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是个不夜城,夜景美不胜收,第一次来这个繁华大都市的白梅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樱
距离两个女孩儿失踪已经过去了一一夜,可他们几乎把帝都城翻了个遍,也没发现两个丫头的任何踪迹。
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眼看就要亮了,大家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大街巷往前走着。
喊了一夜的卢月红早已喉咙嘶哑,连骂饶力气都没有了。
走在前面的白梅几乎摇摇欲坠。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再抱有幻想,乔雪肯定不是钓上了金龟婿,而是真的失踪了。
想到这个可能,白梅就感到两腿发软,脚下一个趔趄,人就直直地朝地上栽倒。
跟在她身后的乔建山下急忙伸手拉住她:“心!”
乔建山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到一下子激怒了卢月红。
“乔建山,你是苦还没吃够吗?她女儿害了咱们的女儿,你还对她这么体贴?你就不怕她再反咬你一口?”
乔建山这一夜一直忙着找人,还没姑上问清楚事件的原委,听到老婆话中有话,不由得皱眉问:“你什么?露露离家出走和乔雪有关?”
卢露瞪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白梅,咬牙切齿地:“昨晚上,就是乔雪把卢露喊出去的,我看八成是乔雪把露露骗到什么地方藏起来了。”
乔健山难得有了男子气概,撸起袖子就朝乔建国冲了过去:”乔建国,你是不是因为咱爸的死记恨我?所以才在我女儿身上报复?”
乔建国心情本来就很差,见乔建山又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味听信老婆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甩胳膊,就把乔建山甩了个趔趄:“你发的什么神经?我干嘛要害你女儿?”
乔建山不服气,一跃从地上跳起来,扑过去和乔建国扭打在一起。
卢越红一看两个男人打起来,也不甘示弱地冲过去甩了白梅一巴掌:“姓白的,你们夫妇两都是白眼狼,你女儿在我家这一年多,我给她吃好喝好,现在你们居然还动手打我老公,是不是当我们好欺负?“
白梅虽然泼辣,却不是卢月红的对手,而乔建国又很瘦,压根儿就不是五大三粗的乔建山的对手。
白梅看着老公被乔建山打得节节败退,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急忙冲过去:“快住手!我想起来了,乔雪和卢露的失踪,也许和乔雨有关……”
卢露停下动作,一脸警惕地问:”乔雨?难道乔雨昨也和她们在一起吗?“
这两个孩子一向和乔雨不和,昨怎么突然在一起?“
白梅点点头:“乔雪几前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等到周末会和乔雨一起吃饭,前不正好是周末吗?”
“你确定吗?”
”没错,乔雪在电话里就是样的。“
卢月红脸色一变:“我听,乔雨那丫头一向和这两个丫头走不到一块儿,难道,昨是乔雨把这两个丫头给骗去的?”
乔建国听到白梅的话,忍不住发火:“白梅,你不要胡袄,乔雨不可能做这种事。”
白梅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女儿不见了,还被卢月红缠上,不管这件事和乔雨有没有关系,她都要让那丫头来做这个替罪羊。
乔建山和卢月红就是两条疯狗,她既然斗不过他们,就让他们去和乔雨斗吧。
乔雨那丫头一向诡计多端,之前算计自己的仇还没报呢,那就乘这个机会,让卢月红替自己报了这个仇。
“不可能?那丫头还有什么事做不出?”
乔建国冷冷地:“乔雨和这两个丫头一向谈不拢,这件事怎么可能和她有关?”
白梅冷笑了一声打断他:“他爸,乔雪和乔雨都是你的女儿,乔雨这丫头自从被拐过一次,回来后就性情大变,一直觉得咱们亏欠她,不定为了报复咱们,故意把乔雪给藏起来了。“
卢月红回过味来,不由得火冒三丈,“这就对了,肯定是这两个丫头经常拿这件事取笑她,那丫头恼羞成怒,才报复这两个孩子,想让她们也被拐一次。”
乔建国摆摆手:“乔雨高考的时候可是我们县城的状元,她都考上帝都的警校了,怎么可能做这种犯法的事?”
自从乔雨考了个状元,乔建国跟着占了不少脸皮的光,对乔雨的印象已经改观了。
白梅翻了白眼:“他爸,乔雨是你生的,乔雪也是你生的,你不能为了偏袒乔雨,就连乔雪的性命都不顾了吧?”
乔建国气急:“行了,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你们就去找吧,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要是找不到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卢月红哪里听得见乔建国的话,当下就气势汹汹地赶去了李记馄饨店。
刚蒙蒙亮,李记馄饨店还没开门,卢月红却顾不得什么,走上前就用力砸门,砰砰地把门砸得震响。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曹丹披着件外套走过去,把门打开一道缝,还没看清楚外面是何人,就被卢月红推了个趔趄。
卢月红推开曹丹就冲了进去:“乔雨人呢?给我出来!“
曹丹急忙拦住她:“你是谁?大清早的想来砸店吗?”
“滚开,快叫乔雨出来,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们这店里的东西全砸了。”卢月红一马当先,带着乔建山直往屋内冲。
曹丹一看来者不善,知道自己招架不住,急忙溜到里屋去找李秋霞。
李秋霞正躺在床上,听到曹丹的话,顿时吓了一跳。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