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梦鸾想到因为他的陪伴她才没有做噩梦,睡了一个好觉有些不自在。
男人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留下剪影,季梦鸾看着都有些嫉妒,他一个大男人长这么长睫毛干嘛?
她悄悄的起身,昨夜他也拉着她的手拉了一夜,这样她们两个算是两清了吧。
然而她只是稍微有些动作,靠在床头的男人就惊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在看到那个僵硬在远处的季梦鸾时,他声音还有这刚睡醒的暗哑:“你醒了?”
季梦鸾怕他的嘴中又吐出什么让她无地自容的话来,点点头:“今晚我要去上班,你……你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目光扫过那高大的身体,立马就看到了那被染红的衣服。
慕锦南被季梦鸾那焦急的神情看着,实事求是的道:“可能是动作幅度太大了。”
动作幅度太大了?他不就去洗了一个澡,有什么动作幅度能大到让伤口裂开?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可能的,动作幅度过大的原因,她感觉自己脸热的厉害。
他怎么能把那种事的跟今气怎么样般的平淡?季梦鸾不淡定了,她瞪了一眼慕锦南:“流氓!”
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慕锦南被她那一眼瞪的莫名其妙。
他怎么又流氓了?
旋即,他意识到了季梦鸾可能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打开门跟了出去,看着那已经换好衣服的季梦鸾:“那个,你误会了,我指的动作幅度过大不是那个意思。”
季梦鸾头也不回的往大门的方向走去,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他这种事情还拿出来,他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
季梦鸾感觉她就没见过这么会耍流氓的男人!
“你不用了,记得把我浴室洗干净!”她完就准备开门出去。
可是她还没有走出门,手就被男人给捉住了,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张如雕似刻的俊脸。
慕锦南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盯着季梦鸾的眼睛:“我的伤口是裹保鲜膜的时候拉赡,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梦鸾简直要给他跪了,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啊,讨论这个真的好吗?
她努力的让自己不露出尴尬的神色:“对呀,我的就是你要把浴室里的血迹打扫干净,你想到哪去了?”
“真的是这样?”慕锦南那探究的目光射来。
被那样的视线看着,季梦鸾没由来的一阵心虚,打死也不能承认她自己想歪了,都怪他非要那种让人误会的话来!
“不然你以为呢?”季梦鸾难得的强势了起来。
慕锦南摸了摸鼻子:“是我想多了,对不起。”道歉非常干脆。被他这样道歉,真的很有愧疚感啊。
季梦鸾也不好意赶他走了,只是摇手道:“家里的伤药用完了,我今晚回来会带一些回来,你自便。”
出了区,季梦鸾直接驱车来到医院。
刚在自己的办公桌坐下,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清朗的声音:“季梦鸾,你早上怎么了?居然会申请调班!”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他那俊朗的面容配上一套医生制服,有一种职业额干练福
季梦鸾整理着自己桌子上的病例:“白大医生,下班了不回去,找我这个医生来干嘛?对了,给我准备一点消炎药,外敷的,我要带回去。”
被季梦鸾打趣的吹胡子瞪眼的白云信一听季梦鸾要消炎药,他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季梦鸾带着笑意看向白云信:“白大医生,你这么八卦,要不要和我讨论讨论闺房秘事?”对上那明显跃跃欲试的眼神,季梦鸾嘴角一抽:“你还真想?”
白云信脸色一肃:“哪有!净瞎。”
季梦鸾:“……”
晚上没有什么病人,十二点一过,季梦鸾就准备下班。
可是一晚上了白云信都没有来过,伤药东西都没有音信,看来他是又把她的嘱托当成耳旁风了。
没办法,只能去药店买些了。
她打开车门,还没有关上,一只手就伸了过来:“哎,等等。”
季梦鸾看着抓住她车门的白云信:“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帮你拿伤药吗?”着他给季梦鸾看了手上拿着的药袋。
季梦鸾伸手想要接过,可是白云信却把手上的东西往上提了提。
“你干嘛?”是要给她,却又躲过去,这是在逗她吗?
白云信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我不放心你的技术,我要跟着过去看看,不然你处理错了,还得医院背锅。”
“白云信!”季梦鸾气呼呼的看着坐在后座的男人,她的技术虽然没有他厉害,可是也不像他的那般不堪吧。
可是就算是她如此生气,白云信还是老神常在,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樱
季梦鸾叹了一口气:“去吧,去吧,你抢着做我乐的轻松。”
白云信嘴角勾起,舒坦的坐在后座上。
季梦鸾堵着气,一路上都没搭理白云信,到了区,她下车。
可是刚打开门,马潮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郑
季梦鸾的眉头蹙起,今早他私自进了她的房间,她对他的感官简直一落千丈,更别以前就对他没什么好感,现在简直就根本不想见到他了。
她背过身,催促后车厢的白云信:“你快点。”
“梦鸾,你回来了?”马潮还没有意识到季梦鸾的抗拒,他走了过来,在看到后车座还坐着一个男人时,他的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