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刚确是犯小人了,而且这个小人应该还是和他很亲近的人。
九歌虽然已经看出了一些问题,但是也没有急着告诉张舒梅,一直等到吃完饭之后付正刚接到电话离开之后才说道:“付‘市’长眉毛逆生,眼角下垂,印堂发黑,是犯了小人!”
“犯小人?”
“付‘市’长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招了什么人的忌惮才会下手害他!”
古时候龙脉还存在的时候,每一任帝王都是有着龙脉加持的,而官员们的官印也就沾染上了龙脉之气。
有龙脉护持,哪怕只是一星半点也足够抵抗一些邪魔外道的手段了,现在龙脉枯竭,虽说没了龙脉的护持,但是官员们,特别是级别高上一些的官员因为沾染着国运,对玄术或者其他的一些非科学手段都是有着抵御能力的。
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一个术士不知死活的对着国家级别的官员动手段的话,恐怕还等不到他施展完毕就被反噬死了。
也正是有着这样一个原因,国家才能够容许这些奇人异士的存在,否则龙虎山早就被平了。
术士道士们也有着一个没有白纸黑字落下的规定,不对国家高级官员出手。
但是总归有这么一些人铤而走险。
付正刚已经是正厅级别的‘市’长,已经算是国家的高级官员了,对他下手,这已经算是违反了规则了。
张舒梅想了想,“要说谁和他有怨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正刚他出事之后最得利的就是新来的这位市‘高官’了!”
她没有在政府任职,但是对于政治敏感性却不是很差!
衡岳市新来的市高官是从京城空降而来的,年龄比付正刚只大上一岁,可是别人是一把手,付正刚却还只是一个二把手。
别看这只是一步之差,多少人熬上十年也不一定能够迈过去。
新来的书记也十分的有手段,付正刚一再失利,他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却是烧得越演越烈。
听完张舒梅的猜测九歌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她要了付正刚的生辰八字。
掐算之后发现付正刚是属火,按理来说身上该阳刚之气浓郁才是,可是刚才她看付正刚的时候对方身上虽然阳刚之气也浓郁,但是内里更多的确实一股子冰寒。
“张夫人回去问一下付‘市’长办公室是否新添了鱼缸或者其他有水的东西!如果有,立马搬走,然后将这张符纸压在原本放置东西的地方!”
付家并没有有水的东西,付正刚在家的书房中除了一小盆吊兰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那就只可能是在他的办公室了!
张舒梅听了连忙应是,但是语气中免不了有些疑惑。
这就完了吗?
这和她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啊,她还以为九歌会提出要作法或者其他的手段呢,这太简单了吧!
九歌自然看出来了她的疑惑,没有和她解释,“在将东西搬走后最先出来询问或者阻止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动手的人!”
“至于报酬,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告诉夫人的!”
喝了口茶,她发现这火锅店的茶水味道还很是不错!
九歌这人,锦绣茶王的天价茶叶尝过,镇上十块钱一斤的粗茶也喝过,不讲究价格不讲究所谓韵味,在她看来,只要味道合了,就觉得是好茶。
于是就又倒了一杯,轻轻喝着。
“不需要做别的什么了么?”张舒梅还是有些不放心,顾不得付夫人拉扯她衣角的动作。
付夫人无奈,“小师傅,这马上就是中秋了,要不喊着老爷子一起来南城过中秋?”
“我师傅不在,我有事!”这就是拒绝了!
越和九歌相处张舒梅心底里的不确定感就越强,实在是九歌她太不像一个合格的神棍了!
没有掐指一算,也没有拿着黄符念念叨叨,就简单说了几句话!
实在是有些不靠谱啊!
等晚上回去的时候问起付正刚办公室的时候就不那么自然了。
“正刚,你办公室有没有鱼缸啊!”
付正刚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察觉出妻子有一点不一样,而且弟媳妇对那个侄女也不像是对待一个小辈的态度,现在妻子又问起以前从不曾过问的东西来不免就更加疑虑了。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了这个,还有今天你那个侄女,安排好了吗?怎么没有接到家里来住!”市‘委’大院虽然不同于普通小区,但是让亲戚住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张舒梅拿杯子的手顿了顿,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没什么她在南华读书,已经回去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前阵子不还听说小宋要送你两条金鱼吗?”
不对,同床共枕十几年,付正刚怎么会看不出,“说吧,马上就是中秋,又才过了生日宴,弟媳妇怎么会过来,又匆匆回去。”
张舒梅也不愿意让付正刚瞎想,她这段时间也是有一些被坏事冲昏了头,居然会相信一个小姑娘说的话,干脆将事情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前年小海小洋他们那件事你还记得吧。”
弟媳妇连两个双胞胎儿子死里逃生的事情他自然是记得的。
“这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又发生了什么?”
他这个弟媳妇哪里都好,就是不知道被什么人给骗了,硬是要说她遇到了一个有着鬼神莫测本事的大师,连着他那个弟弟也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那个大师出现了?”
张舒梅点点头,也不管付正刚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