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有什么东西当头罩下,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徐老三本来就喝了不少的酒,有些晕乎乎的,再弊×四源,立刻就觉得有些缺氧,这么一折腾,竟然就晕了过去。
萧雨嫣扛起死猪一样的徐老三,很快就折回那扇木门前。
她把徐老三往地上一扔,脚尖轻点,人已经翻过了高高的围墙,跳到院内,从里面拨开了门栓,再把门外的徐老三拖了进去。
屋内的两个人正到了如火如荼的阶段,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动静,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不断从屋里传出。
萧雨嫣一把扯掉蒙在徐老三脑袋上的衣服,伸手掐了一下他的人中,随即就跳回了墙头,蹲在一片阴影中,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动静。
徐老三悠悠醒来,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黑咕隆咚的院子里,而袭击自己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徐老三挣扎着爬起来,刚要喊人,耳边忽然听到女人的呻吟声。
那种呻吟声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女人正在遭受什么酷刑一样。
徐老三马上明白过来,嘴角不由自主地裂开,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这个娘儿们真骚包,竟然叫得这么浪,要是和这样的女人做,感觉一定很不错。
徐老三眼热地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笑容忽然僵住。
这屋子怎么有些眼熟?
徐老三揉了揉眼睛,重新看过去,这才明白过来。
这不是巧巧家吗?
再仔细一听,那个叫唤得跟猫一样的声音,不就是巧巧发出的吗?
徐老三腾地站了起来,两只眼睛变得血红。
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自己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赚的钱,都用在她身上了,图的就是她能够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这个臭娘儿们昨儿晚上还跟他信誓旦旦的,今天就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了,真是欺人太甚!
徐老三只觉得怒火中烧,大步走过去,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的两个人,只听到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道黑影扑到了床前。
屋内只开着一盏小灯,橘色的灯光下,一男一女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赤条条地抱在一起。
一看到这个画面,徐老三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到脑门,眼尾一扫,看到床边放着一张小板凳,操起板凳对着男人砸了下去。
“臭小子,竟敢玩我的女人,我今天就废了你……”
徐老三平常在菜场卖猪肉,能够轻轻松松扛起一头猪,而李传兵只是个文弱书生,哪里是徐老三的对手。
徐老三一脚把李传兵踹下了床,扬起板凳就对着他的下身砸了下去。
李传兵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巧巧大惊失色,急忙冲过来,想拉开徐老三。
徐老三一看巧巧胸前,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牙印,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摁在床上,抡起板凳就砸了下去。
听到屋子里传出一道又一道鬼哭狼嚎的惨叫,萧雨嫣这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李传兵今天吃了大亏,想必会安静一阵子的,这个麻烦算是暂时解决了。
萧雨嫣拍了拍两只手上的灰尘,轻轻从墙头跳下,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萧雨嫣回到小旅馆时,乔建国还在呼呼大睡,她进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才回到床上躺下。
乔建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不由得有些纳闷,自己的睡眠一向不好,昨天怎么会那么瞌睡?竟然连最爱看的电视都没看完就睡着了。
抬眼一看窗外,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乔建国着急了,急忙起身去敲萧雨嫣的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你这个爱睡懒觉的毛病可得改改了,家里都忙死了,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赶回去,明天还得帮你妈割麦子呢。”
萧雨嫣将近凌晨的时候才回来,这会儿正瞌睡呢,听到乔建国嚷嚷,就迷迷糊糊地咕哝说:“再让我睡会儿?”
乔建国一听就火了,抬手就给了萧雨嫣一记耳光:“死丫头,都是为了你,家里的活儿都耽误了,还害我花费这么多路费,你居然还在睡懒觉,信不信我打死你?”
萧雨嫣被一记耳光打醒了,她坐起来,看着乔建国那张黑得像锅底的脸,冷笑着说:“爸爸,你不要忘了,你的保证书还在陈警官那么压着呢,要是你再打我,我就去找他……”
“你——”
乔建国举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看着萧雨嫣怒目而视的样子,竟有些心虚。
在从前,只要自己一发火,这丫头就会吓得簌簌发抖,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不但敢顶嘴,还知道威胁老子了。
这离家出走了几天,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过眼前还真发作不得,要是这丫头真去找那个姓陈的告状,没准儿那些警察会真的抓他。
还是等回家再说吧,d城距离帝都那么远,他就不相信,那个姓陈的会这么闲,能从这里追到d都,管他打孩子的事?
乔建国咬了咬牙,暂时先忍下一口恶气,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赶紧给我起床!”
萧雨嫣起了床,和乔建国一起离开了旅馆,就向火车站方向走去。
走到一个路边摊,乔建国买了两只包子,两个人各吃了一只包子算作早饭,然后走向售票大厅。
大概因为忌惮压在陈正南那儿的保证书,乔建国这一路倒没再说什么,萧雨嫣的耳根子这才清净了下来。
看着路边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