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顾惜和叶森的家。
两个女人看着蒋雯背影,这些天来,她们知道更多,越发不敢乱说。
半天后。
一辆车子从地下车库驶出,蒋雯开着车,她的外国男友坐在旁边,车子出了地下车库,朝着一个方向去。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
“你们是谁?”
“……”
一辆行驶的黑色轿车里,后排车座上,两个男人守着一个人,被守着的人是一个妇人,妇人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有些佝偻,显得有些老,目光精明世故,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挣扎得太用力还是如何,皱着。
整个人有些狼狈,仔细看,这个妇人赫然是祈言的母亲,祈母。
祈母比起几年前,老迈了许多,变了很多,再看不到那自以为是的高贵,若是不熟悉的说不定认不出来。
整个人也更尖刻。
此时她很激动,挣扎着,看着守着她的人,似乎想下车,不想呆在车上,只是又怕,神色激动又小心。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们是谁,我不去,我要下车!”
“……”
“你们说啊,我要下车,你们不说,我——”
“……”
我什么祈母没有说出来,守着她的两个男人根本不理会她,前面开车的专心的开着车,任是祈母怎么叫都没用。
祈母又气又急又激动又小心。
叫了半天她的声音都哑了,也没有力气,没有精神,他们像是当她不存在,无论她怎么叫叫得多大声,关紧的车门还有车窗让她的声音传不出去。
她想过推开他们,打开车门,但她根本推不开。
他们不听她的,他们什么都不说,他们当她是空气,她什么都不能知道。
这几年她过得很不好,她恨所有人,她的儿子三年前离开就没有再回来,虽然偶尔会联系,可是,她的儿子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她的儿子变得一无所有。
就算如此,还有人说她儿子坏话,都是那个顾惜还有周涛。
都是他们,一个教坏了她儿子,一个不守妇道,最后却弄得她家破人亡,她的儿子只能流浪在外,指不定——
她这当妈的想做什么却毫无办法,只能叫顾惜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得意。
所有人都看不起她,看不起她家。
都骂她,那个姓叶的市长为了顾惜不择手段。
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一定会的,因为无法报复,因为所有人的看不起,她只能憋屈的忍着,祈求上天。
她儿子说会想办法,可她怕,前不久她儿子打电话回来和她说过,不会放过顾惜。
最近她一直担心,就怕有人找上门,果然,祈母看向身边守着的人,这三个男人上门什么也不说带着她就走。
她不走,他们什么也不说,弄晕了她。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车上。
已经在这里。
看到他们的时候,她就隐隐猜到可能是顾惜,只是她不愿相信,或许是别的人,可是除了顾惜还会有谁?
她问不过是想确定,可是他们不回答。
她迫切的想要确认。
“你们。”
祈母想了想,咬紧牙关再次看着守着她的人,挣扎着,想要挣开他们两个人:“你们为什么不说话,我想知道个清楚,是不是顾惜那个女人?”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了。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守着她的两个人听了她的话,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看向她,倒是说了话:“夫人的名字不是你可以随便乱叫的。”
冰冷得很。
另一个:“对。”
开车的虽然没说什么,但也从后视镜中冷冷的看了后面一眼。
祈母一见之下,先是脸色大变,然后大笑起来,她站起身,大长大笑,跟个疯婆子差不了多少,也就是个疯婆子。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
她歇斯底里的。
那样子叫人皱眉不止。
她边笑边哭,身体颤抖。
“果然是她,果然是那个女人,我就知道,你们可终于说话了,可算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哑了呢,哈哈,我就知道是那个不守妇道的。”
祈母歇斯底里的,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守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上前一步按住她,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把她整个人压在椅子上,动作快速直接,根本不管是不是压到她哪里,直压得祈母脸色扭曲胀红混身颤抖动也动不了。
压好后,两个男人脸上没有什么变化,面无表情,只眉头紧皱,看着她:“你没有资格叫夫人的名字,把她的嘴一直封上,敢说夫人的不是!”
两个男人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东西,直接塞到祈母嘴里,塞好,两人手压着,并不放开。
“你看来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敢说夫人的不是,要是市长知道,再张嘴,再喊,再动!”
两个男人冷下脸,看着祈母又道。
祈母混身痛,扭曲,身上痛得不行,但都比不上心里的,纵使过去三年,知道顾惜不是她可以惹的。
可是现在听着两个男人的话,她还是痛。
凭什么顾惜就可以得意,过得好,凭什么她还有儿子就要这样。
她的儿子又没做什么,她不过说一句话,就因为顾惜那个不守妇道的人找了个好男人,那个叶市长真是眼瞎了。
竟看上顾惜,而且到现在也没有厌恶,那个顾惜有什么好的,竟然说她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