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房间里很黑,窗帘拉着,除了我的喘息声,没别的声音。
我压在江之闻身上,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压住她,有所图谋地压住她。
她明显很惊诧,本能地反抗起来,她已经是成熟少女了,真要反抗,我根本没办法得逞,但她明显心不在焉,手上力气也很小。
我趴在她身上,只感觉浑身热血流动着,我摸索着亲她脸蛋,她脸很热,她身上很香。
我声音很沉闷,这样压住她,胡乱摸着:“江之闻,我敢!”
“你......你下来。”她还在推我,但软绵绵的没啥力道,我只觉血液冲顶了,什么破事儿都懒得想了,什么道德约束都死一边儿去,我现在就只想上她。
我在黑暗中低头,要吻她,结果撞到她鼻子,两人都痛叫起来。我犹自不管,找准她嘴唇,亲了下去。
两瓣柔软的嘴唇,几乎瞬间让我迷失了。江之闻的嘴唇,江之闻的。
“嗯......”她发出很轻微的声音,牙齿紧闭着,不准我进去。
我就想只猫一样,舔着她嘴唇,手上也不安分,在她身上乱摸,她终于受不了了,稍微用力,将我推开:“不要乱来,你还有兰兰。”
我冷静了一下,但心里更加发狂:“我不管了,顾虑那么多干毛,这是我自己在犯错,我自己会承担责任,江之闻,我现在就想上你,你当初就不该对我那样,明知道我们不可能,还对我那样,你要负责!”
她咬着嘴唇,同样在喘气:“你还不是那样对我,明明是个小屁孩,还管我的事,你他妈也要负责!”
两人都狂野起来,像是相互对骂,却又试探着相互靠近。我浑身燥热,一旦罪恶的感情宣泄而出了,几乎没有什么能阻挡,哪怕我是在犯贱,我也不想停下来。
我又扑了上去,江之闻也不管了,死死抱着我,两人搂成一团,在单人床上翻滚了几下,又停下墙角,我疯狂吻她,她则伸手进我衣服内,上下乱摸:“你要负责,你这混蛋。”
我说好,就当一夜fēng_liú了,以后是我欠你的。她说我不欠她的,就当yī_yè_qíng,搞完了大家各不相干。
我红了眼,沉迷于她的ròu_tǐ,黑里麻漆的房间,谁也看不清谁,只知道胡乱索取。
后来也不知道咋了,两人光溜溜了,两人都是第一次,我只知道乱顶乱亲,江之闻只知道乱摸。之后她试图引导我,我也捅了,不过没啥具体的感觉,就是捅了,然后射了。
她就压住我,咬牙切齿的:“混蛋,都没进来!你弄脏我了!”
当时年纪小,这么捅着捅着就高潮了,也无法控制。我就说我不知道该咋办,江之闻打了我几下,我听见她很高涨的喘息声。
我说你搞我吧,我捅不进去。她就瞎搞,结果足足三小时,我还是没进去。
两人都累惨了,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我下面也痛,真特么痛,不知道乱捅了多少次。
江之闻也说小腹痛,她说不来了,没意思了。
我没吭声,她就骂骂咧咧,也不知骂了多久,后来没了声音,我也睡着了。
这第一次简直不堪回首,第二天醒来,江之闻还在睡觉,她赤裸着身体,大腿处还有些我弄出来的脏东西。
我碰了碰她,她反手一巴掌:“死开。”
我就睡回笼觉,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睡。下面毫无疑问又挺了,她发觉之后也亢奋,不睡觉了,跟女魔头一般,伸手套弄。
结果可想而知,我又那啥了。她继续挑逗,这大清早的,我正兴奋呢,立马又挺了枪,她就坐上来,凶神恶煞的:“给我忍着点。”
我说你别坐断了,她没理,然后就那样了。
我可以确信,我们成功了,真的成功了,疯狂了一夜之后,第二天清晨,成功了。
感觉我是无法描述的,只知道整个人都麻了,脑子一片空白。
江之闻跟我差不多,骂了一阵说痛,又狠着脸继续搞。
也罢,两人都疯了,发泄了,不计后果,真跟疯子一样,除了这一刻的原始欲.望,什么都不想。
之后我们几乎在床上躺了半天,一动也不想动,太累了。
江之闻盖着被子呼着气,说下面难受,粘粘的。
我说你流血了吗?她说流了。我只知道落红,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知。
江之闻就唬我:“我是危险期啊,怎么办?会怀孕的。”
我当时吓尿了,脸都白了,她扑哧一笑:“逗你呢,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
我其实不懂什么危险期安全期,但听她说不会怀孕我就安心了,不是我不想负责任,只是现在让她怀孕,恐怕......也说不清,总之绝对不能怀孕。
之后我们又去洗了澡,江之闻走路姿势不太利索,我说你还痛啊,她说能他妈不痛吗,血都流了,换你试试?
她现在是走不了的,我们只好在市里多留一天,我也跟魏索说了,免得他担心,他诡笑,问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直接挂了电话。江之闻就搁床上躺着,不想动弹。我喂她吃了饭,没啥好说的,如今尘埃落定,反倒不知该说啥了。
她就瞪我:“咋了?上了我爽了是吧?哑巴了?”
我说不是,我现在上了你,反而更加舍不得你了,yī_yè_qíng根本不可能。
她撇嘴笑,动动腿又喊痛:“妈的,我亏大了,真是太冲动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