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奇,中原第一高手,大宗师,道门第一人,却这般偷偷摸摸的闯入我的寝宫?有失大宗师的气度吧?”
墨非一袭黑袍,身材修长,身影忽的出现在了行宫顶上。
正值黑夜,他正和祝玉妍萧后等人玩游戏呢,没想到却感应到了有人在宫殿上空飞袭,正快速接近他们。
“你可知道,不请自来,可是恶客啊!”
“谪仙这住处太难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果老道要进来,除了偷偷摸摸,怕是只有硬杀进来了。可是老道这辈子没有杀过人,也不会杀人,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谪仙恕罪,恕罪!”
宁道奇风采使人如沐春风,五缕长须随风轻拂,峨冠博带,身披锦袍,隐带与世无争的天真眼神,正一眨不眨的瞧着墨非。
一对与世无争的眼神,瞧着它们,就像看时与这尘俗全没关系的另一天地去,仿佛能永恒地保持在某一神秘莫测的层次里,当中又蕴含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从容飘逸的目光透出坦率、真诚,至乎带点童真的味道,配合他古雅修长的面容,有种超乎凡世的魅力。
一股自然之气不住从他周身溢出,从天灵与涌泉灌入,与天地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又似深邃而不可知的宇宙,令人完全认识到他的大宗师气概。
“你们这些人啊,都是先斩后奏,事后才跟人道歉……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我要是不恕罪呢?你想过没有?”墨非叹了口气。
宁道奇:“???”
大家武林中人,不拘小节,约架的时候,面子工程就一定要做得好看,不请自来,些许小事,都是含混过去,就没有见过他这种非要计较的,该怎么怼回去才能不弱了气势?
嗯,约架嘛,架可以打输,但是嘴炮不能输!
斟酌了一下用词,宁道奇正要开口,却不料想到墨非直接略过他,转头看向了他身后的一个女子。
“妃暄啊,又见面了!”墨非面上的表情颇有些感伤之色,道:“我原以为我们能一直做朋友的,毕竟我也曾做过好长一段核能尊王佛的信徒,又学过净光欢喜佛的法门,怎么着咱们俩也是有共同语言的,绝没有料想我们如今呈现水火之势……实在是令人感伤。”
师妃暄此时站在宁道奇身后。
如瀑布的秀发盘在脑后,一双充满了仙尘之气的大眼睛镶在清秀的俏脸上,淡妆雪颜的天使般漂亮面孔、挺拔高耸的sū_xiōng、纤瘦的腰身、高挑的身材,给人绝对惊艳的靓丽之感。
“自从阁下残忍的杀害了了空大师后,妃暄和阁下就绝不再是朋友。”师妃暄一双清冷的眸子不带任何波动的盯着墨非,道:“我原以为你再怎么神秘复杂,也绝非恶人,但是我错了,阁下实则穷凶极恶之人,死后必定堕入阿鼻地狱!”
“噗嗤!”墨非忽的笑了出来。
“怎么?妃暄的话令你很不屑?”师妃暄面上显出气恼之色。
“非是取笑妃暄,只是觉得好笑而已。我并非佛门忠实信徒,不信佛门阿鼻地狱之说,甚至对幽冥地府的传言也不大相信,毕竟以这种世界的高度而言,根本不可能出现真正的神灵,也就很难出现幽冥地府。”墨非解释道:“偏生妃暄你用阿鼻地狱来威胁我,还不如朝我吐一口口水来得更让我害怕,所以我听了之后觉得有点好笑。”
师妃暄:“……”
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来反驳眼前这个混蛋。
“其实妃暄也怪不到我头上。”墨非收敛了脸上的说笑之色,淡淡道:“昔日我虽然对你们佛门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恶感。是你们非要从我手中抢夺邪帝舍利,才导致我们关系初步恶化。邪帝舍利是什么东西,只要心中有数,都知道是怎样宝物,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给予你们佛门?”
“之后,你们没有一丝证据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就太过分了,极大的损害了我的名誉权,还不允许我反击?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并非穷凶极恶,而是我们立场不同,是你们佛门因为利益之争,和我成为了死敌。”
“可是你的反击未免也太过分了,完全超出了正常范畴,了空大师、静念禅院近百位僧人,都死于你手。”师妃暄恨恨道:“你们还针对我佛门,欲要对我佛门斩尽杀绝,使南方我佛门弟子折损过万。”
“妃暄你要讲点道理,你们肆意宣传污蔑我的事情,究竟造成了我多大的损失,你们心里真的没点数吗?了空和尚和静念禅院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如果他们乖乖的将和氏璧交给我,说不定我不会要了他们的命,只是摧毁静念禅院便罢,可是谁叫他们一来就对我出手呢?”
墨非摇头叹道:“至于对你佛门斩尽杀绝的事情……妃暄你不是说佛门从来都是以济世为怀吗?那我将你们佛门的财富拿去赈济无家可归、终日饥不饱食的流民佃户,不是正将你们佛门的信义发扬光大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可知道我用你们佛门的财富救了多少人命,给你们营造了多大的功德,我没有收取你们的好处费,就是因为我和你妃暄是好朋友,免费帮忙,你反倒是要来怪我?”
“你这……你这完全是强词夺理!”师妃暄跺脚道。
“那妃暄告诉我,你们佛门的和尚吃得脑大肠肥,剽悍异常,对于佃户予取予夺,睡人妻女,拿人当奴隶,这种日子就是应该的?我给他们留足生存所用之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