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干什么?”
“我没有干什么,你拉我进来做什么,我还要陪着顾惜。”
“顾惜有什么好陪的?”走道的隐僻处,两个人拉扯争执,一高一矮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只能听到声音。
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倔傲,不屑,一个清朗不高兴。
都很不高兴还有与愤怒!
“那也比陪你好!”清朗一点的声音更不高兴了,也更愤怒。说完,怒极般转身想走,正是那矮小的身影。
“祈言,站住,我都还要陪蒋溪呢,还不是出来陪你了,不准走!”带着倔傲的男人声音赫然响起,不用说,从高大的身影传出,拉住了转身想走的那个矮一点的身影。
而微亮的光线打过来,打在两个身影身上,赫然是周涛和祈言,听声音也是他们,不知道又怎么争执了不高兴了。
“凭什么我不准走,我偏要走,你个混蛋,放手,快放手!你不陪我还想陪谁,你总算说了实话了,你的心里想陪的不是我,要不是我不高兴你还在里面!”祈言的声音加大,愤怒得很,挣扎得也更厉害,不停的往外。
“不要无理取闹了言,你明明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我想说的是你才是最重要的,别的我都解释过好多次了,你也知道的。”
周涛也跟着动,听声音虽还是不高兴,不过并没更愤怒,反而平静下来,或许是看祈言真的要走。
“我不会放手的。”
最后周涛说,拉住了祈言的身影,两个人的身影靠近。
“放开我!”
周涛当然不干,再次挣扎。
“言,不要这样了。”周涛沉下声。
“周涛,你放手。”祈言哪里会听。
“你到底要干什么?”周涛不耐烦了。
“你说呢?”祈言眼见对方不放手,整个人一顿,不再挣扎和拉扯,声音却愤恨起来。
还有怨。
“你总算不再倔着了。”周涛闻言松了好大一股气一样,拉着祈言的手,声音也低起来。
祈言冷哼一声,不说话,却还是僵着。
“我知道你,你不需要这样,你怎么总是这么爱吃醋。”周涛叹息。
“你才爱吃醋。”祈言又气炸了。
“好好好,我爱吃醋,是我爱吃醋,你不爱好了吧,宝贝。”
周涛声音压下来,温柔起来,两人身影更近,近得暧昧。
祈言动了动。
“那你既然知道,宝贝就不要和我生气了,生气老得快不说,也弄得大家不高兴,我又没有那个意,一切都是商量好的,不要再气我和顾惜亲密了。”周涛接着劝着。
“那你和蒋溪那个女人呢?”祈言并不消气,追问道,愤愤不平。
“宝贝还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喜欢女人,再美的女人也没用,为什么总是为此不高兴呢。”周涛的声音更低哑了。
“那你离蒋溪远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吗?我不喜欢蒋溪,就算要找挡箭牌蒋溪也没资格,而且找挡箭牌也不用你和蒋溪做什么,就现在这样就可以了,我讨厌你和蒋溪说话!”还有一句没说,祈言讨厌任何女人,接近他们的女人!
“好!”听罢,周涛过了会同意了。
他是有些想法,觉得会更有趣更好,只是宝贝要是不同意,那还是暂时算了。
两人不再争执,亲热起来。
“明天听说顾惜要去进货了,又要去进货,要后天才回来?”
“嗯。”
“那明天晚上我们还在你和顾惜的家里——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好久没彻底放松,应付顾惜和蒋溪了,就我和你,我们一起,你又不喜欢常去酒店,我那边也没意思。”
“……”
不知道过去多久,两人从阴影走出来,整理了一下彼此的仪容,见没有什么不对,回到了日本菜馆的包间。
他们不会留下痕迹。
包间里,顾惜和蒋溪喝着东西说着话,也在说着顾惜明天进货的事,这些日子,顾惜没有再见过花店的那一男一女,花店更是没有再送花过来,叶森似乎消失在了顾惜的世界。
顾惜回到了之前的生活,不一样的是周涛她还有祈言蒋溪经常在一起。
后来蒋溪告诉她,这一星期叶森都没有回来,和蒋溪说起来,两人认为不管怎样,看样子是没事了。
明天顾惜要去进货,半个多月。
顾惜进货都是去省里,偶尔去沿海,去沿海要麻烦点。
虽然叶森还没回来,可能还在省里,不过顾惜觉得事情都结束了也没什么,再说省里那么大。
由于明天顾惜要去进货,要早起,今天店关得早,四人又一次聚会。
见祈言周涛回来,顾惜和蒋溪停下话看过去。
祈言和周涛笑着走过去:“在说什么?”
“惜惜明天要去进货。”蒋溪先开口,顾惜点头。
祈言周涛听后,相视一眼。
凌晨三点多,顾惜离开了s市,坐的火车,直接到省里。
除了火车,这个时间她还可以坐s市专门去省里的进货车,不过火车更便宜一点,顾惜有时坐火车有时坐进货车。
进货是很累人,不光是找货看货进货,进货车很脏,火车也脏,短程都是坐的硬坐,再说她是做生意的,更是要精打细算。
上火车顾惜从三点多上车到省里差不多五点多,再转一趟车就到了她进货的批发商场,刚六点左右,正是批发商场开店的时间。
顾惜来过很多次,熟门熟路,买了点早饭吃,就进了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