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看了看鲜一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行吧,正好我带了针灸,那就再扎一次吧。”
“嗯,我看行。当家的里面请扒啃邪阉拉进屋子里。
“你们想弄什么!我没有失忆,我真的不是……啊!”
之后便听见鲜一扬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听得下人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
程月施完了针术,把鲜一扬扎的像个筛子,半条命都搭进去了,也未见有什么效果。
他瘫在床铺上有气无力的哼哼:“我真的没有失忆啊~”
程月看针灸没有效果,就提议要给他拔火罐子。
鲜一扬想想刚才被扎的情景都后怕,哪里还敢让她来拔火罐。
“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鲜一扬毫不留情的把他们都给轰了出去。他揉了揉胳膊上和后背上的伤口,“就这个水平还想给我拔火罐子,我看你像火罐子!哎哟,疼死我了!”
这针扎得他,倒像是九死一生。