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麻烦大了,我一直以为江老大不会管江之闻的,没想到竟然跟万千父母一样,急着让女儿找对象。
我区区一个高中生,如何应付“岳父”呢?我皱眉沉思,江之闻咬起了嘴唇:“看来只好花钱雇一个男人回去了。”
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就撇嘴:“干嘛要雇,不是有我吗?”
“你那么小......”江之闻跟个怨妇似的,我顿时有了火气:“哪里小了?等你毕业我陪你回去,又不是没被他打过。”
江之闻低着头,静静地靠在我身上:“不要了吧......”
我说要,必须要。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我就低头看她,她喵的竟然在偷笑。
可恼也,我一把压住她:“你坑我?这是激将法啊!”
江之闻撒娇:“哪儿有,是你自己非要去的,我又没逼你。”
这流氓头目,现在竟然知道坑我了,她巴不得我陪她回去呢。
我就压住她脱衣服:“你这坏女人,看老子不教训你!”
她假意挣扎,更加激起我的yù_wàng,结果又老老实实地做了一次。
天也已经黑了,江之闻特别高兴,我则有种被坑了的感觉,一想到以后要陪她去面对他那老爹,我就蛋疼,会不会又被江老大抽死啊。
这么晚了我也不想回去,直接打电话给林伊说情况,林伊现在比较关心我,就问我干啥去了。
江之闻竖耳过来偷听,还脸色不爽:“又是一个女人,你这色鬼。”
我说是干姐姐,江之闻掐我:“干字第四声吧,我还不知道你!”
她着实恼了,我痛得低叫,林伊就问我怎么了。我忙说没事儿,撞到头了。
结果江之闻还来了气,凑近手机就啊了一声,还啊得特别销魂。
我呛了一下,林伊就惊奇:“你跟女孩子在一起?在干嘛?”
江之闻不怀好意地笑,脸红红地又啊了几声,林伊就明白了,语气结结巴巴的:“你......你早点回来。”
她匆忙挂了,估计是尴尬了。我郁闷,江之闻就得意洋洋地笑,我又将她压住:“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越来越坏了!”
一夜嬉闹,我们说了很多话,什么都说,最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我跟江之闻又打闹了一番才离开,她有点依依不舍,不过我说要不我们再来一发的时候,她一脚飞来:“滚!”
我就滚回去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开学了。陈墨茜和汪甜还有大眉毛他们该回来了吧。
果不其然,三天后,全部人都回来了,义田村也开始热闹起来,到处都是早回的学生。
这个时候我才悲剧地发现,我特么是学生啊,我特么有很多寒假作业啊。
于是就补作业,大眉毛和胡威也要补,累得半死。汪甜又晒黑了,我说你真是神奇,每次放假都变黑,还让不让人愉快地迷恋了?
她说在海南有亲戚啊,免费招待当然要去,特别好玩儿。
我真是服了她,白富美就是潇洒。陈墨茜则还是白白嫩嫩的,也依旧那么乖巧听话,我问她姑姑没有惹事儿吧,她说没,现在姑姑对她好得不了的。
你能赚钱了她当然对你好啦,这小保姆相当单纯,不愿意将任何人想成坏人。
现在大家都回来了,租房里闹闹腾腾的,也就那么两天后,开学了。
我对义田中学暂时还没有归属感,不过开学还是有点开心的。
不过有件事让我不开心,因为调位了,汪甜干净利落地调走了。
她还特别爽,说终于不用忍受我了。我说你真是忘恩负义,我对你辣么好。
她哈哈大笑,说新同桌比我帅多了,看着也安逸。
我只能哀叹人心不古,无能为力。
新学期真没啥好说的,不用打架,不用对付搬砖工,就是学习、打工、学习、打工,屁事儿没有。
但是一个月后还是有了点屁事儿,我们最好吔饭店关门大吉了。
老板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干不下去了,那个新饭店将所有人都抢走了,她只能忍痛关门了。
这个结果我已经预料到了,寒假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饭店不能长久了,根本没有足够的竞争力。
所以现在关门我也有了心理准备,让老板娘发了工资好聚好散吧。
她本来诉苦的,结果我一开口就要钱,她苦都懒得诉了,发了钱就撤,还骂我白眼狼。
我撇撇嘴,寻思着要找新工作了。这益田村里也就饭店和超市招人,貌似现在都招满了。
大眉毛他们就说要不去搬砖吧,附近有好几个工地呢。搬个毛啊,还要不要学习了?
我说不用急,反正又不缺钱。林伊也找到新工作了,不用我救济她。
我琢磨了半响,干脆不打工了,一心学习算了。反正高二准备上励志班,不拿出点本事来不行。
我就放弃打工,结果柯思竹来找我,还幸灾乐祸的:“你打工的饭店倒闭了啊。”
我说你特意跑来笑话我啊,她大大方方地搭住我肩膀:“不是哦,是我妹妹吃饭的时候讥笑你没用,我就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不用洗碗会死?我感谢了她全家,尤其注重感谢了她妹妹,真他妈感谢了。
柯思竹还是笑:“我姨妈那个店现在还在招人哦,妹子已经够了,就差男工了,要不你去那里洗碗吧。”
我顿时警惕:“又是你妹妹的馊主意?她是不是想每天都讥笑我?”
柯思竹捶我几下:“不是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