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王的请柬四散而去,飞往班城各处。
那请柬并不只是只给那赵王下了,除了赵王之外还有其他的不少人也都在夏大王道邀请之列。
譬如上次那钟氏豁然就在其中。
但严格来说夏大王并不想与那钟氏有什干戈。
只是那钟氏贪心,上次来人说是要做瓷器的生意,但随后就知夏大王难处便想在夏大王身上使出来一些手段来。
夏大王不傻,钟氏虽未得逞,但也可见其人。
许钟氏兴许只是上次来人那般,并非整个钟氏都是如此。
但,有这其一也见这钟氏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又不得不说,这钟氏在班城之内以生意为家,多行商贾行脚之事。
较之旁人一般人可是比不得的。
便是做生意,尽管有些成见,夏大王也懒得放在心上。
毕竟,若是要做生意就得把自己当成一个生意人才是。
生意人,那眼中就得只有利益,与其他无关。
除却钟氏之外,还有几家。
若与人做生意,夏大王打算将之前有意之人一并邀请过来,到时候这生意怎么做,才好商议。
先来的是赵王。
在接到了夏大王的请柬之后,那赵王马不停蹄的就带着骑士自赵国而来,到夏国勒马之事,那马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真不知道本身夏国距离赵国就不算的上是太远,就这么点路,怎么能把一匹良马给累成了这样。
是赵王体重太重?这马不堪重负?
倒也不是,只是来的路上催的急。
“赵王来的好快。”
自马上下来,那赵王哈哈大笑就冲夏大王走了过来,上前就拖住夏大王的双臂嘴里喊道。
“夏大王相招,寡人哪敢怠慢?这不,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这期间可是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
夏大王听闻之后撇过脸去翻了一个白眼。
这赵王好歹也要点脸,便是客气也就客气好了,哪有这么说话的。
你倒是说你来得快就是了。
但你也不能说你路上都没喘气啊。
倒也不怕憋死了你。
也算相当的可以。
夏大王无奈道。
“赵王如此,令寡人荣幸至极。”
“哈哈。”
赵王朗声笑了起来,但紧接着咳嗽了两声,他笑岔气了。
夏大王没有幸灾乐祸,赶紧让赵王先顺顺气。
好歹赵王也是应邀而来的,别回头死在夏国。
索性只是咳嗽两声,赵王就已无大碍。
但紧接着,还没到那夏大王的王宫之中就听赵王道。
“夏大王,你与班城守备相熟?”
守备萧田到夏国做客的传闻,传的极快。
便连赵王都知晓了。
只因夏国有瓷,而守备乃为班城最大官职。
有此也不未奇。
老丈人在这待得时间长了,平时大司空以及鲁艾没事就捋胡子,夏大王也染了一身老气,听到赵王问话之后,也下意识的想要捋捋那胡须。
但手刚抬起来,夏大王才想起来,大王天生的白净。
这脸上,还真就没有胡子。
这让夏大王忍不住自己跟这赵王对比了一下,觉得虽然没有赵王的那个家底,但就这脸面也比赵王吃的开。
毕竟赵王脸黑,又一如月球表面。
“赵王何出此言?”
引得赵王先坐下来,等公高将茶水端上来。
夏大王示意赵王请饮,便也轻笑。
公高本在班城售卖瓷器,但,虽每日之内铺子里人来人往,实则不如之前那般售罄一空。
无需留下那么多人,便让嫪栗胡州常在,大司空与鲁艾再偶尔带人轮值。
就足以了。
夏大王现如今觉得,公高虽一把年纪但足够贴心,若是来看客人他在旁边,比小环那侍女好使的多。
而且,宴客之时公高从不张嘴。
赵王道。
“听人言前两日守备到你夏国做客来了,夏大王定然是与守备相熟的,夏大王,能否帮寡人一个小忙?”
“什么忙?”
问完便见那赵王扭捏说道。
“夏大王也知道寡人甚喜结交,最爱与人为友了,甚至恨不得与天下人相熟。
守备于班城上任已有不少时日,寡人曾多次邀请他到我赵国做客,想将寡人那王宫之中诸多珍宝,好于他介绍一番。
但奈何守备屡屡婉拒,总以公务繁忙为由,致使寡人从未得逞……咳,如愿。
寡人这心中大为遗憾啊。
既然夏大王与守备相熟,不如从中牵个线,过两日到一起到寡人那赵国小聚如何?”
“……”
到时候你赵王就能秀人家守备一脸?逮着你那屋檐都能介绍半天?
夏大王总觉得,这赵王爱好交友的原因,皆因他那炫富狂魔的德行,让旁人轻易不到他那去了。
只得认识两个‘新朋友’了。
否则谁愿意听他炫耀去。
“呵呵。”
夏大王嘴中轻笑,还真不好意思,是这赵王找错人了,守备为何而来,他心中清楚,守备看的是老丈人的面子,他夏大王还没这个面。
“赵王说笑了。”
“这……好吧。”
赵王的脸上展现出来了遗憾来了。
夏大王与赵王又作闲聊几句,公高站于夏大王身边轻言。
“大王,有人来了。”
“来的是谁?”
“钟氏,米氏,还有那范氏以及温氏。”
仲米范温同为班城四大家,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