脏了一片,脸上也有些奶油。
我丢完了,赶紧就挤了人群,装傻充愣,看热闹。
一群人都大声笑,纷纷寻找谁在丢蛋糕,三男两女气得够呛,而且貌似有洁癖,恶心得要命,一个劲擦蛋糕。
“谁扔的?滚出来!”他们都叫骂,扫视着四周,我插着手不动声色,他们没注意到我,就对着所有人骂。
大姐大终于冷脸了:“还不走?干了就洗不掉了。”
混混们也逼近,叫嚣起来:“扔你一脸怎么了?还敢嚣张就扔屎了。”
这三男两女,其实并不害怕,只是惊怒,丢了面子,指着大姐大就骂:“你记住了,背叛我们,这事没完!”
他们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一地脏蛋糕。大伙纷纷鄙视,笑个不停。
大姐大很冷淡,不知在想什么。我琢磨了一下,没我事儿,还是走吧。
我就出去了,想着回去,又想起我的蕃薯,不能浪费了。
我就去将蕃薯拿出来,趁着还热乎,吹凉了吃。
正吃着,屁股被踢了一脚,我回头一瞅,大姐大捧着块蛋糕,吃得满嘴油:“哟,来了啊。”
我顿时有些尴尬,忙将蕃薯递过去:“生日快乐。”
她嘴一抽:“就这?我都看见你偷吃了。”
我说家里穷,礼轻情意重嘛。她啧了一声,还是接过了。
我不知该说啥好,她又将那蛋糕递过来:“吃我口水吧。”
又得吃口水,我郁闷了一下,只好接过吃,还别说,这蛋糕就是好吃。
大姐大就搁旁边坐下了,张口吃我的蕃薯,神色很平淡。
我想了想,有些谨慎地询问:“他们是什么人?”
她侧侧头:“杀马特呗。”
她简洁明了,摆明了不愿多说,我虽然有很多疑问,但不好再问了,埋头吃蛋糕就是了。
两人都不说话,大姐大吃完了蕃薯,轻轻一拍手,侧过脸冲我笑:“小东东,你挺像我以前一朋友,特粘我,性子也差不多,犟起来没完没了。”
我愣了愣:“是吗?他在哪里?”
大姐大睫毛一颤,眸子微微缩了一下:“死了。”
我眸子也缩了,一坨蛋糕呛在喉咙里,眼泪都咳出来。
大姐大扭过头去,掏烟出来抽:“打群架,抓着别人咬,死也不放开,结果被捅了一刀,活该啊,打个架而已,拼什么命。”
我说不出话来,隐约觉得这件事跟那些杀马特什么的有关,但我不好过问,捧着剩下的蛋糕,沉默不语。
大姐大吐着烟气,良久不说话,然后她看看天色,笑了起来:“十八岁了,今晚得疯狂一把,我得把膜给破了。”
我一呆,手都抖了:“什么?”她皱皱眉,奇怪我怎么这么大反应:“上床啊,我们这儿小太妹都不是chù_nǚ了,我不能装纯吧,多丢人。”
我完全傻了,这特么什么理论?你是要释放悲伤还是脑子抽风啊,为毛十八岁了就非得疯狂一把?为毛是chù_nǚ会觉得丢人?
“不行!”我当即就喝道,嘴上的奶油都喷她脸上了,她抹了抹,语气蛮横:“你可没资格阻止我。”
我就急了,不能够啊,这特么绝对不能够啊。
我的确没啥理由阻止她,但我就是觉得不能这么干。
但她显然不理会,拍拍我脸颊,笑眯眯的:“小屁孩,你不懂的,回家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