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进了几个新职员,我是其中一个,还有一男一女,但我没有留心他们的名字,有人请客吃饭欢迎我们,虽然我不太喜欢这种诚,但于情于理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要是敢拒绝还想不想混了?这点道理我还是略懂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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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上没有什么局长之类的大领导,估计是最近风气管得特别严不敢过来,只有一些稍稍年长的大叔,职位比我们这种初来乍到的新人要稍稍高些,我在来这个单位之前就意识到肯定有一些人特别能喝酒,果不其然,我还没开始吃多少东西就要跟人碰杯。
啊…我干脆婉言谢绝了,声称我酒精过敏…搭上这么个理由,任谁也不好跟我强来,我一方面佩服自己的机智,另一方面头皮有点发麻,看他们一脸不相信我的样子…惴惴不安…
其他两个新人,一个是女的,自然没让她多喝,另一个男的就没那么幸运了,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我暗中为自己感到庆幸,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可以一劳永逸了?
吃完饭后,我还得扶着这小子回去,单位给安排了住宿,既然顺路,那就没有不照顾他的说法。
这小子明显是喝嗨了,一路上跟我胡吹海吹:“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特别能喝酒,那会我是学生会主席,万人敬仰!多少妹子暗恋我,诶,我到处都有朋友,哥们你遇到困难拒跟我说,我帮你解决,包括生理问题。”
我眼角抽了抽,瞥了一眼跟在旁边的那个女孩子,觉得有些尴尬。
这些话你可以偷偷跟我讲…别在女孩子面前说…虽然你醉着,但醉酒时的状态也能反映一个人的品行,你这…把那玩意儿当作自己的本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看来这个人不值得深交呐。看我,当年醉酒欺负林洛洛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我是多么地疼爱她。
我问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说:“余温蔚,温暖的温,蔚蓝的蔚。”
我心想这个名字起得有点想法,能用你身上的余温给我安慰吗?这么一些解释虽然有些sè_qíng,但着实有趣,哈哈。
我哦了一声,礼尚往来:“我叫…”
她机灵道:“我记得,林赫奕,很好记,声名赫奕嘛~”
我扶着的这个小子突然大叫了一声:“老子叫郑欣桐!”
我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少说两句话,快到你屋了。”
我替这小子开门,把他推到他床上就走了,他口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哝些什么,好像说要找什么来着。
其实我妈有帮我找到很好的住处,但我拒绝了,我寻思着我这个年纪本来就该吃吃苦,人嘛,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况且我想要的就是这种在逆境中奋发向上的感觉。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手里拿着杯白开水,开始对未来展开了美好的畅想,快要准备休息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开门一看,是余温蔚。
这个时间点,她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有点让我忍不思乱想…
她很扭捏,我问怎么了。
她说:“屋子里有老鼠,我害怕,就跑了出来,风一吹,门关上了,钥匙被锁到屋内了…”
我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不知道是该感谢老鼠,还是感谢风。
我说:“那你睡我屋吧,明早叫个人帮你开锁。”
余温蔚看着我,说:“我…我不敢…”
我哈哈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怕我是个坏人,但是我对你这样的女孩子没兴趣,你放心。”
然后我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急忙解释道:“啊…我意思是…对,我是个性冷淡…”
余温蔚噗地一声就笑出来了,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说:“我睡沙发就好了。”
我说:“这屋才多大点地方,沙发那更是小,你怎么睡?”
余温蔚说:“可是我小鸟依人啊。”
我木讷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恍惚间觉得她有点像橙妹。
我也不知道这么个情形该用什么样的法子去帮助她才好,我犹犹豫豫道:“不如…我带你去开房?”
余温蔚错愕地啊了一声,我自知又说错了话,急忙捂住嘴,然后涨红着脸说:“不好意思…面对着美女的时候容易紧张,喜欢说错话,其实我不是那意思。”
余温蔚嗔怪地看着我,说:“你要是再多说几句话,我今晚可能只好睡外面啦。”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你睡屋内吧,不要再假矜持了,让你睡这么个小沙发,不是个男人该干的事。”
余温蔚对我眨了眨眼,说了一声好,起身朝卧室走了过去,我注视着她的背影,她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吧~”
我点了点头,心想我可不太欣赏一个女孩子对我说我是个好人。
第二天清早,我早早地醒过来,主动帮余温蔚找来了一个开锁的帮余温蔚打开了她的房门,还善解人意地替她买了一包耗子药,这东西…我也没用过也不知道功效如何,但我觉得总能起个心理安慰的作用吧…
余温蔚在我的床上睡得倒可香,我在屋外枯等了好久都没等出个动静,还好今儿周末,要是上班的话她不得迟到了?
终于我按捺不住,开门进去,叫了她起床。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朦朦胧胧地望着我,迷糊道:“我…再睡会儿…”
我清了清嗓子,说:“有老鼠。”
余温蔚一个激灵挣扎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