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洁,院子里的石桌上摆好了酒菜,汐灵笑着唤楚天暮,“快点出來呀!吃饭了!”
楚天暮迈步走出房间,看着酒问道,“你的伤口刚好,能喝酒吗?”
汐灵做了个伸展运动,笑道,“已经无碍了,好久沒有这般开心了,少喝点无妨的!”
这几日汐灵一直很乐观,仿佛不再因为安墨然的离去而伤痛了,身上的伤也都好了,楚天暮松了一口气。
“好吧!不过你少喝点!”
“遵命!”
汐灵轻快的走到楚天暮身边,拉拽着他來到石桌前坐下。
嘴里嘟囔着,“还沒过门就管起我來了,过了门还不得欺负我!”
虽是埋怨的话,却说得甜得发腻,楚天暮听着心里狂喜,汐灵已经想着嫁给自己了吗?
一把握住汐灵的手,“我们几时成亲?”
汐灵娇瞪一眼,“谁说要嫁给你了?”
“你刚才不是说过门吗?除了我你还能找到更好的?”
汐灵嘲笑一声,“你也太自信了吧!天下四国,出了欧阳珑,似乎你们三个国家的的太子都钟情于我。”汐灵摸着下巴故意气楚天暮,“我得好好考虑看看!”
“柳汐灵,敢说这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手臂一用力,将汐灵拽到自己怀里,捏住下巴就要亲,汐灵瞪他,自己才不想晕过去,赶紧拿过一杯酒堵到楚天暮的嘴边。
“酒还沒喝,你不会现在就想把我亲晕吧?”
楚天暮笑着放开汐灵,“也是,一亲就晕,也很无趣!”
“无趣你不也上瘾了吗?好像跟我的嘴有仇似的,看见就想沒玩沒了的亲!以后沒有征得我的同意不许胡乱亲我!”汐灵掐着腰命令道,一副管家婆的姿态。
楚天暮斜着眼慵懒的回了一声,“那的看我的心情了若是不乖乖听我的话,就用这招惩罚你!”
“懒得跟你耍贫嘴,一会才凉了!”汐灵一把将楚天暮拽坐了下來。.
两个人赏着月下美景,喝着杯中美酒,聊了起來。
不多时,楚天暮突然站起身,急急忙忙的向屋里走去,还将门落了锁。
汐灵赶紧跟上,却被挡在了门外。
“汐灵,你,酒里有毒,你沒事吧?是什么人,想害我们?”
汐灵却不慌不忙,“暮,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中毒得解啊!”
“不行,你,你不能进來,别让我看见你,否则……”楚天暮支支吾吾起來,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否则怎么样?”汐灵晃动着门,“让我进去呀!”
只听楚天暮骂道,“谁这么缺德,竟然给我下了春 药!”
嗵的一声,汐灵破窗而入,楚天暮赶紧后退两步,窝进床里,把床帏放了下來。
“说了不要让我看见你,你怎么闯进來的,肯定是有人想离间我们,才下这种毒药的,还真是缺德!”
汐灵伸出手,解开束发的绳带,头发顷刻而散,如瀑布一般倾泻,又伸手解开外袍的扣子,肩膀一抖,衣服便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
楚天暮隔着床帏,朦胧的看着,如雕般的玉人站在月光下,露出嫩滑肌肤,长发披散开來将其包裹,更衬得肌肤赛雪。
身体更加灼热难耐,这,这无形中是火上浇油。
“汐灵,你,你疯了不成,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汐灵一步步的靠近,完全不理会楚天暮的话。
纤细的玉手轻轻掀开床的纱幔,探头进去,楚天暮觉得自己血脉喷张,马上就要流鼻血了。
伸手夺过纱幔,拉上,将汐灵隔在外面。
“汐灵,你,我,我会伤害你的!我,我是男人,你,你又是我喜欢的人,我中毒了,我……”
楚天暮开始语无伦次起來,眼睛也不知该看向哪里,心中虽是暗示自己不要看过去、不要看过去,可是……好像管不住自己的目光一样。
汐灵娇笑一声,“真的能控制得住,我已是这般**,难道你就不想要?”
“我不能,我们还沒拜堂成亲,我不能强要了你!”
“如果我说,那毒是我下的,现在是我想强要了你,你会怎样?”
汐灵再度掀开纱幔,钻了进去,扑进楚天暮滚烫的怀里。
一丝冰凉让楚天暮兴奋,药力上來,仿佛只有汐灵的身体能够降下他的温度。
“为何这样做?”楚天暮疑惑的问道。
“因为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可是现在我却想要你的兽性!”
汐灵伸出手解开楚天暮的衣衫,看到他的胸口上歪歪扭扭的刻着自己的名字,那是自己在西玄国天牢里留下的,他居然沒除掉。
小手抚上问道,“为何不除掉这疤痕?”
“这是你亲手刻的,我舍不得!”
“现在还要拒绝我吗?你情我愿,就不是伤害,暮,给你,我心里欢喜!”
说完汐灵整个身体贴了上去,环着楚天暮的脖颈,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青涩的吻着。
贪婪的**在药物的催促下激荡着楚天暮的心,火热的身体在汐灵的冰水中舒爽的洗刷。
楚天暮翻身将汐灵压下,大掌在娇嫩的身体上小心翼翼的游走,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一般。
嘴唇一路滑下,沾染了身体的每一处香。汐灵难忍的娇笑、**,那声音响在楚天暮耳边,仿佛美妙的琴乐,更刺激着楚天暮的感官。
突然停下动作,声音温柔的荡开,“汐灵,真的可以吗?如果你现在后悔了,我宁可痛苦也不会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