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马惊尘像一个奇迹一般地如峰站立,竟然毫发无损。
可是柳雨亭明明地看到车撞在了他的身上,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原以为是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这时惊吓的发呆的林妙妙也回过神来,赶忙跑到柳雨亭身边来。
这时人们关心的焦点又转移到价值不菲的跑车上,啧啧称奇的有,羡慕不已的有,当然幸灾乐祸的也为数不少。
不过,所有人中并不包括马惊尘和柳雨亭。在马惊尘眼里,任何车都没有价值,它只是一个交通工具而已。对于柳雨亭来,她是非常讨厌把这种豪华车辆当做身份价码的,所以她也不在意那辆红色跑车里乘坐的是什么人。
这时,红色法拉利的车门自动打开了,从车上窜出一个骂骂咧咧的家伙来,形象非常的粗鲁不堪。
一身黄色的阿玛尼服饰,看那穿戴估计要好几万,不过衣衫不整的,如此做工优良奢侈服装穿在他身上,就如同把珍珠玛瑙戴在了贼眉鼠眼的老鼠身上,要多么的猥琐就有多么的猥琐。
随同他下车的还有一位穿戴花里胡哨,打扮时尚的如鸡婆的妙龄女子。
她。”马惊尘非常诚恳地道。虽然他无法确认这些穿制服的人是做什么的,但是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些制服人能够帮助他。
旁边一直站着的那个年轻警员冷笑着:“原来你还有同伙呀,为什么之前不?”
柳雨亭觉得这警员话刺耳,随即瞪了他一眼,提示他不要多话。
“把纸和笔给他。”
年长的警察撕下一张记录用纸,然后拿起笔,起身来到马惊尘身边,把纸和笔都递给了他。
马惊尘坐的这种审讯椅是铁制的,面前有一块铁板,可以铺放纸张一类的。
几分钟,马惊尘就迅速地在纸张上画好一人物图像。
年长的警察拿起这张纸,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他眼里满是敬佩,随后递给了柳雨亭。
柳雨亭是着名警校毕业的,对于素描她是非常在行的。可是当她看到马惊尘所画的,一时惊呆了,且不论画中的琳达有多么的惊艳,就这素描的细腻,堪比工笔画,栩栩如生。
“这画中的女人是你妻子吗?”柳雨亭所问有两重意思,一是这琳达太美了,让她有点怀疑人生的不公。二是这完美的画工,让她更加怀疑马惊尘的身份。
她本来也算是那种清秀佳人,可是和画中的琳达相比,她有点不自信了。
余外三个人也都围过来观看,无不啧啧称奇,惊讶的无以复加。
“当然是我妻子了。”马惊尘感觉眼前这姑娘问话好奇怪。
这时,信息采集室的一位年轻女警员推门走进来,她手里拿着对比报告,径直来到柳雨亭身边,声地道:“柳所,比对结果可以基本排出他不是在案逃犯和通缉犯,另外,所有信息库里都没有他的任何记录,可以这样,他应该是一个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