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宛凝事无巨细的把她“梦”到的所有发现都跟他们说了,玄道士暗戳戳的眯着眼瞧着她:“你确定那是梦?”
崔宛凝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玄道士轻哼一声,小声的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江景修翘着腿淡漠的道:“人家说是梦就是梦,你瞎凑活猜忌这么多鸟用,花这么多钱请你过来,供你吃住的,什么忙都不帮,一整天就守着你那破烂的水果摊,,赚那么几千块钱,有鬼用?”
几千块对他来说不值得一提,也就是一件衣服的事情,可是,对于常年建立在普通人的消费水平状况的人来说,几千块就相当于他们做死做活半个月的工资了。
玄道士气的闷着堵着,他吹胡子瞪眼:“你这个护犊子不用护得这么明显,到底是不是梦,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不是?还倒打一耙的说我,赚你着几分钱真憋气。”
“几分钱?那好!”江景修把碗里的最后一口汤喝掉,一双深邃的眼睛充满了精细的光点:“老子给你一块钱,不用找了。”
薛文斌:“…………”他轻笑一声,玄道士的表情要是拍下来的话,可以做成一个表情包的。
跟一个万恶资本主义的商人谈钱,简直是自找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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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打压事事不顺的姜航在这段时间及其的暴躁,就连他私底下隐秘的投资公司也遭到了很大的的打击,并且被打压的体无完肤,短短的半个月,几区损失了十个亿。
十个亿啊,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这仅仅是一部分,还有,他在政坛这边,似乎也受到了暗力的挤压。
一切的不顺都让他心生烦躁。
“你呀,就不心高气傲,仗着你老子的的资历横着走,现在,横着横着就撞到了硬茬了?活该?”
“不过,一开始谁知道这么个小子竟然这么厉害,姜航也算是头一遭被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子给给打压得这么厉害。”
灯红酒绿,女人群魔乱舞扭着水蛇腰,包厢里全是烟雾弥漫,劣质的香水味与浓重的烟味混绕在一起很是呛鼻难闻。
沙发上坐着七八个解了上衣的的男人,一身的不正经猥琐样。
在三四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西装革履,严肃肃穆的坐在会议大堂上接受者各种摄像机长枪短跑,在电视机前一本正经,尽职尽守,私底下确实迷恋绯色淫靡的狗流氓。
姜航一整天都阴郁黑沉着一张脸,坐在正中间,双眼阴鸷阴沉的看着一群女人扭腰甩发的,浅抿一口红酒,声音微哑混浊的含着笑道:“不就是一个毛还没长齐的狗杂种而已,既然他这么的低调,老子过几天就让他在整个帝都臭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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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摸了差不多整个寺庙的结构崔宛凝每一次似梦非梦的钻进寺庙里,她都游刃有余的出入每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