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不会再接送我们,这也好,免得处处受到限制。家里到学校的路我也熟悉,搭公交车十来分钟就到了,就是要带着小若这个酱油瓶让我很不爽。
如此过了几天,我跟她还是没啥话说,搭公交车的时候她也离得我远远的,好像我要占她便宜似的。
很快临近周末,这天星期五来着,老师布置了作业后就该放假了。
这种时候大家都很激动,我也不例外。不过跟汪甜一起坐着我就不能激动,要显示我富家子弟的淡定。
汪甜对我颇有好感,抚抚头发就笑问:“周末你有什么打算?不会窝在家里打游戏吧。”
我是那种死宅吗?我淡淡一笑:“跟以前一样吧,去健身,还有游泳爬山啥的。”
这个逼装得还可以,汪甜当即两眼发亮:“你真的很厉害耶,为什么你弟弟跟你差那么远呢,哎。”
我忙谦虚,又问她初来深圳,周末会干什么呢。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不敢走远,只好,我父母不准我乱跑,说怕我走丢了。”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认识路啊。”我打趣,她当即翘嘴:“怎么会?父母都那样好吧,我现在买了单车不用他们接送了,我才不是不认识路。”
我跟她开着玩笑,铃声也响了,学校里顿时喧嚣开来,周末来了。
我就跟她告别,插着手去找小若。我得带她回去。
结果找到她了,她说她不急着回去,班上同学要去唱k,她晚点自己回去。
我挑挑眉:“唱k?怕是喝醉了要被占便宜,有女生一起去吗?”
她当即不悦:“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蹉?我们班上的同学好多都去,这是青春......”
我忙抬手打住:“好,别扯什么青春了,你最好提高警惕,一堆人喝醉了说不定要乱搞,你跟女同学坐一堆,别跟男的挤在一起。”
她冷哼:“要你管!”
她那几个所谓的哥们也过来了,还是有点怕我,但却很得瑟:“我们朋友已经说要整死你了,他是猛虎堂三大堂主之一,要为我们出头,你等死吧。”
我笑尿了,还有三大堂主?难道上面还有个老大?深圳这学校似乎没啥出格的混混,我咋一听见这逗比玩意堂主当真要笑喷了。
“你笑什么笑?猛虎堂成员不下二十人,谁都不敢招惹,你真的死定了!”
我嘴角一抽,不下二十人?这城里的细皮嫩肉真特么逗。当初老子在镇上几百人的群架都打过,你拿二十人来吓唬我?
我直接鄙视他们一脸:“堂主在哪儿呢?不懂得下战书吗?不知道不能惹起学校注意吗?他见过我?他随口装逼说要打我,可是他怎么知道哪个是我?”
几个人都惊呆了,犹自好面子:“他当然知道......我们告诉他了......”
“行,你们通知他,去学校西边那座天桥上等我,我去找他就是了,免得他不知道该打谁。”
我不耐烦地摆手,几个人哦了两声,一人就忙打电话通知了。
小若绷着脸不说话,我瞅瞅她:“你要不要去天桥看看?爷们打架哦。‘
她哼了一声:“你最好被他们打死。我们去唱歌吧,不要理他了。”
她转身就走,招呼教室里的男男女女,要去唱k了。这几个逗比还装腔作势吓唬我,我直接跺了一下脚,他们全吓跑了。
我就自个出学校,猛虎堂的一个堂主要教训我啊。话说这城里的帮派咋那么没规矩,整得跟收保护费似的。
我出学校,抬脚往西边天桥走去,不过这时候竟然看见汪甜了,她推着单车也要走了。校门这边有个乞丐在乞讨,她就掏出几块钱放在那碗里了。
她还真好心,我过去打个招呼,也丢了几块钱,她就欢喜:“你真善良。”
我笑笑,说你往哪边走?她说左边,二十分钟就到家了。
这不妙啊,西边天桥跟她同路。我就说我去右边搭车,周一见。她点点头,甜滋滋地骑车走了。
我看她走远了才慢悠悠地跟着,如今我是贵公子,不能被她发现我打架是吧。
天桥离得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这里马路不是大马路,所以路上车子不多,那天桥平时也没啥人走,干干净净冷冷清清的。
我昂头瞄了瞄那天桥,好家伙,上面已经有五六个初中生等着穿着校服在抽烟,好一副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朦胧美。
五六个初中生我并不放在眼里,况且还是没啥打架经验的小毛孩。不过我就怕出事,天桥栏杆不高,要是整一个毛孩摔下去了就麻烦了。
这个威慑就很重要,能不打就不打。我就找砖头,奈何地上干净得很,别说砖头了,连石头都不见一个。
我就甩甩肩膀,将衣服脱了挂在肩膀上,然后又,插着手一脸鄙视地走上天桥。
他们看我赤裸着上身过来了,都有些吃惊。其中一个斜刘海白脸小子就开口:“你是谁?”
我踢了一脚铁栏杆,天桥上都是震颤:“猛虎堂的人?谁是堂主?”
白脸小子皱皱眉:“我是白虎堂风堂主,你是赵东?打了我朋友的朋友。”
风堂主?我斜斜眼:“你姓风?”他摇头:“风火雷电,我们老大是火,其余三个堂主分别是风雷电。”
我一呛,妈妈咪啊,不明觉厉啊。
猛虎堂这么奇葩,所谓的混混二十余人,估计是学校里全部混混了,每个堂主手底下五六人,这特么也算帮派?
我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